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近茶饭不思的是因为什么?”
“唉…”温阮摇摇头,将头搭在胳膊上,“没什么,不用管我。”
“阿阮,你倒是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你解决的?”白露见缝插针,规劝道:“要是你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就像上次那样,在群里说也行。”
许娇听完,觉得这个主意好,随之附和,“是啊…你总得告诉我们是因为什么吧,你这几天这样,我都觉得我们寝室头顶笼罩着一片低云,感觉暴风雨随时都要来临似的。”
温阮听了,半晌没吭声。过了一会,坐直了身子,她转过来,顶着两个熊猫眼一脸倦容的瞧着好友,才将这几天压在心头的重担吐出。
无非是那一吻的惹来的麻烦心事。方衍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就亲了她,还说了一些她弄不明白的话,闹得她几个晚上没睡好。这几天,干脆找不到人了,她心里跟有人在挠似的,不爽快得很。
“你说…他那话的意思是喜欢我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亲完以后什么也没说,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要…要亲我呢?他…他是不是后悔了,才让我故意找不着人的?…”
这些问题困扰了温阮好久,她一向没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什么,就算前一次莫名奇妙地被他吻了,也觉得他只是想看她的笑话。可…这次不同,哪里不对温阮也说不上来,总之,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地,七上八下想东想西,脑子里一团浆糊。
许娇和白露震惊当场。
“等等…你的意思是方衍和你表白了?”
温阮看向白露,秀眉蹙到一堆,使劲回忆,好像…“并没有。”
说完,脸上遗漏出一丝失望。
“你傻啊,话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还要怎么表白?亲都亲了。”许娇总有她的见解,“要我说,你就直接去问他,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
温阮一听,脑袋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之前就是听了她的建议,才扯出这档子事来。这回,她说什么也不去了。
“你别逼迫她了,你以为都得跟你似的,问得那么明白那还叫谈恋爱吗?恋爱嘛,那种朦朦胧胧的小感觉才让人着迷。”白露乐了,“我看阿阮你啊,怕是陷进去了,管他是什么意思,听从你自己内心才最重要。”
“去去去,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别在这里误人子弟,不过有一点白美人倒说得很对。”许娇正经的看着温阮,似想从她脸上发现什么端倪,“阿阮,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才是用情至深的那一个吧?”
许娇这话一出,温阮即刻被这问话震慑到了。
联想起之前她内心的种种波动和期盼,还有方衍面对徐惜然说的那番话时,她的情绪…
这一切的一切瞬间像海浪一般地涌进脑子里,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好像,她早就开始对方衍存了那份觊觎之心。
温阮怔了半晌,猛地捂脸转过身,趴在桌上装晕。
思绪飘散,无数种画面盘旋在她头顶,繁杂无端,又冥冥在昭示着一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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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金融大楼。
坐落于津城繁华地段黄金楼盘的方氏企业,从开建到如今,通过经营者的苦心培育和发展,俨然已经成为了金融行业的佼佼者。年均资产到达上千万,年底11月份预计在华尔街上市。
方氏的大股东兼董事长是当年华夏集团董事长的独子,祖父为他批了当时还是津城远郊的一块地皮,让他白手起家。这些年,方氏的经营和管理逐渐完善,收入额远远超过了当年的母公司。津城大半部分的地产项目,都由方氏承接,可谓是正当红火。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可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方氏的董事长突然病倒。此事一出,股市下跌的趋势愈加明显,员工内部人心惶惶。就在昨天下午,方氏发现了有人正在恶意收购股票的消息,公司很快采取了措施,但目前仍没有得到任何收购人的消息。
“您看,昨天下午五点三十二分,晚上八点四十五分,还有今晨六点零三分的走势情况,恐怕大家现在都已经收到风声了,要是再有什么变故,后果不堪设想。”在方氏工作了好几年的黄秘书也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变故,他强装镇定,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俯首解释,一脸凝重。
对面的人不改神情,紧绷的面容更显冷峻,伸手压了压太阳穴,沉声问:“人找到了吗?”
黄秘书面色不安的摇了摇头,“还没有。”
“哥…怎么办?”办公桌旁还站着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男孩,和主位上坐着的男人有些相像,可沉着冷静却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方衍将文件夹合上,吩咐秘书先下去。斜扫了眼手腕上的表,转头对一旁心急如焚的方忻道:“你该去上学了。”
“哥…”他急得快哭了。
昨天,要不是黄秘书遵循了爸爸的嘱托,时刻盯着公司,方氏说不定已经岌岌可危了。他好不容易找到方衍的住处,两个人快一宿没合眼,局势才稳定下来一点。
更糟的是,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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