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了他和哪个女人的事,我就开始害怕黑夜,既盼着凯歌他晚上回家,又怕他回来,他不回来,我就在心里想着他和哪个女人眉开眼笑缠绵在一起的情景,想得我心都要疼死了,他回来了,我还不想面对他,总是觉得他是才和那女人温存完,是回来施舍我一点温暖的,我不要施舍,本来应该属於我的东西,我干吗还得象乞丐一样被人施舍,於是,不管他回不回来,夜里我都会失眠,都会痛苦,床上没有他我会疼,床上有了他我会苦。欧阳,你是男人,可能你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女人,原本有家有老公的女人,却每天都生活在无边的孤独中,那种守着温暖的寂寞,让人撕心裂肺呀,”
王卉哽咽着说完,终於在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
八十九
欧阳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的把王卉搂到怀里,王卉那柔弱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委屈的眼泪酸酸的流在他的胸前,欧阳的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既有一点点的同情,又有一些温柔在心头,甚至,还有一些冲动,因为,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痛哭中的女人做过爱。他突然很向往,他觉得,痛哭中的女人,一旦做爱,一定很疯狂。
把王卉搂的更紧了一点,欧阳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轻柔的抚摩着,嘴里也柔声的安慰到,“哭吧,痛快的哭出来就好了,好好的哭一场吧,我把肩膀借给你”
王卉不自觉的往欧阳的怀里挤了一下,她现在的确希望有个依靠,不管这个肩膀是谁的,抽泣着说。“其实,我一直就想哭,非常的想哭,可是我不敢,我一直都在忍着,因为我怕,我怕我哭出来以后,就在也不是原来的我了,我怕眼泪沖刷掉我过去的纯真,我怕哭过以后我就真的无所谓了,可是,可是我忍的好苦,我知道,从我踏上这次旅行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在是以前的我了,我不在乾净了,不在纯洁了,即使我看到他痛苦了,即使我原谅他了,他也不在会珍惜我,不在会看中我了,我太瞭解他了,太瞭解了,他虚伪,虚伪的自私,我太瞭解了,真的太瞭解了。”
王卉的哭上断断续续,王卉的话语絮絮叨叨,欧阳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劝的,越劝她哭的就越厉害,越劝她的话越多,反正她现在已经有点无意识了,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自己做什么她也没大反应了,於是欧阳不在劝她,只是把她搂的舒服一点,左手悄悄的伸进她的怀里,惬意的摆弄起王卉那柔软又丰满的rǔ_fáng。
也许是有一点点心灵的感应吧,也许是鹿血酒的作用,反正这个晚上,凯歌也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身边的韩屏可能是太累了,又多喝了点酒,她到是睡的很香甜,那均匀的鼾声更是让凯歌心烦,索性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头顶上那昏暗的小灯泡。
就这么呆坐的一小会,在凯歌的脑海里,王卉那温柔的脸和冰儿那妩媚的脸就交替的闪现,闪的他口 乾舌燥浑身难受,下了床,抓起自己带进来的一瓶矿泉水,咕隆隆的喝了个痛快,又颓然的走到床边,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他很想把韩屏给折腾醒来,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陪他说会话也好呀。
韩屏倒是动了一下,也只是翻了个身,面对着凯歌又香甜的睡过去了,连眼皮都没睁一下,凯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和那嘟起的通红嘴唇,凯歌的心中突然升腾了一种淫亵的yù_wàng。
悄悄的,凯歌侧过着面对着韩屏,先是把脸凑过去,轻轻得在韩屏那性感的嘴唇上偷偷地吻了一下,韩屏睡的好香,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凯歌很兴奋,他把手又非常小心的从韩屏小吊带睡衣地下摆伸进去,悄悄地摸到了她的乳罩上,隔着薄薄的乳罩,他能感觉到韩屏rǔ_fáng的柔软和微微的湿润,凯歌咽了口唾沫,他有一种做贼的兴奋感,把左手慢慢的移动到韩屏的背后,手有些战抖,凯歌努力的镇定了一下自己,秉住呼吸,慢慢的,先解开了乳罩的一个挂钩,摸了摸下麵,还有两个挂钩,不禁暗自骂了一句,这他妈是谁设计的?真麻烦。
好不容易把另外的两个挂钩都解开了,凯歌慢慢的把手移到了前面,当他用中指轻轻的碰到韩屏那小巧的rǔ_tóu地时候,凯歌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他用右手紧紧的抓住下身,他真怕这一激动,喷薄出来。
凯歌不敢使劲的摸韩屏的rǔ_fáng,这一刻他反倒很怕把韩屏弄醒了,他突然很享受这种偷摸的抚摩,这种刺激带给他的快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哪怕是第一次和冰儿做爱的时候,虽然那么疯狂,可也没有现在这种偷摸来的这么刺激。
慢慢的,很小心的把手从韩屏的胸前抽了出来,凯歌发现,手心里都是汗,他抓起头上的枕巾擦了擦手,让自己镇定一下,又侧过身,把手伸向了韩屏的下边,韩屏穿的内裤很小巧,也很紧身,凯歌用左手的食指拉开了韩屏内裤边缘的松紧,右手悄悄的,十分小心的,一寸一寸的慢慢向下探究,终於,他的手指触摸到了韩屏那一抹细细软软的绒毛,凯歌紧张的喉咙都在咕隆地做响,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急促地跳,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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