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整个背部裸露在外,还有刚刚他摸到过的那一团绵软,顶端的一点红樱大概因为他刚才的揉捏悄然挺立,可能是因为冷了,她蜷了下身子,乳肉一阵轻颤,被挤压地更加饱满,他不敢再看,立即包裹好她,翻身下床。
他对她有了难以抑制的欲念,他爱她,不只是对女儿的爱,还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可这爱有悖伦常,太难以启齿。他知道村人对女儿的看法,他一向不能苟同,他不想像村人一样轻贱她,却也不想将她交与一个不知现在身在何处的陌生男子,只能暂且陪在她身边,给她他所能给予的爱。
雪下下停停,父女俩其乐融融,他有心纵容,两人甚至比以往还要亲近些,亲卿总是放肆地黏在他身上,不是窝在怀里就是扒在背上,他甘之如饴地承受着甜蜜的煎熬。
只是每日清晨醒来,他的手总是贴在亲卿赤裸的皮肤上,他观察了一阵,亲卿睡着后会抓着他的手揉胸口,他一开始还不知如何是好,僵直不敢动,亲卿就会不满地嘟囔:“爹爹,痛,揉揉。”他无意识地揉搓,亲卿就会发出舒服的低吟,手中饱满滑腻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亲卿长大了,能亲眼见证她的每一份成长让他心中无限满足。慢慢他便习惯了在亲卿睡着后帮她按摩疏通一下,晨起时给她整理好衣服她也不会察觉。
最大的煎熬还是亲卿有时会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的命根子,这个习惯亲卿小时候就有,还常常问他“爹爹在裤子里藏了什么”,让他无言以对,只能告诉她不能碰,他会生病,她才不敢乱摸,可有时她睡着了还是会伸进来,小时候他也随她了,现在不一样了,他对她有了yù_wàng,自然会有反应,而亲卿发觉后会握得更紧,甚至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让他备受煎熬,避开她,第二天起来裤裆还是湿漉漉一片。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yù_wàng不强的人,他的经验并不多,跟夫人成亲时才十五岁,那时他万念俱灰,感念老人的救命之恩娶了她女儿,夫人比他大几岁,性子急,常常嫌他闷,行事温吞,夫妻俩平日里交流不多,也从无争吵,至多夫人抱怨几句,他陪笑认错也就过去了。
房事这件事俩人都不怎么热衷,他从小就长得高壮,比同龄人发育得早,身下的阳物也比一般人大,因为缺乏经验,第一次同夫人圆房俩人感觉并不好,而就那一次夫人便有孕了。
老大出生后不久夫人再次有孕,他更是不热衷于此了,夫人却是期待多生几个孩子,他有了两个儿子,打心里想要个女儿,遂答应夫人,要最后一个孩子。
结果又是男孩,他很失望,夫人却很高兴,身体还未恢复便去与村人报喜,却与人发生争执,竟急怒攻心去了。
后来,他还是有了个女儿,女儿是他的宝贝,可他竟然对她产生了强烈的yù_wàng,他觉得自己简直qín_shòu不如。
临近春节,天气越发冷了,亲卿常常窝在被子里一睡就是一整天,爹爹开始也随她,直到她睡得时间越来越长,爹爹觉得不对劲了,给她把脉,登时脸色大变,竟是寒邪入体,气血两虚之相!身体回到了以前的状态,甚至比以前还要糟糕!
毫无征兆的噩耗让俩人都懵了!
亲卿有觉察到自己不对劲,乏力得很,只想睡觉,还总觉得饿,可吃的就在眼前她又吃不下,她以为是天气冷的原因,还暗搓搓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看爹爹诊脉时并无异常,她觉得她可能是需要阳气了,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大哥了。
爹爹也觉得老大或许有办法,他想去把老大接过来,亲卿坚决不同意,外面白雪皑皑,方向都辩不清,一不小心走偏困在哪里怎么办,这边地势高,发生雪崩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她怎么可能让他去冒险,一点点可能都不行,她想等爹爹睡着了偷偷榨点阳精说不定就能好了。
可每次临到头了她总是困得先睡过去,爹爹看她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心急如焚,想要趁亲卿睡着了偷着出去。而亲卿有了防备,一刻都不放开他,即使睡着了,他一有动静她都会惊醒,让他无奈又心疼。
终是有一天,亲卿说精神好多了许多,想出去转转,他看天气不错就答应了,却在走到山脚下时,亲卿突然一头栽倒,不省人事,一探脉息,竟是油尽灯枯之兆!
他不敢相信,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会突然这样!
蓦然想起亲卿还是婴孩的时候,身体极虚,他那时断言这孩子活不过成年,但后来情况一直在好转,他便没太在意,没想到!没想到……竟真的是命里如此……逃不过吗!
霎时间天地变色,他失去所有遮蔽,在这冰天雪地里心寒彻骨,抱着昏迷的亲卿疯狂往回跑,用尽所有办法想让她温暖起来。
却只是徒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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