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但其实,他和她都知道他现在想的根本不是眼前这些。
“那个……”江嘉年张张嘴,欲言又止的,嘴角勾着无奈又无措的笑,夏经灼抬眼看她的时候,就瞧见她这副模样。
“有话就说。”他靠到椅背上坐好,语调淡淡的,“我们的关系,没必要遮掩。”
说得也是,如果夫妻之间说句话还要遮遮掩掩深思熟虑的话,那岂不是太失败了。
江嘉年这么一想便直接道:“今天是除夕夜,明天可就是年初一了,你还记不记得……夏叔叔说过,他年初一的飞机回美国。”
堵在心口的话说出来了,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江嘉年观察着夏经灼的表情,看他眼神没有变化就知道他早料到了她要说什么,可能心里也早就有了打算,她顿时觉得他可能就是在等她开口,亦或是,他只是在等她给他这么一个台阶下。
“我记得,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打算。”
拿了橘子来仔仔细细地剥着,夏机长不动声色地回应着妻子,他剥桔子的样子优雅极了,好像在吃西餐一样典雅高贵,手上的动作斯文又细腻,果然美男子不管做什么都具有迷人风采,哪怕是剥个橘子也不例外。
身怀六甲,笨重极了的江嘉年有点嫉妒,也不管他还没剥好,直接从他手里抢过了橘子,一口一口狠狠吃着,好像这样就是在咬着他的肉、在报仇发泄一样。
夏经灼就那么和她对视了一会,特别诚恳地说:“你知道你现在的眼神让我想起了什么吗?”
江嘉年不为所动道:“什么?”
夏经灼睨着她极具侵占性的眼神说:“我想到每天上班,走工作人员安检通道的时候,那些特地买了vip走快速安检的年轻女孩的眼神。”江嘉年立刻瞪大了眼睛:“她们也这样看着你?”
夏经灼收回目光望向电视机,充满中国味道的春晚舞台上正舞,明明不是小品也不是相声,但夏机长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嘴角。
他说:“不止。”
江嘉年顿时紧张起来,特别严肃地拉住他的胳膊,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向自己,认真问道:“不止?她们还干嘛了?”
毕竟眼前这位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孩子的准爸爸,江嘉年可不希望有谁来挖她的墙角,照她现在对夏经灼的爱意和感情来看,他们要是真的分开了,保不齐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夏经灼大约也感受到了她眼中浓厚的爱意,沉吟片刻说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拿手机拍照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想到哪里去了?
当然是想到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情上去了。
江嘉年转过身去面对墙壁,告诉自己你要好好反省了,难道是因为怀孕了吗,怎么每天都在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因为每天晚上身边躺着一个非常好吃但是又不吃的男人吗?啊,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时候那些细节仿佛就在昨天,痛并快乐着的感受,真是很怀念啊。
身上好像越来越热了,江嘉年浑身难耐,忍不住又转回身去看夏经灼,他还保持刚才的姿势坐着,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屏幕,春晚节目色彩缤纷的反光落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都有了颜色,不再是简单直白的黑色或者白色,他有了别样的情绪,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机长先生,而是也会有平凡感情的人。
江嘉年一个心情激动,上去就想亲她一下,可夏机长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候开了口,稳稳当当地来了一句:“爸,冯巩出来了。”
这一嗓子可了不得,只见厨房里面江父麻溜儿地跑了出来,身上还围着围裙,围裙上还有面粉,他们大约在包饺子,老爷子出来就兴奋地说:“冯巩出来了?哪呢?!”
江嘉年僵硬地维持着刚才转身噘嘴的动作,尴尬地看了父亲一眼,江父看过来的时候就瞬间捂住眼睛有点生气地说:“你这孩子,大晚上的这是要干嘛!嗨呀!我不看了。”
说完,赶紧跑掉了。
江嘉年弱弱地收回那个傻乎乎的姿势,摸了摸脸嘟囔:“晚上不干这个难道白天干?”嘟囔完,她抬眼去看夏经灼,只见夏机长眼眸含笑地睨着她这边,明显刚才他那全都是故意的,存心是想看她窘迫。
江嘉年伸手放到他身上某个位置,夏机长的表情马上就变了,不再那么不动声色和慢条斯理,一脸严肃道:“别闹。”
江嘉年皮笑肉不笑道:“那可不是我先闹的。”
夏经灼感觉身下某个地方被握着的力道加大了,赶紧说:“我错了,别闹了。”
可惜,现在认错这样简单的反应对江嘉年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别闹?我偏要闹。”
低低地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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