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一路明叔他们闭口不谈黄毛的死,仿佛根本没存在过这号子人一样,我一路上越想越奇怪,按理说那黄毛还算是有点身手的,这么多人在后面,为什么单单就死了个黄毛,难道,我忽然想到眼镜说过的话,难不成是明叔他们借刀杀人?我顿时冷汗直流,不由的对明叔他们起了戒心。
洞的尽头处乱石崩裂堆架,像台阶一样层层叠累,像是可以从缝隙间都攀登着上去。上面似乎有一小条石缝,直通洞顶,光从缝隙中照射下来,让人长舒一口气。层层叠累的石头下面,涧底通向南,覆盖的石头低低地遮压在沟涧上面,间隙仅有一尺左右高;像是以前涧流淌进来的通道,如今为成了干涸的洞。从层层叠累的石头下往北顺涧底进去,那狭窄的通道很低矮,从西面一点攀上一条石头间的夹缝,先转往北而后转往东,像翻过马鞍似的地形越过尖而高的山头一样。两壁的石色光洁如玉,像是水要往下滴一样,那垂悬的石柱、倒挂的石莲花,倒也像是雕刻好的一般。
黑暗中缓缓流淌出一片潺潺声,河流里面似乎有暗影浮动,我们在这里歇了脚。小二拿出个网来,招呼着眼镜准备捞些河鱼,他们在上下磊了坝,从下往上捞了一网。拿出一条一看,这暗河里小鱼,早已没了眼睛,也没有鱼鳞,长了个鸭子形的嘴,看着着实恶心,我们没敢下手,又给丢河里去了,只好用水壶舀了些水,放些泡腾片进去,准备后用。这白忙活了半天
“额这暗堂走马这么些年,也没见过这号子买卖,这洞里咱进来都要费这许多周折,这可怎么往里埋人?”那汉子说道
“会不会格有这暗道,譬如..”耳三儿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以前下乡的时候,倒是听闻此地盛传着“找着瓢山洞,金子银子驮不动”的民谣,想必与这地下埋藏的有关”小二插了一句
“额说伙计啊,你在这边多少日头了”壮汉问道
“有个大半年了”
“就没有下来过?”
“我们那几号个人哪里敢来这里,附近的小斗倒是去过一些,也不值几个钱”
“那你这次怎么敢跟下来了”
“这不是指着您几位的手艺,想发点小财嘛”小二接着说
“不过,倒是听说年前来过一伙人,下来过一趟,可也没带出些什么来就走了”
我一听,这伙人里会不会有老板娘要我找的人。如果他们已经走了,老板娘怎么还让我们找?难道是.....难不成她是叫我们来寻尸的?我乍一想要在这鬼地方找个死人出来,不觉一阵恶寒。
“要是这东西真埋在这下面,可这没气没结之处能有什么好货色”
“这滇里的蛮子又不似我们,谁知道是什么野路子”
众人扯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门道来,一旁明叔坐在一旁不搭理他们,等一支烟也抽完又招呼者我们上路。我们沿着河流往上游走,河岸十分湿滑,一条腿不小心踩下去,一群水蛭立马拥了上来。这狭窄的地方让人直不起身来,冰冷的渗水不断从头上往下叮叮咚咚的往下滴,心脏随着那声音的跳动起伏不定,我紧了紧衣服,咳嗽了两声打破了这份让人不安的寂静。
我转头看了眼清平,他脸上毫无异样,只是来回晃悠着手中的电筒,任由灯光四处乱窜,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这小子自从过了河后一句话也没说过,遇见狸怪吃人的时候也丝毫不见他慌张,他这道行是愈发深了,可不知怎么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眼前的河床竟忽然间向里一凹,陷进去的地方缓缓露出了一角粘满青泥的砖墙。我们为之一振,沿着青石磊的台阶依依向上,走出来发现,这里是个四方的石室。墙面上雕着一张肥大地人脸,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的十分诡异。旁边又有个巨大的洞口,进去吗?我们一群人就愣在那里也没个出声。这时候明叔站出来了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的道理,走着吧”明叔第一个走了进去。
这个偌大的洞穴,四处都是散发着淡淡红光的萤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小作坊里刺鼻的味道。我已全然不知自己走了多少路,只觉双脚都没了知觉,就像当年玩仙剑的时候在锁妖塔一样。明叔拿出了望远镜登上了一块岩石,向前观望了一阵说道
“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光,好像有水源,再坚持一下,走到那里就能休息了”。我感觉这话似乎有点耳熟,但身体还是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可半响也没看到什么光,更别说水声了。我们有点吃不消了,什么时候能走出这个鬼地方,这要是死在这怎么办?我忽然想起那具干尸,可能我也要坐在这里,风干成鱿鱼丝般的模样,等着几十年后吓唬着下一个62。
忽然也不知从那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令人精神为之一振。我们像是在饿死鬼闻见了烤鸭香,猛跑了几步,发现有面一株巨大的花朵盛开着,那花开的妖艳之极,花瓣是鲜艳的红色,红的像人的鲜血。这里似乎离地表并不远,阳光从顶上面的裂缝里依稀照了下来,地面上一股清泉缓缓流过。
我们四处看了看,似乎也没有什么危险,便决定在这里扎了营。我们生起火堆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困意犹然而生,决定两人一组轮流放哨。我本想今晚是要熬着了,结果刚一躺下,就感觉眼皮一重,昏睡过去了......
睡梦间,也不知从哪来的一阵冷风,冷的我打了个寒颤。我一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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