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金玲看著電視屏幕,心裡想著在自己的陰道裡的陽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嫖客的--也許是電視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操你一次要多少錢呢?」周松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鼻息極重。
「不知道。」
「你是一個爛逼,別人要一百元錢,你最多50元吧。」
「50就50,你拿錢來呀!」金玲笑著,把屁股狠狠的向上挺了挺。
「其實,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淫蕩的樣子,你這樣的逼真的適合去當妓女,又寬又鬆,一天被十幾個人操也沒問題。」
「胡說八道。」
「我是書上看的,不過我一想到你被別人操就覺得刺激得要命,很興奮!」周松誠懇地道。
「你變態……」金玲笑著拍了拍周松的屁股。
「我找人來操你好不好?」
「好啊……」
「那找我們邊上工地裡的民工怎麼樣?他們都有一身力氣,而且這根肯定比我還大,到時候你肯定被操到爽歪歪……」
「不要,誰要被那些又髒又難看的人操啊。」
「我就喜歡你被他們操,這樣我才不怕你跟他們跑了。」說著,周鬆開始九淺一深。
「呼……哦哦哦……」
運動在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夫妻倆都放開了一切道德準則,老公說著找男人來操老婆,老婆講著讓男人來嫖自己,而一切就在高潮過後都安靜下來。
周松下床關了影碟,順勢躺倒,金玲拿起兩方手巾,一面捂著自己的下身,一面幫周松清理陽具。整個房間充斥著淫蕩的氣味。
周松先開口:「今天爽嗎?」
「嗯」金玲嬌羞的樣子讓周松的陽具抖動起來,但周松體力已經不支了。
「你覺得做愛的時候是靜靜地干還是像剛才我們那樣更刺激?」周松想試探一下。
「我不覺得剛才有什麼刺激!」道德回到本位,矜持又佔了上風。
「別說沒有,yín_shuǐ流了那麼多,還要……」周松及時住口,但是來不及了
金玲掛不住了,怒道:「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是被那些sè_qíng小說給看壞的。」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性生活質量,幻想一下有什麼不好的?」周松也火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兩個人做的時候說說這些有什麼不好,刺激一下雙方的情緒,至少也可以刺激自己的情緒嘛。
「反正,以後你要想就想,但別跟我提起!」金玲恨恨的道,然後甩頭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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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一次的激情xìng_jiāo過後,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連看sè_qíng小說都不大起色,到現在已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說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週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做愛視為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洩氣的話在做愛時來說,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淫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裡明明想著要做愛,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著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sè_qíng小說,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淫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說,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後,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裡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著他的陽具入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為什麼總是無法令他勃起。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幸虧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於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裡,當時她剛生育不久,於是兩個人躲在房裡說話,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裡瞎扯蛋。回來之後,金玲跟周松說,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說做愛很舒服,並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sè_qíng小說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玲說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說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說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閒在家裡準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陳燕發現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瞭解一下陳燕是怎麼對付這樣的「空洞」生活。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商品房小區裡,七樓。三房兩廳的佈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娘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金玲,陳燕高興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金玲讓進屋裡後,陳燕先拉開了話: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為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
「你說的叫什麼話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嗎?」
「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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