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难,我和她是生死相依的,我不可能把自己都给你。」我有点烦了,因为我
觉得她有点歇斯底里,并且蛮不讲理,她的思维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很想当然。
「就是,就是了,你到了灵州就要抛弃我了,你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是想
摆脱我,是么?这身体也玩腻了,是不是?本来就是脏的吧?男人不都是喜欢处
女的么?我不是了,你其实一直都是鄙视我的,是不是?你对我好,只是为了还
可以痛快,是不是?……」
一大串的疑问句弄得我头昏脑胀的,我很他妈的烦躁了,我霍地起身,咧着
嘴,叉着腿,一瘸一拐地过去拣起烟,摸出来,点上。
这个时候,只要我再说一句话,我担心后果就不好控制了。却没想到沉默的
效果一样很恶劣,木婉清扑过来,薅住我胸口的衣襟,「流殇,你说,要我,还
是要她?」
我默默地忍耐着,我以为她已经是通透了的,其实她还在自卑着,就因为她
遭遇过的不幸,所以她脆弱,连对我的信任也可以很脆弱,「你别这样。」
「就只能有一个选择,就一个,我,或者她。」我顶不喜欢这样最后通牒式
的语气,我怕再伤害她,我只能沉默。
「我知道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对的。你的心其实从开始就没有我,因为我是
一个别人玩过了的烂货,是不是?」木婉清的手松开了,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
就那么盯着我,神情很森人。
我有点担心她,但不能违心地承诺什么吧?「婉清,你知道我从来就没嫌弃
过你的……」
「别拦着我。」她向帐口闯过去,扒拉开我阻拦的手,「对不起,今天不能
让你痛快了。」
我觉得我是被伤害了,我要是真是在玩弄她,那么一切都很好解决,就是发
展到现在,一篇甜言蜜语也可以使她转怒为喜,这很容易,可一个男人的尊严被
触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被伤害了,这恼火使我的脑袋热了,所能做的就是克
制一下,别把事情弄得太僵。
「还生气么?」第二天晚上,木婉清过来了,她温顺得象只小羊,在我的身
边跪下,伸手轻轻地给我捏着大腿。
「没有。」我有点诚惶诚恐地,今天她一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以至于钟灵
很费劲地做了不少工作,我也一直谨小慎微地鞍前马后,一点效果也没有,想不
到现在她的转变是这样的剧烈,女人的心,海底的针,一点也没错。
「你别生我气,我太自私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你还疼么?」
「我,我……」
「乖一点,转过身去。」我听话地趴下,让她扒下我的裤子。
屁股还有伤,不过已经好多了。木婉清的手很软,也很暖,她一手一半,在
我的屁股蛋上揉着,「这样,好么?」
我小心翼翼地回头,她的脸上都是温情脉脉,目光火辣辣地。其实是好的,
酸酸的,还有一点疼,肌肉的按摩很舒服,揉啊揉,带动着我的pì_yǎn和会阴都有
了感觉,jī_bā也蠢蠢欲动了。
「这样,好么?」木婉清伏下身子,双手转移到大腿上去了,她吻着我的屁
股,用舌尖触弄着还有点肿的屁股,我的肌肉不由自地抽搐着,其实屁股的感
觉也没什么,内心的反应却很大。
后来的接触就奇妙了,她的舌头滑进了臀瓣的中间,很细心地舔舐着,渐渐
地……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出来,那娇嫩湿润的舌尖在gāng_mén上来回蠕动的
确是带来非常舒服的感觉的,痒痒的,还一个劲地心慌,很害羞,我觉得自己头
回脸红了。
木婉清揉着,用舌尖在我的pì_yǎn上挑着。我不得不撅着屁股,趴不住了,鸡
巴被憋得够戗。她的手就伸过来,握住我的yīn_náng,很温柔地摆弄着里面的gāo_wán,
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叨咕着,翻过来,把她抱过来,使劲地往下拽她
的短袍。
她喘息着,配着。我去吻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笑着躲开了,「别亲我,刚
舔过那里,脏的。」
「有什么脏的,要脏也是我脏吧?」
我不容分说地搂住她,狠狠地吻她,把手伸进短袍里,隔着内衣就使劲地抓
她的rǔ_fáng,木婉清的rǔ_fáng不怎么大,但很柔软,揉起来的手感是美妙的,当然,
性欲勃发的我也没有太用心地去享受,我现在要发泄,揉搓她的身体就是发泄的
手段。
这样的猎装虽然好看,可扒起来着实费劲,我只能隔着裤子往她的双腿中间
顶,一边催促着,实在难受。就把她压倒在毯子上,往下扒她的裤子……
「别,别这样急么。」木婉清娇笑着,淘气地躲闪着,「我自己脱,别弄坏
了衣服。」
看来间或地吵个架是不错的玩意,因为和好的时候总是很来劲的,女人也会
觉得好象做错了什么,而格外地温柔,至于男人么,有点贱,甭管多生气,只要
心爱的女人一勾搭,准完蛋,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还是你
心爱的。
木婉清的短袍离开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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