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他们这么说,心里就更加觉得有戏了,我脑瓜子一阵转,就来了个“撒野”——双手直捶胸,捶得“咚咚”直响,一边捶,一边很痛苦的说:“天啦……你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要不要我活呀!” 说完,我就连喘粗气。
老婆一见我“自虐”自己,顿时就花容失色,一面用手抱住我,一面叫秋彤来帮忙,制止我捶胸的手,秋彤拉着我的手,连声问:“哥……这是……怎么啦?” 老婆几乎是哭腔着说:“你哥……有心脏病,这么捶,肯定会……捶发的……”
我躺在老婆怀里,由老婆给我揉着胸口,假装有气无力的说:“老婆,你不是说过,在家里,我要怎么做……和……要你怎么做……你都能……同意吗?”
“不是同意,是……原谅……和容忍……” 老婆是学xx管理的,也喜欢跟我学文科的咬文嚼字。
“其实……都差不多,‘同意’是在之前,‘原谅和容忍’是在之后,是不是?” 我最喜欢跟老婆这样的女人咬文嚼字,“咬”不了多久,女人就会犯迷糊的。
“你说嘛,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老婆果然在犯迷糊了。连秋彤都猜到我想怎么样了,她脸儿绯红,借拉着我手悄悄的掐我的手臂。
“老婆,还是你先说说……你是要事先同意呐,还是事后原谅和容忍……” 我耍着赖问。
“你呀,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我绝不会事先同意的……” 老婆连想也没想,说的很肯定。
“那只有事后请你原谅咯……” 我这么说着,就抱住老婆,一边亲她,抚摸她,一边挠她的痒,老婆最怕挠痒了,她被挠得欲笑不能的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不一会,老婆就被我脱去了身上的制服和套裙,抱上了卧室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
“快……放开我,你这么做,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老婆已经明白我要怎么样了,她一面无力的挣扎,一面大声的说。
我伏在老婆身上,使她不能动弹:一边搓揉着她的rǔ_fáng,一边问老婆说:“你不原谅我?你说过的‘在家里我要怎么做和要你怎么做,你都能原谅我、容忍我’,难道就不作数了吗?” 老婆在我身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没支声。我就又说:“你不原谅我,未必要与我离婚?” 没等我说完,老婆立刻就打断了我的话:“你……想离婚?……你……没门……” !
我见老婆不“拌”了,就用手去抚摸着老婆的下体,我知道老婆总会在我的“语言沟通”和手的爱抚下最终妥协的,我用很有“磁性”的音声对老婆说:“我才不想与你离婚呢,我的好老婆……哎!谁叫你是我最爱的女人,秋彤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呢?亲爱的,就别让老公为难了,好不好?我们三个谁都不要离开这张大床,就即使你不原谅我,我也认了……哪怕明天……我就去死……”!
老婆本来已没力气挣扎了,听我这么说,猛地挣脱了手,一手来捂我嘴巴,一手擂打着我说:“呸、呸……我……就说个‘不原谅你’……谁要你……这么就去……,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就不怕……老婆孩子伤心……” 老婆说话的音声,竟然有些哽咽起来。
秋彤在一边笑着对我说:“哥,……姐说‘不原谅’你,可没说‘不容忍’你,……‘原谅’多少有点主动性,‘容忍’就全是被动的……噢……” 。 呵呵,好一个秋彤,关键的时候,就能这么一语惊醒了“梦中人”!
貌似被秋彤说中了心思似的,老婆的脸“哗”的一下绯红起来,她竟然象大姑娘似的来了个“撒娇”,用双手掩住了脸,但口里却在叫着说:“哎呀,你们两个奸……”,貌似又觉得说“奸夫淫妇”不好,就迅速改口,说,“你们两个……就会欺负我一个人……”
这时,我已经褪去老婆的乳罩和内裤,这一番折腾下来,老婆的“蜜壶”里已经是“蜜汁满盈”。我操着jī_bā缓缓插进老婆的屄屄里,才慢慢的运动了一会,老婆就没语言了,只是依旧用右手挡住眼睛,左手捂住玉鼻和小嘴儿,貌似怕我和秋彤听到她那令人悸动不已的呻吟声……
第二章 《夫债妻还》
常言说得好:男人的腰下有个“和气钻”,两口子有什么隔阂或矛盾,只有爬到女人身上去好好钻一钻,便会云也消、气也散,雷阵雨后是晴天。要不然人们怎么会说,两口子闹矛盾是“床头打架床尾和”,那他们在床中间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不说?后来我长大了,才明白,国人是很含蓄的,不便说他们在床中间钻了钻!
我把老婆抱上床的那一刻,我就是这样想的:与其用巧舌如簧般的花言巧语安抚老婆,还不如用我这根极品“和气钻”钻上一钻,兴许还“雨过天晴”更快些。因此,我就“色胆包天”,不计后果,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当时我老婆羞得呀,只恨没地缝钻下去。其实我知道老婆不是不想我钻她,她是羞于有秋彤在卧室里!秋彤倒是乖巧得很,一边把被子给我和老婆盖上,一边“声明”着说;“姐……我没看啊……我眼睛是闭着的……” 秋彤说罢就去了电脑前,上网冲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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