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好吧。」我这个做哥哥的有时候也应该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妹妹么,虽然不
太情愿。
我看着中文歌词,做着翻译,有时候还要添加一些注释。而迪芭,则默默的
坐在一边,看着我。原本以为简单的工作,竟然忙了两个小时,连迪芭什么时候
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将磁带盒歌词交给迪芭的时候,这个小丫头,竟然欢天喜地的表
示着谢意。
「这个磁带是两面的。」我解释道,「如果喜欢一首,想要反复听,只要翻
转一下就行,不需要倒带。」
「呵呵,罗伯特,你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想的真周到啊。」蒂法在一边带着
一脸的坏笑看着我们。「啧啧……到底是朋友啊。啊……」说完还扬扬眉毛,呵
呵的坏笑着。
迪芭好像没有看见我一脸的求救相,将我的尼随身听抓在手里,跟着歌曲
哼哼着,还不时地看看歌词和翻译,自得其乐。我只好轻轻摇摇头,带着一脸不
平,独自走向点名组。
之后的几天,迪芭这个小丫头竟然一反常态,没有了往日的嘻嘻哈哈,快乐
天真的灿烂笑容,反而喜欢静静的坐在一边,不知道听着什么歌。虽然问过,想
要让她高兴起来,但却无功而返。
直到星期三,我和迪芭坐在同一间中文教室的时候,我才知道,迪芭那几天
是在计着放弃音乐来学中文的事情。她学什么,是她的事情,可当不当她的中
文老师,可就是我的事情了。
「这下坏了,原本想要逃训练的计划,不就彻底的泡汤了么?」为了怎么逃
训练的事情,我着实的头疼了一节课。倒不是训练累,而是训练之后要跑回家,
还要再伺候这个姑奶奶的事情让我着实不满。伺候蒂法是我乐意,伺候迪芭,我
可就不那么乐意了。
「当灯泡好有趣的么?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捣蛋啊?虽然我以前,乐此不疲
的,把恩爱的小两口搅和散,但不代表我喜欢让人来搅和我的事情啊。哎……报
应啊。」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我全都浪费在愤愤的看迪芭,以及无耐的摇头叹气
中了。
又一个星期三,终于让我抓到机会,逃回了家。
提早回家的我,熟练地爬上二楼阳台,用准备好的细铁丝,拉开窗户,进入
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得意的点点头,心说,「看来还没退步。」
大开的房间门,不时地传来桌椅的碰撞声。
「劳伦太太不是出去了么?怎么……难道是小偷?」我看着房间门口,不禁
疑惑的想着。我轻轻地摸出藏在床下的铁棍,蹑手蹑脚的走向客厅。
当我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循声看向餐桌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
「我操,真人表演啊。」我心想着。
迅速的趴倒在地板上,看着楼下的战斗。「这叫什么?双英战吕布?不对,
应该是双英战貂蝉。」
楼下的库伯夫人是一丝不挂正在和两个没穿裤子的黑人,正展开激烈的肉搏
战。虽然我也没少看过sān_jí片,不过,那是在初中的时候,而且还只有国内的可
看,国外的还真没见识过。没想到今天逃训练,竟然遇上这么一出。我一边迅速
的爬到在地板上,一边想着,「真值,就是记过也值了。」
只见劳伦太太正坐在沙发上用力的吸允着站在面前的一个黑人的粗大jī_bā,
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劳伦夫人的旁边,一只手轻轻的撸着自己罪恶之根,另一
只手则的不停地把玩着劳伦夫人的雄伟山峰。
坐在沙发上的劳伦太太,大分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下身全部展现出来,
并且不停地用手抚摸着。劳伦太太的眉毛紧紧地皱着,好像很难将那根巨大的鸡
巴完全含如口中。
正在让劳伦太太kǒu_jiāo的黑人,一手紧紧地抓着劳伦太太的金色长发,控制着
劳伦太太的头部运动,一手则用力的揉捏着劳伦太太的雪峰。劳伦太太的雪峰在
黑人的大力揉捏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
另外的那个黑人,蹲在地上,将劳伦太太的一条腿抗在肩膀上,不停地舔弄
着劳伦太太的下yīn_bù和劳伦太太的修长美腿。他的一手抠弄着她的yīn_dào,一手也
大力的抓弄着劳伦太太的宏伟山脉,在劳伦太太的雪山上留下一片夕阳红。
劳伦太太一边抓着黑人的阴经不停地套弄着,一边用力的吸允着黑人的粗长
阴经,不时地发出几声yín_dàng的闷哼声,以前的那副圣洁和慈祥的面容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yín_dàng和魅惑。
我躺在楼上的地板上,拉开自己的裤裆,和楼下的黑人做完比较之后,不禁
呲牙咧嘴的摇了摇头,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没得比啊。简直就是鸟枪和巨炮的
差距。」我不禁心想道,「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黑人比咱不行,可跟
同龄的男生比,咱还是最让人羡慕的。对,大小只是相对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嗯,一定是。」我自我安慰道。
不过,遗憾归遗憾,可绝对没有影响我继续偷看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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