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只是想要离间我与钟离,试图通过这件事悍动钟离在我心里的地位,那么我只能说她错了,错的离谱。
恰恰在不经意间,陶嫣也露出了马脚,因为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人,会用这种悲劣的手段。与陶嫣摊牌的时候,我再坚定不过,哪怕她说要撤资,哪怕她说会落井下石,对我而言,都没所谓了。
起先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如今想来,是我太过自负,觉得有把握能处理好这个女人的心思,可事实上,是疏忽了,才给了她伤害钟离的机会。
钟念尧将我送回事务所后,便去上海出差。
而他走的这几天,我像是变了一个人,时不时会恍神,脑袋里胡乱蹦出他的影子,每次下班回到那空荡荡的屋子,除了对于笑笑的想念,余下的空间全都是他。
怀着笑笑的时候,我脾气很不好,加之对他的厌恶,每次的对话,都会变成我们两的战场,最后以我的胜利告终;婆婆偶尔会过来,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是不知道,也只有爸妈按耐不住将我拉到房间,狠狠的数落一番。
听妈妈说,我生笑笑时,在手术室里拼命呼喊的时候,钟念尧立在门外一动不动,默默地流着泪。要怎样的感同身受却又爱莫能助,才能让一个堂堂男子汉在众人面前流泪。
我深吸一口气,站在茶水间看着写字楼脚下,车水马龙,行如流水。就像我们的这几年,过的匆忙,到最后好似什么也没留下。可静下心来,往事如洪水到来,总能找到渲泄口。
“想什么呢?”
许峥走到我身边“想孩子了?”
我笑笑:“分开几天也好,省得她老黏我!”
“我倒觉得像是说念尧!”
“别闹!”习惯了同他没大没小,见许峥有打趣我的趁势,便扯开话题“那天撞坏了车,从我工资里扣!”
“嗯~”许峥思考片刻,唇角轻勾“那咱们钟总为了我那破车,跟别人大打出手,我岂不是得赔偿他精神损失费。哦,对了”他像想起什么,笑的肆意“你在上班时间出车祸属于工伤,于情于理,我作为老板应该给你一定的补偿。”
我莞尔“得了,说不过你!”轻转过身体,与许峥同靠在桌沿上,彼此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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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你车祸的消息,我能感觉到他一下子慌神了,猛烈的刹车声像是电话开了免提,刺的我耳朵生疼。他询问出事地点的时候,连声音都有些抖,甚至于在警局笑着打趣他还有年轻人的冲动时,他只淡淡的回了句:连我都不忍伤害的女人,他怎么敢!”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醉货出手打你了。你不知道他那一路到底闯了多少红灯,以致于我们刚从警局出来,便去缴罚款。钟离,他是真的很爱你,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笑笑也已经这么大了!”
许峥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撂下这番话,像是责备我,又像是劝慰,更像是为他的兄弟心酸。
难怪他的电话随意搁在车上,还没来得及退出通话记录;
难怪他挥手就给那男人一拳。
心,突然就疼了。
然后,就是一种迫切想要见到他的冲动。原来,困绕了我这几天的东西,叫做想念。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主动的时候,钟念尧的电话进来了,我按捺住心里的雀跃,问“你到苏州了吗?要不要去接你?”
电话那头的人,很明显愣了一下,才缓缓出声“还在上海,跟客户的合同出了点问题,想问下钟律师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
“在哪?”话刚出口,我已经从茶水间出来,用笔记下钟念尧说的地址,和许峥打过招呼便往火车站赶。我不知道钟念尧所说的问题是大是小,虽然苏州到上海的高铁不过30分钟,但心仿佛已经飞到了上海,外滩附近的那个酒店。
“钟离?”
刚出火车站,便听到自己的名字,远远看到老陈走近“念尧托我来接你!”
上海虹桥火车站到外滩不算远,可南京路附近堵的厉害,原本45分钟的路程,我们走了一个半小时。到达茂悦大酒店的时候,礼貌的同老陈谢过,却见他驱车准备离开。
“您….不一块儿上去?”我有些疑惑,老陈一直是钟念尧的得力助手,也是前辈,若不是事情严重到分不开身,他又怎会让一个前辈去接我。
“我就不去了,不打扰你们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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