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眾人笑了起來,他們可從沒有嫖過這樣的女人--漂亮、清純而又熱辣,他們僅有的輪姦性遊戲都是與陳燕的金錢往來,他們又是貧窮的一群,陳燕的嫖資又收得挺高,幾乎是他們幹上十天的工資,所也很難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們居然花了20元錢就可以輪姦眼前的這個美人兒--他們幾乎不敢相信。
「你還來不來呀?」金玲一邊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部,一邊把雙腿張得更大,使本來緊閉的陰門此時也門戶大張起來,露出了艷紅的陰道壁,「你再不來,我可換人了哦!」
「來,馬上來!看你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樣了,真可憐!」老黃淫笑著,扶著自己蒼老而又不失威風的陽具往金玲張開的陰道裡插去,於是,一聲嬌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來……
金玲獨守了兩個月的深洞,終於又一次地放浪開來--興奮、刺激與充實的快感終於襲來,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陽具……
鑒定已經完成了,男人們圍了上去,有著豐富嫖妓經驗的眾人,根本不會客氣,各自地工作起來--苦瓜守在金玲的頭側,把自己硬挺熾熱的陽具擺在金玲的面前;國字臉則把頭壓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rǔ_fáng;
另一個男人則一手搓著自己的槍支,一手撫摸著金玲的側開的大腿,那是細膩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過很多女人的大腿,但像這麼香艷、如此細膩、這般淫浪的大腿卻是頭一次摸著。
男人們彷彿置身於天堂,然而這個天堂卻又那麼真實,他們無法將自己醜惡的相貌、粗糙的皮膚、從事低級工作的男人能與這麼一位有嬌人的聲音、天使的面孔、細膩的皮膚的少婦xìng_jiāo認同為一種現實--他們無法相信……
他們有理由不相信,連周松也不相信--
--曾經在羞澀地接受自己溫柔親吻的妻子,正在為一個陌生而又粗魯的男人技巧地kǒu_jiāo,看她舔食陽具的表情,彷彿那是一根將化的高級冰棒,急切、渴望著把它吞食進去,不讓它有一點的浪費……
--曾經在婚床上被自己親吻而嬌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姦淫下頻頻地發出惱人的歡呼與làng_jiào,周松幾乎可以感受到妻子體內的快感,那根與自己不競長短的陽具,帶給妻子的是無盡的刺激與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而又綿長……
--曾經在暗夜裡怯於展示的妻子的胴體,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滅的燈光無法熄滅洶湧的慾望,在陽光的愛撫下,這種慾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從妻子不停挺動的臀部傳來令人惱怒的撲哧聲,正激勵著姦淫自己妻子的老醜男人的辛勤,也將激勵著更多以至於無數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經是自己專屬的開發區,那片隱秘的誘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條深淵般的海溝,曾經在自己的胯下突顯出的妗持與嬌貴,如今在陌生陽具的抽送下,澎湃著的yín_shuǐ宛如擊岸的潮水,捲起星點浪花,而那誘人的黑色平原更像是海邊的礁石,不斷地受愛液的沖刷而顯得黑亮……
老黃的淫慾正濃--他奮力地抽出,讓整個陽具除了龜頭仍留在金玲的體內,帶出的yín_shuǐ滋潤著兩人的性器,然後又猛然地插入,讓本因抽出陽具而翻出的陰唇復又陷入陰道--於是便有惱人的叫聲和誘人的肉搏聲--「哦……哦……啊……」「撲哧……撲哧……」--如此往復……
陳燕從廚房裡出來:「都看到了啊?」
陳燕笑著。
「這……」周松一時間吶吶的說不出什麼話,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妻子的朋友--羞辱、興奮與不安。
「不用緊張!」陳燕走到周松身邊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歡這樣,不是嗎?」
說著,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脹這麼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陳燕想說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
「別我我你你的了,」陳燕一邊摸著周松的陽具一邊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沒發現嗎?我想從兩個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蕩吧!」
「你……你怎麼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騙騙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陳燕笑著接著道,「她也不想想,噴了香水,然後又是被輪姦,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滲入了皮膚,再怎麼沖洗也沒用,再說那些男人都在她裡面shè_jīng,外面可以洗掉,裡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著便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還特別說了站起來竟流了一地的細節,周松聽得呼吸困難……
「你本來就喜歡她這樣對吧?」陳燕笑著解開周松的拉鏈,握住彈出來的早就硬挺的陽具道,「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想!」
說罷,便低頭含住周松的陽具舔弄起來,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陳燕性感的雙峰抓去,也揉了起來,問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麼會……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調調……」
陳燕吐出嘴裡的陽具看著周松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快三個月沒碰她,害得她空虛寂寞得要命,就來找我幫忙。本來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婦娜娜>給我看,說是你喜歡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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