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妇人进来的时候,刘渊的右手却是一抖。
刘渊再仔细看那妇人,发现她的容貌与城门那个妇人相差很大,不过右手的感觉告诉刘渊此人就是那城门遇见的妇人无疑,看来当时此人化了妆了。
毛苌先邀请妇人坐在左边那桌位上,带自己坐下后,开口道:“老夫毛苌,首先老夫在此恭喜各位才俊能够参加本届仕林学会,不过各位清楚,名额只有十人,所以自然是能者居之。其他老夫就不再多说了,老夫就说一下规则。本届学会共有三场比试,第一场考诗赋,决出十人,也就是名额,第二场剩余十人每人轮流挑战一人,直至剩下两人,第三场有这位宾客出题,决出魁首。好,接下来开始吧!”
果不其然,第一场考的正是诗赋,刘渊放下心来。
不过第二场淘汰赛却有些麻烦,因为毛苌并未规定挑战内容,想来是挑战什么都可以了,这样一来就要求被挑战者所学覆盖广泛了,刘渊自问同龄中自己的学识是顶尖的存在,但毕竟年龄有着限制,对他来说还是有些不利的。
至于第三场,刘渊暂时不做考虑,谁都不知道那妇人会出什么题,现在自然是过了前两场再说了。
随着毛苌话音落下,旁边站着的侍女便拿上来笔墨纸砚,毛苌手中笔杆一挥就是几个大字,随之侍女将纸拿到中间台上,围绕一圈下来,刘渊看的清楚,写了月,民,山三字。
这其中意义倒也明了,月考的是个人情怀,民考的是风俗民情,至于山吧,刘渊猜测取得是那山高志远的意义,考的应该是志向了。这似乎难度不大啊!
这时毛苌拿出一只香来,点燃了插到炉中,道:“时间一刻钟。”
恩,原来难点在这里啊,一刻钟要作出三首诗来,非一般人能做到的,何况要分个高下,就非得作得好不可。这些人大都脸色一白,不过也有镇定自若的,刘渊就是其一。
刘渊心想自己给蔡书斑抄录的诗中就有着两首,蔡书斑自己再作出一首就行,想来问题不大。
刘渊想了想,心中就有了主意。再看其他人,大都在苦想,唯有那陆元和蓟鹏已经开始下笔了。
桌上早就备好了四宝,刘渊拿起笔就写,一盏茶功夫刘渊就写下了四首诗,分别是《静夜思》,《悯农二》,、《望岳》。
刘渊抬头看看其他人,苏乾和李志正写着第二首,至于陆元蓟鹏已经开始思考第三首了,高下却是立判。
再看蔡书斑,除了刘渊抄录给他的两首外还在苦想第三首,这一目刘渊看在眼中,刘渊摇摇头,若是连一首都作不出来,也怪不得刘渊,不过刘渊还是是希望他能拿到名额的。
刘渊不再多想,起身拿起纸来走了上去。其他人看到刘渊起身就纷纷看向刘渊,见是一个生面孔后非常惊讶。
蓟鹏三人看了一眼刘渊,就继续自己的事了,对于刘渊他们之前就有领会,倒也不至于惊讶,就是苏乾有些开心,朝陆元望去。不过陆元见此却是一笑,居然也起身了,正好与经过他身边的刘渊一并走了上去。
“哼”苏乾目光一冷,握笔的手紧了些许。
刘渊对陆元的感觉谈不上好坏,只是微微一笑就不再理会了,陆元却对他多看了几眼。
“你二人,很好。”毛苌看刘渊,陆元二人几乎同时完成比试,喜爱诗赋的他,心中欢喜之下赞誉刘渊二人一番。拿过刘渊二人手中的纸张,就仔细品评起来。
首先得看的陆元的诗,陆元的名气还在陈留三才之上,不仅是他的家世,更是因为他自身一身的才气,跟刘渊不一样,他才是有着真才实学。看毛苌一脸的喜色,显然陆元的诗写得相当不错。
“恩,陆元可以得一份名额。”毛苌的开口震惊了全场的仕子们,要知道毛苌可是当代诗赋大家,他既然如此说,就定然是肯定了陆元的才华,光此一项,陆元就不虚此行了。
“哦?能得毛公如此评论,可否让妾身一观。”旁边的那位宾客也是坐不住了,提出要一观。
毛苌轻轻一笑,拿起陆元的诗递给了妇人,妇人看过后也点点头,道:“这份水准即使是在京师御庭书院中也能排上地榜了。”
这句话一出比起毛苌的那句更是惊人,京师御庭书院是什么地方,说白了那是朝廷培养下一代政客的地方,凡是那里出来的人几乎都会派到有实权的位置上,至少也是一方县令了。
这下连刘渊也是惊到了,刘渊知道这陆元很有才,却没有想到这么有才。
毛苌又拿起刘渊的诗来,刚读完一首毛苌的眉头蹙成一团,表情甚是严肃,待三首全部读完后毛苌的脸上阴沉得都能低下水来了,众人猜测刘渊的诗定是不堪入目,恶了毛苌了。
毛苌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刘渊,刘渊却是正定自若。
毛苌这时却是叹了口气,将手中刘渊的诗递给了一旁的妇人,道:“这首诗就让客人来品评吧!”说完这句话毛苌却好似松了一口气。
那妇人接过来一看,表情变得甚是严肃,拿诗的双手有些颤抖,片刻后亦是叹了一口气,回道:“妾身无法品评!”
“是啊,无法品评。没想既然还有你这样的人!”毛苌这时深深望了刘渊一眼,道:“你叫什么,哪里人士?”
刘渊却是没有隐瞒,向毛苌鞠躬道:“小子济阳刘渊,见过毛公。”
“哦!济阳,莫非是刘荆的长子,那个济阳的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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