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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热?我想了想,“我哪儿慢了?每次去h起来。”
“那不一样!”他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才有点失望地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呀,笨蛋?”他用修长的手指头顺着我的下巴绕了一圈,慢慢地道:“你很寂寞、又很谨慎。你渴望有个人可以让你抱着、永远都不撒手,但是又害怕到手了的东西会跑了,所以……我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我把我自己给你,你要吗,小笛子?”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手指头催眠了,除了愣愣地看着他,我做不出任何反应。可是我的脑子正在慢慢地吸收他的观点:原来我不是三分钟热度,而是慢热!
“你要我吗,小笛?”方致远收回了手指,嘟着嘴、紧紧地盯着我。
坚持了一会儿,我慢慢地点头。我要哭了!妈呀,这是这些日子里的第几回啊?!
“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日子我都没来找你吗?”他慢吞吞地问我,不等我回答就又补充了一句:“其实要找到你并不非得要去买一个酒店那么大阵仗。”
我狐疑地看他。虽然心里有点挫败感,不过还是尽快忽略了这么荒谬的念头。“不是病了吗……”
他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一部分原因,并没有病那么久。”
看他说得轻描淡写,我不禁又感到心疼,于是就搂紧了他、把他搂得靠进了我的怀里,手指溜到了他的肚子上。那里有一道大约一指长短的、还很新鲜的疤痕。护士告诉我当初他的胃部穿孔太大、无法用激光微创手术修复、不得不开刀缝合。
“嗯?”他掀开被子看了看我的手。伤口在他的感知平面以上,所以他知道我的动作。“已经好了,没事了!”他捉住了我的手、拿出来轻轻咬了一口,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来对我热起来,所以就只好走开啦!傻瓜小笛!”
“啊?”我有点晕晕乎乎地看着他。难不成他料定我会对他热起来?!那我也太……掉价了吧!
“你爬山的时候不是想我了吗?开车的时候不是也想我了吗?是不是跟那个老外做的时候也会想我?”
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让人憋得慌啊?“没有,才怪!”
“你说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嘿,在这儿等着我呢!
“小笛……想我了吗?”他扒着我的肩膀、对着我脖子吹气。
“没有、没有、没有!”我用力掐他的腰。
他疼得咝咝抽冷气,却还咯咯咯地笑得厉害。
“小混蛋!原来你都算计好了是不是?!”我真的有些恼了,“你tmd是不是去学了什么心理学呀?就等着把我像个小老鼠一样放在放大镜下面好好研究研究吧?”
“我学的是国际金融好不好?”他笑着用指尖敲着我的背、一字一顿地道:“我只是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小笛子!”
“凭什么一定会找到我?!”我怒斥,“上海这么大、中国这么大、地球这么大,你凭什么一定会找到我?!”我推开他、恶狠狠地盯着他。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嘴角忽然一勾、绽出一个极为可爱的笑容来,“因为这一辈子,我只能爱你一个人呀!如果不找到你的话,我不就太惨了?”
我被肉麻得抖了一身又一身的鸡皮疙瘩。哎哟,这小子吃过什么药了?怎么这么让人打寒战的话张嘴就能来呀?
“去洗澡吧,回来抱抱!”他推了推我。
我巴不得赶紧洗澡呢,这浑身都被糖水泡得快招蜜蜂了!
洗好澡之后,我又特意用冷水洗了把脸、浇一浇心头烧着的那把熊熊欲火。大概这混小子自己还不知道他把我惹得有多……饥渴吧!哼,看我等一下出去不好好吃一通豆腐!
出去一看,小混蛋竟然又歪着身体睡着了。
我纳闷!我知道今天他是累得不轻,可是……也不用每次不等我上床就睡着吧!难道我洗澡洗得这么慢吗?
郁闷归郁闷,上床的动作还是很轻的。他容易惊醒倒是个不争的事实。这两天在医院里,他睡得本就不太安稳、毕竟不是在家里头,所以每晚我只要翻个身估计都能把他吵醒,而我又是个睡觉特别不老实的人,跟我长此以往地睡下去、他可能会失眠或者神经衰弱!
果然。我一上床他就醒了,哼哼唧唧地要我帮他把纸尿裤换上。
唉,怎么忘了这碴儿了呢?看来我还没完全进入状态。
换纸尿裤的时候,他醒了,问我:“小笛,致新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他的眼睛……不行了?”他们兄弟俩每天都会通一个很长时间的电话,不会是方致新告诉他、他的情况不妙吧?
“不是很严重,不过,要是再放他一个人……在外面住的话就说不准了。”方致远的声音里有隐隐的担忧。
我对方家颇感同情。耸耸肩道:“家是你的,爱让谁住就让谁住呗,问我干嘛呀?”
他因为勾着我的脖子起身让我给他提纸尿裤,所以没说话。躺下后才使劲盯了我一眼道:“这儿是我们的家!”
我有点感动……只是一点点,而且没流露出来,默不作声绕到另一边上了床。虽然搬了不少东西来、打算和他同居了,但是这么快就要我把这儿当家……我还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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