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喘着气似乎想把手收回来推开他,但这样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脚抬得更高了,腿张得更开,让ròu_bàng插得更深。来去几次以后,舅妈也就不再试图反抗,而是放松全身任凭他蹂躏,头也不再抬着。
xìng_jiāo这样持续了五六分钟,突然听到舅妈一声惨叫,身体弓起,原来是肥牛的表叔抓着她的rǔ_fáng往上扯。舅妈手脚被捆住,腰腹力量不够,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rǔ_fáng生拉硬拽着,好歹坐了起来。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后仰的脖子不让她倒下去,俯下身去叼住她右边的奶头,一边贪婪的吮吸一边用右手揉弄她的左乳。舅妈此时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动弹不得,肿胀的shuāng_rǔ被揉得又痛又痒,早已勃起的绛红色奶头颤动着,而她的下体里还插着肥牛表叔的整根ròu_bàng,滚烫的yáng_jù深深的没入舅妈的肉里,还不时的抽搐一下,弄得她的子宫融化似的渗出许多水来。
仿佛因为受不了ròu_bàng的温度,舅妈不由前后扭动下体,于是弄出更多的水,很快就把两人下体的交部弄得湿淋淋的。舅妈的下体里仿佛还有有两根神经延伸上来一直通到rǔ_fáng尖端的奶头,不但膣腔里的入侵者的每一下抽动都能牵动奶头周围的神经,膣壁上的热感让她暴出的奶头阵阵发烫,而且奶头被吮吸、触摸的感觉也原封不动传到下面,奶头被吮吸捏弄时她的子宫也跟着发抖。
在这样的刺激下,舅妈很快就被推上了性欲的顶峰,而肥牛的表舅适时的托住她的腋下让她的上身靠在自己肩膀上,shuāng_rǔ顶着他的胸膛,然后托住她的屁股让她坐在他的胯部,让舅妈怀孕的女性生殖器紧紧套住他勃起的yīn_jīng。于是我们就看到舅妈被捆住的手脚肌肉紧绷,她赤裸的女性ròu_tǐ在高潮中战栗,象纸做的风筝在风里颤抖。
肥牛的表叔显然是处在类似风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娴熟的放慢节奏,让颤抖的风筝慢慢的自然下滑,当别人都以为风筝就要落地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他把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的舅妈放到桌子上,弯下腰得意的看着她那被chōu_chā得一塌糊涂、门户大开的生殖器,带着猥亵的表情用手指拨弄着她的yīn_chún。
舅妈垂着头无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摆布,直到他抱住舅妈的腿和屁股把她转过身。肥牛的表叔让舅妈张开双腿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屁股翘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妈的腰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下腹几乎要接触桌面,而门户大开的yīn_bù正对着他的guī_tóu。他左手握住昂然挺立的yáng_jù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舅妈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从后面chōu_chā,她光洁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压着,只能俯着上身,胸前垂下的两只大rǔ_fáng不时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动的rǔ_fáng顶端那对被奸得爆出的奶头不时蹭到桌面。以这样的姿势被奸污,舅妈心里感到羞耻极了,但越是羞耻她子宫的反应越强烈。
男人的yáng_jù一下一下的冲击她的生殖器官,每一下冲击都让充血的yīn_dào和子宫内壁抽搐,下腹的胀痛夹杂着不知道还从哪里冒出来的热流,她觉得因为充血而极度敏感的yīn_dào壁就象纸做的一样,随时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冲破,而她自己虽然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曾几何时,她认为只有贱女人、坏女人才这样,没想到轮到自己头上时,她的身体总是背叛她。
舅妈身体里的水分真的很多,她一边被奸污一边咬着嘴唇泣不成声,雪白赤裸的身体一边是泪水涟涟,一边是淫液泛滥,从悬空的头部和臀部滴到地上成为两滩,高潮中的舅妈颤抖着,更好象雨中的梨花一样凄美可爱。终于,狂风暴雨般的淫辱在肥牛表叔畅快的表情中减缓并且最终停止了,舅妈的yīn_bù象花朵绽开一样露出粉红的屄肉。不用说,她胯下的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妈身体里面已经种上了不知是谁的种子,再多这一注jīng_yè也不嫌多。
这一注jīng_yè总算去了该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惬意,于是他懒洋洋的打量这面前这个刚用怀孕的身体满足过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务是改造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果单单是要把这女人肚子里的孽种拿掉,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用药店里买来的西药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钱。问题是老黄私下里提出的让这个女人下奶的要求他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他从他父亲的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里倒是有一个偏方,能让女人不用生孩子也能下奶,解放前这方子用来让一些穷人家的女人出来当奶妈的,可是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自己也没底,因为从来没用过。来找他的人几乎没提这种要求的,不过看在钞票的份上,他还是应承下来,而且黄处长并没有要他把话说死,实在不行,还有推脱的余地,就当试用一次吧。
肥牛的表叔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药钵和一个棕色的小药瓶,又把墙边挂着的两个塑料袋取下来,一个装着些绿色的“野草”,另一个是些红红黄黄的浆果,都放在药钵里捣烂,捣一阵子,就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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