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婆发起浪来了,口中娇滴滴的叫起床:「哦……哦……哦……好……好老公,太……太大力……太快……太快了,慢……慢点儿捅嘛……那裡……那裡……要给……要给你……捅破了呀……啊……啊……」
她越是发浪地叫春,我就越是兴奋的逐渐加速、发力,我抽出了沾满老婆淫液的食指,向着她紧闭着的小菊洞捅了进去,「哎呀……那裡……那裡不……不行的,好……好……好髒的,不要……不要呀!」
此刻老婆的屁股被我整个一抱,喊也是白喊,gāng_mén经过几下捅弄感觉顺畅了不少,我又伸出食指套上了老婆的xiǎo_xué,这样双指双洞,老婆被我来了个双管齐下。
看着眼前的两个淫洞被我捅得腔肉翻飞,伴着「咕啾、咕啾」的抽水声,我越捅越来劲、越捅越用力,身下的老婆终于受不住了,放声哀求起来:「哎……
哎呀,受……受不了了,真……真的是……不行了……哎……哎呀……老公……
求……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吧,下……下面……要给……要给搞……搞坏掉了,啊……啊……求……求你……哎呀……不行了……救……救命……啊……
啊……」
随着两洞的一阵收缩,老婆浪头拍岸,一声澎湃,一片汪洋,听着她的哀嚎我淫性大发,脑中一闪,一个近乎变态的想法油然而生,我要用尽老婆身上所有可以用来操的洞洞,我要三洞齐插!
趁着老婆喊叫的时机,我就顺势将jī_bā插入了老婆的嘴中,起初老婆还要挣扎着吐出我的jī_bā,却被我用大腿将头部夹住了,我紧紧地抱住老婆的大屁股,整个人死死压在她身上不给她丁点活动的机会。这时我被眼下的景緻搞得彻底地疯狂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疯狂地姦淫,姦淫胯下和眼前的这三个浪洞。
起初老婆想要挣脱,还用牙齿轻轻咬我的jī_bā算是对我的反抗,她越是咬我就越是狠劲地插,次次深喉,jī_bā几乎穿过老婆的咽喉插到了食道内,两根手指就着老婆下洩的洪水继续勐力地捣弄。
由她自己控制的深喉kǒu_jiāo,深浅可以自己掌握,如果吞入得太深,好在还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搞得自己太过狼狈,而我这样毫无章法的一味狠插勐捣,自然是搞得她大张着嘴「呕,呕,呕」的噁心连连,乾呕个不停,怕是连呼吸都有困难,哪裡还有工夫再去咬我的jī_bā。
可能是老婆真的受不了了,就感觉她忽然间将手指向我的gāng_mén裡捅去,操,我又不是什麽同性恋,哪裡受得了这种待遇,无奈被逼只得将jī_bā从老婆嘴裡抽了出来。
老婆一边张大口贪婪地喘着气以便补充刚才被我的jī_bā窒息所损失的氧气,一边用手揩拭自己满脸的眼泪和口水,嘴裡委屈的责怪我道:「死人!坏蛋!变态!只顾自己享受,一点也不管人家的死活,一兴奋脑袋就休克,疯死算了……还捅?还捅?人家下面要痛死了你还捅!」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还在捅弄着老婆的小屄和gāng_mén,慌忙将这两根不知趣的手指抽了出来,回过头来冲着老婆傻笑:「嘿嘿,嘿嘿……」
「你个死人,你个种猪,我叫你坏!叫你坏!」
老婆一边嚷着,一边用力地在我的两个屁股蛋蛋上面又掐又打。我心裡清楚在我用手指捅老婆的xiǎo_xué和gāng_mén时,老婆虽说嘴上喊停,可心裡和身体还是挺兴奋、挺享受的,只不过在后来我用jī_bā把她的小嘴当成xiǎo_xué来干的时候搞得确实有些过了。
我自知理亏也不想破坏刚刚的气氛,就尽量忍耐着她对我的「暴行」,她每打一下,我就「哎哟,哎哟」的叫着向前挪动一点,慢慢地我把jī_bā挪到了老婆的yīn_qiū上,我顺势按下jī_bā贴住了她的yīn_dì和小yīn_chún,接着就是来回抽动着一阵研磨,老婆被我搞得又是一阵性起,可嘴上还逞强:「哼哼,我倒要看看这样子你还能怎麽玩?」
说完便保持着曲腿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了。
目前这个姿势确实无法顺利插入,因为老婆的yīn_dào现在是水平方向,而我的jī_bā基本是垂直方向的,两人性器的走向不一致。
我脑中一个闪念想到了蚕蛾交尾时的情形,于是移动身体跪在了老婆的屁股后面,重新搬起老婆的双腿使我俩的膝窝相扣,屁股稍微向后一坐,老婆的双腿就又呈「m」形张开,蜷曲着身体变成了传教士式中的女体体位,这样老婆的整个穴口就略带斜度的向上打开了。
我俯下上身,用手把jī_bā向后下方压去,guī_tóu顺利地套入了老婆的穴口,便耸动起屁股试探着chōu_chā了起来,这样我和老婆两人的身体向着相反的方向,就只有彼此的性器结合在一起了。
如此这般试着捣弄了几下感觉还不错,正在我为自己又探索出一种新的xìng_jiāo姿势而沾沾自喜时,身后的老婆却笑开了:「哈哈哈,老公,我真服了你了,都这样了你还能搞,这又是什麽新姿势啊?」
「这叫蚕蛾交尾!」
「什麽,什麽,蚕蛾交尾?我看不对吧,应该是八戒拱圈才对,老公,你简直就是一隻种猪,一隻雄壮的种猪,哈哈哈!喂,老公,我看到你的pì_yǎn了,好紧哟!你看你看,你那两个大蛋蛋,装在布袋裡还一荡一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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