我忙半坐起身,伸手扯过锦缎薄被遮住身子,尴尬地低下头赔罪道:“抱歉……请项爷……责罚……”
完了,他这要是一怒,别提什么赎身了,若是被妈妈知道我惹怒贵客,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把扯下我遮羞用的薄被,伸手抚上我裸露的肌肤,途经敏感地带还刻意地用指尖撩拨,恢复了慵懒地语调:“你说,这么美这么敏感的身子,若是被扔到末等妓院去,该有多少粗鄙之徒争抢着享用啊……”
他怎么一眼就看穿我最怕发生的事情?!我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在他的撩拨下颤抖,不敢再与他那双酷似师父的凤眼对视。我怎么沦落到这样任人宰割的境地?
“只要项爷息怒……予蝶……任由项爷处置……”他也许无非是想看我求饶,而我的自尊现在偏偏不允许我求饶乞怜,只能表现得不在乎,希望他能误以为我真的不在乎从而失去责罚的兴趣。
项爷冷笑着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那双早已暴露胆怯的盈盈泪眼:“责罚?你舍得,爷还舍不得呢……”
说罢他掏出几张银票扔到我枕边,起身说道:“这是你今晚的赏银,爷今晚被伺候得不满意,不能给你赎身。”
然后整整衣衫朝门外走去,衣袂轻扬,夺门而去。
二十二,错过卡门
四月天原创网--汶川抗震救灾倡议书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现在就算是师父来救我出去,我也不想跟他出去了。
说不定哪天醒来就能回到自己原来的时空,说不定一辈子都得在此孤独终老。
如果再也回不去,那就让我,独自在这里腐烂好了。
我脸上的脂粉越来越厚,衣着越来越暴露,举止也开始模仿着其她姑娘们那样轻佻起来。脸上就算终日带笑,也已经麻木了。
终于有一日,我身穿特制的火红色低胸西班牙舞裙,露出香肩和乳沟,赤裸着小腿与双脚,手持特制大红羽毛折扇,鬓上斜插嫣红的芍药花,脸上抹着同色的胭脂描起勾魂的黑眼圈,在乐师的鼓点伴奏下唱起了《卡门》,跳起了那令人醉生梦死的华丽性感的拉丁舞。
唱这歌跳这舞,虽然在这个时空尚属初次,但却已经轻车熟路。当我还在自己的时空时,每次跟死党们一起去ktv,几个怨女们都必唱这首歌,还会群魔乱舞,互相搔首弄姿然后笑倒在一起。
不知道另外的怨女们现在过得可好?可有找到值得托付终生的心上人?抑或依然还在迷茫徘徊愤世嫉俗地唱着这首歌?我好像注定永远只能当一个怨女了,但希望你们能够得到幸福……
我嘹亮地唱着歌,火红的裙摆随着腰臀的扭动而曼舞,从大红羽毛折扇露出的大眼眼神迷离而又妩媚。
这首歌,悼念我还未绽放就即将流逝然后腐烂的青春;这支舞,哀悼我那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爱情……
曲毕我面带微汗地大声说:“从今夜起,赏银最多的爷不仅可以点曲,还可与予蝶共入芙蓉帐!”
于是今夜的赏银格外的多,小厮的红锦托盘换了一个又一个,台下全是淫邪的目光。
我扇着羽毛折扇,笑盈盈地看着台下赏银的客官,用媚眼激发他们掏出更多的银两或银票。既然要卖身,那就以赶超映雪为目标好了。
渐渐的,赏银已经上不了台面了,金主们开始用黄金报价。台下陪客的姑娘们眼中妒意渐浓,花魁映雪的眼神只能用忿恨来形容。
呵呵,当了3年的花魁,她也该休息休息了。过了今晚,她就只能改称“前花魁”了。
赏金最多的金主赏出了两千两黄金,是个满脸横肉的锦衣大汉,估计是个纵情声色的暴发户。好吧,黄金面前,人人平等。于是我扭动着腰肢款款走下舞台,当场给他献上一个香吻,他激动地搂住我的小蛮腰不放,恨不得立即就将我抱入芙蓉帐。
“爷,请先点曲。”我娇滴滴地对他说。
“不忙不忙,先让爷亲一个!”他笑得满脸横肉都抖动起来,闭着眼将肥香肠一般的嘴凑向我的嘴。
一把突如其来的折扇挡在了他和我的嘴之间,让那大汉叭~的一口亲在了折扇上。
我一抬头,竟一眼触见那双和师父一模一样的凤眼,犀利的目光,生生地将我即将抛出的媚眼给逼了回去。
面对这长相酷似师父的人,我还是轻佻不起来。
抱着我的锦衣大汉面露愠色,粗声粗气地对突然冒出来搅局的翩翩公子说道:“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抱歉,这位兄台,搅了你的美事。”项公子将沾有大汉口水的折扇随手扔一旁,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不急不徐地说:“项某刚才已替这位予蝶姑娘赎了身,卖身契在此。”
“赎身?!”大汉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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