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看,谁来了。”
陆家麒说着,蹬了楚新一脚,楚新被吓了一跳,蹭的坐直身体连环炮地说:“你别误会我跟陆家麒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喝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我——居、居寒,怎么是你?”
楚新顿时狠狠松了口气,吓死她了。
居寒微微垂眼,小声说:“我是来找家麒回去的,爸爸住院了,我想带他过去看看爸爸。”
“你说什么?那老家伙原来没死啊,呵,不就是一个住院么,当初我妈住了那么多天院,也不见得他出现过一次,现在倒好,想我过去看他?做梦!”
陆家麒一脸讽刺,笑得冷漠,说的话更是伤人难听:“你回去告诉他,要是哪天他死了,我或许会大发善心地替他送终,只是住院?还是省省吧。”
“陆家麒!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爸爸他,他当初肯定是有苦衷才会……”
居寒还想替陆父说话,却被陆家麒此时极其可怕的脸色吓了回去。
“苦衷?是啊,好苦啊,跟你妈那个贱女人只能在背地里亲亲我我,真的苦极了!”
居寒没想到陆家麒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刺痛人心,咬着唇忍住想哭的冲动,眨了好几下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艰涩地说:“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妈妈不对,但是爸爸、爸爸现在身体真的不太好,你能不能、能不能……”
“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这个?”陆家麒打断了居寒的请求。
居寒蹭的看向他,望着那对受伤又暴怒的眸子,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说,到了嘴边,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居寒沉默地垂下头,这副模样在陆家麒看来就是默认,心凉了一大半。
“滚吧。”
“我……”
“滚!”
居寒恹恹地回了医院,居妈妈正在喂陆父吃早餐,看到她孤身一人,陆父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小寒,家麒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居妈妈率先问道。
居寒不敢直接将陆家麒的原话带给陆父,垂着头编着借口说:“我、我昨晚没找到他……”
“这孩子,跑去哪儿了?”居妈妈面上挂着明显的担忧,陆父咳嗽了两声,假装不在乎地说:“管他去哪儿了,不来就都别来,我又不是要死了,找他回来送终。”
“爸,你别这么说……”
陆父转向居寒,看了她许久,才深深叹了口气:“我还从来不知道,你跟家麒居然发展出了那种关系。”
居寒没想到陆父会这么直接地将这事拎出来讲,顿时有些难堪歉疚地垂低了头:“对不起陆叔叔,我……我拐走了您的儿子。”
“傻丫头,不管你是我女儿也好,还是儿媳妇也好,都该叫我爸爸,改什么口。”
陆父这话一出,居妈妈跟居寒齐齐惊呆,尤其是居妈妈,瞪大了眼看他:“鹰易,你、你说什么呢?你能接受……”
“咳咳……怎么不能接受,小寒是个乖孩子,又能忍受那个臭小子的怪脾气,他俩挺合适的。”
“可是,他们是姐弟啊。”
“又不是亲的。”
“这……”居妈妈一脸惊愕,又好笑又好气:“哪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小寒是家麒的姐姐,要是被外人知道他们姐弟俩结了婚,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来,你就这么想把他们推到风口浪尖啊。”
“你不也说了是外人,如果当初我们不那么在乎旁人的眼光,也不至于错过那么多年……”陆父说着又咳嗽了几声,居妈妈连忙为他拍了拍背,倒了杯温水给他。
居寒听陆父提起当年,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陆叔……爸爸,你跟妈妈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陆阿姨,又是因为什么才……”
陆家麒酒醒之后就来了医院,虽然他口口声声说着管陆父去死,但心里还是有点在意陆父的身体。不过他并没有打算直接出现在陆父面前,只是打听到陆父的病房号,准备看上一眼就走。
万万没想到,他来的时机那么凑巧,正好听到了陆父接受他们以及准备将过往坦白的一番话。
……
二十年前,陆鹰易是陆家大少爷,而居妈妈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佣人女儿,他们因为身份之差,哪怕日久生情,最后也因为陆家主母的一句话而分隔两地,再不相见。
他们从小就认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而居妈妈从小就在陆家帮忙,伺候陆鹰易的一切起居生活,负责陪他玩,陪他上课,因此,两人的感情很是深厚。陆鹰易年轻时候的脾气虽然没有陆家麒那么暴烈,但毕竟是出身富贵,傲气使然,令得他的脾气比常人都要差上一些。但唯一能够看到他温柔体贴一面的人,只有居妈妈。
所以两人在高中时候顺理成章的在一起,更是约定好大学毕业之后就结婚。为此,陆鹰易选了经管,居妈妈则是学了文秘,希望未来能够帮得到他。
两人对未来的畅想不比居寒跟陆家麒的少,他们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孩子的名字该叫什么。只是天不遂人愿,在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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