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
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rǔ_fáng,抚得教人
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rǔ_fáng,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
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
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尝过,就连见也未
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sè_qíng书,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况且
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
真个天赐其便的,叁观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rǔ_jiān哩!看他满
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
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骚到出火之态,好不有趋的画面。那正闲
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三角裤
儿,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
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红,
这就是yīn_hù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
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我越看越有趣,倘若
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
夹着,唉哟,真要命……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yīn_hù夹着,不是我自己的yáng_jù,
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
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
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
弄着少妇的yīn_hù,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草带露嘻
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
儿颤颤,没命的叫道。「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
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
说。「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yīn_hù白白,毛儿多多!」那个
也道。「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这个摸得
趣起,又把她的yīn_hù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
竟唧唧的吮了起来,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唉哟!你
……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
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
马上就要到口啦!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
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
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
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心里那一股醋劲儿,
又在冲动了。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
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被这
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他妈的,
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
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tuō_guāng了,不过看那少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
摸摸这个yáng_jù,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裤,不知搞什麽,这可更把我
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那样骚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
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妈,铃木部长来
找奶呢!」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喂!做什麽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
心里更觉奇怪,怎麽,又有日本人来找她呢?她是什麽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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