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暑假在家无所事事,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一点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黄色录像。要来源于张岩,他是我新认识却臭味相投的死党,也跟我一样在家闲极无聊,跟着他父亲开录像厅。
录像厅里深夜经常播放一些黄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录像厅里彻夜不归。
跟张岩来往密切的有一个何慎飞,二十多岁,他父亲是现任县公安局长,他母亲前几年就去世了,根本没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帮流氓无赖中颇有名气。何慎飞可以说是张岩的片源,公安局没收的录像带他往往都能弄到,我们也就跟着先睹为快。
何慎飞也喜欢看qiáng_jiān和母子luàn_lún的片子。就在张岩家小小的录像厅里,我看到了不少当时许多看来是匪夷所思的场景,无不让我回想起以前亲眼目睹我妈被lún_jiān的狂野场面。我越来越把录像里的女人套在我妈身上。现实中的我妈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良家妇女,也没有什么男人来纠缠她。
不过我妈命中注定是要被作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时机。
偷看我妈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张岩一个人说起过。他们那伙人是在哪里见到我妈的我一点谱都没有。他们不仅是见到了,准确的说是看上了我妈,而且要上我妈。这当然是我后来才慢慢知道的。他们要上我妈,不过苦于没有机会,就决定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很快,我妈的良家妇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刚开始是张岩试探性的问我想不想找个女人来玩玩,我当然说想。张岩说成熟的女人比十几岁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赞同,问他有什么办法。
他故意卖关子,经过我再三追问他才说建议我打我妈的意。我把我的苦恼说了,事实上,为玩到我妈的ròu_tǐ,我想过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不敢把我妈药倒或麻醉,怕用药量不当出事。我对引诱我妈也都不乐观,因为她以前一直是被迫的,跟我爸离婚后也从来没交往过别的男人,很难想象让她能接受跟亲生儿子luàn_lún的事情。
尽管如此,我跟张岩他们谈到女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常跟他们说起我妈以前被许多男人上过的事,也许是出于一种炫耀或类似暴露阴私的心理。开始我只跟他们说我亲眼看到过我妈跟男人xìng_jiāo。
他们知道我爸妈离婚了而且我妈刚去医院生产出来,立刻就猜出那个孩子不是我爸的,缠着要我详细说内情。我刚开始不肯说,后来禁不住他们软泡硬磨就慢慢都说了,包括小时候我妈被农民和狗lún_jiān,到后来被同学的父亲老王qiáng_jiān,再到为文任胁迫被许多男人奸污的事情。
讲到后来的香艳麻将局时他们都纷纷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种快感。我也是出于这种心理才把我妈的经历写出来的。他们后来看到我妈的时候一个个眼神都怪怪的,好象要透过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luǒ_tǐ一样。
不记得是谁开玩笑似的说过:“什么时候把你妈弄来大伙玩玩。”
我当时也不当回事的随口答应了。我以为是玩笑的事,有几个同伙却颇为上心。
他们显然对我妈的成熟ròu_tǐ颇感兴趣,背着我周密计划了一番,到最后木已成舟才告诉我,而且威胁我说如果不跟他们作,就把我妈的事用小字报贴在学校里。另一方面,他们又向我保证,只要我作,一定不会伤害我妈,而且我妈事后也不会知道。甚至他们说我可以先玩我妈。
他们开出的条件颇为诱人,要我做的也很简单,策略是mí_jiān,就是由我把一些药粉想办法让我妈喝下她带到一个特定的地方,他们会用一种特制的香在两种药的作用下把她迷倒,这种香只对喝过药粉的人起作用。凑巧那段时间我妈刚刚生产过后老是腰膝酸软,每天都喝中药,一般一副中药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经过反复研究,我们决定在我妈中午那服药里下mí_yào,然后把她骗到张岩的表哥开的自行车铺里。那个自行车铺离我们家不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平时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
张岩的表哥叫严森林,是个三十出头的光棍,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平时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眼睛总是阴冷阴冷的。我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帮我们,其实后来才知道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会的,mí_jiān我妈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后使。
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我妈烧的饭,趁我妈出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身藏着的一包棕色粉末倒进我妈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然后等我妈回来看着我妈喝下一大碗。
我妈还说:“今天的药怎么有点苦?”
我心里暗笑,跟我妈说:“难道中药不都是苦的吗?”
我妈摇摇头。
出了家门后我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内胎拉出来装做在补车胎。
我则一路跑回家去,气喘嘘嘘的跟我妈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
我心里就想说你一会儿要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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