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还喊着:「驾!」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呃、呃、
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yīn_dào都
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的赶紧制止了玉莲:「行
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么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么说也是新娘子,我们
只是教训她,怎么能弄伤她呢?」
玉莲这才放过盈云。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你们……尽欺负
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
…「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
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起来!」盈云坐了起来。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
「脱掉所有衣服!」
「什么?」我妻子的yīn_bù震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
「王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sāo_huò,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
起来,一边问王琴:「你凭什么让我脱衣服?」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后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
道:「凭什么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
情景,盈云的yīn_dì又颤动了,大yīn_chún紧绷并充血。
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
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
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
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了另一种狡辩的声音:「这就
是真正的你!」一这么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为了抵抗
突然袭来的强大淫欲,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你把婊子捆起来吧!」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
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后,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贱奴,把你
的腿叉开!」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
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xiǎo_xué也
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
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
和玉莲都没碰她的yīn_dì。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后不
由分说,便塞进了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
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
瘩结子卡在她的yīn_dào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
下场。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汨汨流淌出
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了,睡觉!明天早上,
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
是怎样的sāo_huò。」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luǒ_tǐ,被反
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后,都要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
角。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神无主。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
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后,想shǒu_yín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她有时只
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rǔ_tóu和yīn_fù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其结果却
是yù_wàng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来。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jī_bā插
进自己的yīn_d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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