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瞬间,一股腥臭从口中传来,我几乎忍不住要唔而哇之,我紧紧地闭上嘴巴,却还是有些从嘴角溢出,滴在了地面之上。
我仰头猛吞一口,将口中之物咽了下去,尖号惨叫在我耳边突兀的响起,那深深地怨气令人胆寒。
地上那滴落下的血,则是迅速变黑,散出阵阵恶臭。
待了一会,我这才抬起了头,四周亮着火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较大的空间,我和我的死党们都被关在这里,他们都还躺着没醒,看样子应该是和我一同被打昏关进来的。在我右手边就是一个出口,但是被一个石板封的死死地,出口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想来应该是透气用的。四周的土壁混杂着砂砾石头,粗糙割手,不好攀登。
“嘶……娘的,脖子真疼,这群混蛋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二胡一醒来就骂骂咧咧的,看来受的罪不轻啊,想想也是,本身块头大,手劲不够或者不老练的人就是劈脖子也要三两下,的确是蛮受罪的。
“师父,醒醒。”我走过去拍了拍师父的脸,这细皮嫩肉的家伙睡在这地方简直显眼的不行。
师父朦朦胧胧的睁眼,接着就突然坐起,一脸惊异的,看起来是脑袋里想到了什么。二胡也去踢了踢包子和大马,两人这才悠悠醒来。
“咱们现在是在他们的监牢里吧?”师父问了一句。
“看也知道了,不在监牢,还能在谁家闺房里么?”二胡调侃一句,凭这种口风,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是大家关系真的很好,想来会打起来吧。我们听了皱皱眉头,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就是二胡的行为方式,一贯的贱和嘲讽。
“大家检查一下自己身上都还剩下什么东西,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搜过身。”包子一缓过神,立刻说道。我们一听没再废话,立刻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上东西。
师父身上的纸笔还在,二胡身上还带小刀,包子带着自己的手电钥匙扣,大马随身的拳套还在,我什么都没拿。任若悠悠转醒,刚刚迷糊的睁开眼睛。
“若儿醒了,快检查一下你带的东西。”我忙说道。
任若一听,没有答话,立刻便找了起来。过了一会,她从口袋里翻出来了一盒口香糖,便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看样子他们没有拿走任何咱们的东西。”师父环顾一圈,这才说道,我们其他人也都应和两声。
“四处搜搜,看看咱们怎么出去。”说完我便立刻起身,四处搜索起来。
“说说整件事吧,反正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找到出路。”师父随手取下一个火把,一边摸着墙上,一边说着。大家都没有说话,不言不语的四处找着,气氛也有些凝结。
“唉……好吧……”我叹了口气,答应下来:“这件事情要说起来会很长……”
“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就从咱们被掳走那天说起吧。”我也随手从墙上取下一个火把,开始寻找起来。
“其实那天,我们即使不被劫走,也不会死在学校里。”循着墙,我们走到了这个洞窟的深处,那里有一个只能容任若过去的石头隙缝,我因为瘦了下来,如果挤挤勉强也能过去,师父的话,因为个子比我还高,无法过去。是的,身为一米六八的我可以勉强挤过去,一米七零的师父挤不过去,就那么两厘米的差距……
“师父,找找附近有没有碎石头之类的,咱们把这地方扩大点。”我回过头说到。不过刚说完脸色就难看起来。附近因为师父和我拿的火把被照的较为明亮,四周空空如也,就连一个石子都没见到。
我们脸色难看的坐了下来,思考起来。过了许久,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和若儿先过去找找,你们等一下,如果六百数之后你们看不见火光了,立刻回头到洞口,那里说不定可以等到他们放你们出去。”我盯着他们,认真的说到。
二胡深深地看了我两眼,没有说什么,我则继续说道:“整件事情非常复杂,如果之后我没有回来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再去追问别人。提早想办法回家,然后想办法和家里人一起隐匿生活,把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事情当做梦就好了。”说完,我便起身,拉着任若走了过去。
“慢着!”二胡喊住我,盯了许久不见说话。
“小心点,我们还等你说明呢。”大马低声说着,他没有抬头,在地上画着什么。
我看了看他们,没说什么,拉着任若一起从那夹缝走过去。
夹缝是一条不短的小道,我只能侧身半蹲着蹭过去,而任若则是十分正常的侧身走过,嗯……毕竟比我低了大概半公分。我在前面撑着火把,一步一步的挪着,任若啧亦步亦趋的跟着。
“辛龙,整件事是什么样的?”任若在身后问到,我因为拧不过头而看不到她的表情。
“你现在就想知道?”我问着,刚刚没有明说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这整件事情已经无法想象了。我从大族长雁天那里得到的‘远智术’是个残卷,经过《百物解》的补全,已经完全印入了脑中,虽说不是理解透彻,却也大致能用,雁天在演示的时候,我已经在脑中推演一遍了,得到的东西颇多,却也惊得说不出话。
“现在就告诉我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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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费了一些功夫,通过了那狭道,狭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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