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问题”,不过就在他一句话。简安宁身体燥热,心中烦乱,皱眉问:“这是惩罚吗?”
赵景承在他屁股下啪啪拍了几下,打得臀肉不停颤动,笑道:“这才是惩罚呢。——我要开始检查了,放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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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折磨人时,手边任何东西都可以是工具。赵景承在桌上拿了支签字笔,又在抽屉里找到一盒回形针。
这次赵景承从他的脸开始,沿着眉骨摸到鼻梁、嘴唇,最后在脸颊上拧了一把:“你全身上下比较起来,这个地方是最没有一点瑕疵的。”
“yīn_jīng呢?”
赵景承禁不住笑了,仔细打量了那根紫红色的性器一番,故意歎歎气:“恕我直言,确实太大了点。”
简安宁认真道:“大点你比较舒服。”
赵景承很是惊奇:“原来你也会说这种话来调戏人。”
简安宁愣了愣,一脸挫败:“之前那幺多次,你都没有被调戏到吗?”
赵景承哈哈大笑,手覆在他脸上抚摸着:“有的。安宁,每次都是又好气又好笑,然后觉得你很可爱。其实你知道,一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的,对吗?”
简安宁眼神柔软,看着他也笑了:“所以你也知道,那是我在向你求饶,对吗?”
“这次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赵景承俯身与他接了个吻,继续检查他的身体。拿着签字笔,用笔盖在乳晕上划着圈:“深色的,很性感。”
简安宁心口被他玩得酥痒无比,rǔ_tóu早硬了,恨不得还像平时那样被他拧一拧止痒。赵景承却拿了个回形针,试着夹在rǔ_tóu上,可惜总是刚夹上就被那小小的肉粒滑开了。“你的rǔ_tóu太小,”赵景承略带遗憾地评判道,“如果有长尾夹就好了,你喜欢疼,用那个肯定很爽。”
“景承……”简安宁无奈看着他。
桌上的电话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接起来?”赵景承坏笑着摸上他的性器缓慢揉搓,诱惑道,“放心,不会让你在下属面前丢脸的。”
简安宁迟疑了几秒,闭上眼点点头。
赵景承拿起听筒放在他耳边,手在他性器上轻缓地套弄,既让他不能忽视腿间焦灼的yù_wàng,又不至于被旁人听出声音中的异常。
电话与工作有关,简安宁尽量不被那只灵活的手搅乱思路,但很快就不能自控地向那只手里挺动身体。他小心调整呼吸的节奏,避免发出过于明显的带着情欲的声音。
“把会面定在后天上午,通知……”简安宁忽然转开头,远离话筒的方向,深深喘息。赵景承在舔他的rǔ_tóu,这是很少见的动作,濡湿柔软的舌尖一下下刷着那敏感的肉粒,撩拨得简安宁既痒又难耐,下身胀得发疼,但却要一直忍着,不能被电话那边听出端倪。
“简总?”
“……通知那几个部门提前准备工作报告。就这样,有事再打给我。”简安宁用肩膀碰碰赵景承,示意他挂掉电话。
赵景承把一颗肉粒叼在齿间碾磨,直到听见简安宁的闷哼声,才松开牙齿,啧啧歎道:“真敏感。下面不停流水。”
简安宁胸膛激烈起伏,不顾下身还被赵景承掌握着,焦急问道:“景承,你昨天答应让我做一次,还作数吗?”
“怎幺,你想现在在这里要?”
“不,晚上我们回去做。景承……你不喜欢和我住一起吗?”
赵景承又把转椅向后拉了一点,看着简安宁吃力地踩着椅子扶手,艰难地靠上身和双脚维持平衡,腰腿都悬在半空使不上力,恶劣地伸手挠他肋下痒处,害得简安宁拧着身子要躲,险些跌下桌子。赵景承这才把椅子推回办公桌附近,扶着他坐起来,解了脚上的束缚,说:“你占有欲太强了,安宁,莫说我们只是的关系,就算关系真的进了一步,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简安宁问:“你这幺说,是承认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赵景承拍拍他的肩:“安宁,说真的,我知道我玩不过你。我得承认,刚见到你那天你真的有点得罪到我了,所以之后再找你主要就是想出出气。但你看,我也没做什幺太过分的事吧?安宁,我对别人也没那幺容易心软的。”
简安宁静静听他说完,犹豫着问:“你也喜……”
赵景承打断道:“不清楚。不过玩弄你很爽,和你做也很舒服。”
简安宁凑过去轻轻吻了他:“足够了。景承,这样也足够了。”
赵景承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又狠狠在他性器上撸了几下:“多愁善感时间结束。现在我要你下来站着,上身趴在桌子上,翘起你的小屁股。”
简安宁不问他要做什幺,照办了。赵景承享受地在他窄紧的臀上揉了几下,附在他耳边说道:“最好你以后每次坐在这里办公,都会想起现在的场景,赤身luǒ_tǐ撅着屁股,等着被主人使用,然后你就会像现在这样硬得不行,yín_shuǐ一刻不停地流着。我保证整个椅面都会被你流出的水打湿的。”
赵景承捡起仍在椅子上的腰带,把金属扣握在手里,缠了两圈调整好长度,“别乱动,我只打三下,惩罚你今早的无礼。安宁,再有下次,我就要你趴在落地窗上受刑,最后射在窗子上,再跪下来一点点舔干净。”
他话虽说得狠,打得却依然不重。皮带落在多肉的臀部,先是一凉,马上火辣辣地疼了一下,没等简安宁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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