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男子回身掏出匕首刺入她腹中。一阵绞痛,她痛得眼角渗出泪……无力的倒在地上,而韩赋只是淡漠的站着,轻摇那把白色折扇。
系统猫嘟囔:“阿唐,正派被反派害死,死于丙午年五月初五。”
唐安生恨得牙痒痒:“呸,山无棱、天地合,我要与反派绝一死战!”
她不服:“再来一世!”
(二):生情未念久长时
回忆唐安生的第二世,最令她后悔的事莫过于她重新读档,失去记忆,像个傻逼一样,再次接近了那个喜欢穿一袭红衣、有着多情桃花眼的反派——不过她还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唐安生系统作弊器在手,天下我有……身体年龄十岁,在咸阳混的是风生水起。正如《汉书》所讲:“各安其居而乐其业,甘其食而美其服。”
然,岭南那边飞鸽传书:“咸阳城主安好?吾手头紧俏,膝下唯有一子年少俊美。愿让他做质子换黄金千两,两年后归还。如何?”信中还附上了自家儿子一一幅简陋的水墨画。以墨色为主,只是在高处有一红衣小人。
唐安生挑眉:“质子啊,不然让他来?”
系统猫:宿主请不要作死。顺便,侦测到反派目标已出现。
她掀开被子,跳到黄金做的床上大笑:“有钱,咱还害怕反派个毛。”
系统:……
总之,红衣少年终究是来了。
然,唐安生没想到他那个爹竟如此卑劣。见钱眼开也罢,捉他来当质子也罢,可是这态度?这不是当爹的应该对儿子的态度……
举个栗子。
送他来的时候,他爹也跟着——毕竟要拿黄金千两回去。
他爹说:“所以说今天开始,你就要去新的城池生活了。没问题吧。虽然你快及冠,奈何还得为岭南的着想,背井离乡。要回去估计也得三四年之后了……”
那日正是深秋时令,风吹红叶飒飒而落。红衣少年小脸白嫩嫩的,伸出小手来拽着他爹的衣袖,声音也怯怯的:“阿爹,您、您是在担心我吗?”
“当然的啊,”他爹笑着说:“你是我膝下唯一的儿子啊。”
他刚要破涕为笑。
他爹接着说:“不要让我因为你而出丑。”
………………
唐安生全程黑人问号脸?
看来,这少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伙。
他站在咸阳城门口,望着岭南的车队载千两黄金离开。那副被抛弃的模样,分明要哭了却用牙咬着嘴唇,强忍着。眼圈通红。唐安生理解,这少年也不过十岁的年纪,跟她这种用作弊器开挂的穿越者不同。她的精神年龄可是成年人。啧。
他说:“我叫韩赋。”
她点头:“唐安生。”顿了顿补充:“咸阳城主。”
……
接下来做质子的日子,十分枯燥无趣。
韩赋每日一问:今天唐安生会来庭院看望他吗?
答:否。
韩赋无聊地翻了翻书,看来看去就这些花样,没有什么新鲜感。他那颗心中竟飘忽般住进了她的影子。她是城主、富得流油。而他不过一介质子,爹不疼娘不爱,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只有美色能卖弄。所以他很惆怅。
丙午年五月初五,这个日子他记得特别清楚。
做了多年的质子,他已及冠,长成身高九尺的男人。男子怀春比女子更甚。那日韩赋早上出门就打扮好了,设想自己是她,用她的眼睛来审定铜镜中自己的仪表——红衣、白玉冠束发,面容清秀白皙、无一丝瑕疵。他稍感满意。
敲门,知道唐安生公务繁忙。他直接推门进入,摇着白折扇,轻笑着道:“小生听后宫的婆子说你已来了葵水,在城内贴了招婿的皇榜,可是选亲的意思?”
她没抬头,轻轻一个子:“嗯。”
他垂眸,声音坚定:“那吾做你夫君可好?”
唐安生愣住:“可我不喜欢你啊。”
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她有点发懵。脑内出现各种婚后修罗场,没忍住斥责:“分明是个一无所有的质子,还妄图想同我成亲,走开走开。”
受伤。韩赋难以自制的悲伤,捂住心口的位置。分明心脏完好的在胸腔跳动着,为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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