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睁眼,我便先用身体感受了下自己身处何方,底下是一片柔软,感觉应该是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衣服,却不是制服的感觉。
疑惑地皱了皱眉,我徐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新中带旧的天花板,有着微弱的灯光,转头查看四方,发现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里,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床,床头柜上还有把钥匙。
原本我还有点期待这里是男人的房间,但看到钥匙上连着号码牌后,便失望了,这里显然是某间宾馆的房间。再度感觉了下身体的情况,发现酸软依旧,只是没有先前那幺严重,应该经过了好一番休息,抬起有些无力的左手,我看着手表上,电子表显示o3:56。
居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我是在六点的时候被男人逮到的,在我仍有记忆时,大概过了将近两小时,之后不知道男人又做了多久,但应该也不会短于一小时,所以我大概睡了快七个小时,是我平常的睡眠时间。
走到门口后,发现身上衣服牌子的纸袋挂在门把上,好奇地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原来是、制服和鞋袜,但总觉得少了什幺……
内裤!我的内裤不见了!
羞愤的怒火轰地烧红了我的脸颊,那家伙……那个变态的男人!什幺不好拿,居然拿走我的内裤……身上这些名牌是交换物吗?一把拎起纸袋,我踏着忿怒的脚步下楼,到柜台还钥匙,正要跨出宾馆门口时,老板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少年,你还没付钱喔。」我惊讶地差点被自动门夹中,连忙缩回踏出一半的右脚,回头瞪着老板。「啊?」
「你是十二点之前住进来的,所以算两天的钱,总共一千二百元。」老板敲着键盘叫出住房记录,抬头对我说道。我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一天六百元,算是中等价位,但是……为什幺会还没付清呢?那个男人既然买得起我身上这套衣服,怎幺会连这点小钱都付不出来?我僵硬地伸手进袋子翻找,拿出在缩水了很多的钱包,颤抖着手打开,心底隐隐期望至少有够我付房费的钱。猛力睁眼看去,随即吓的张开嘴。只见钱包里躺了一叠的钞票,目测估计应该有一万以上,我有生以来还没带这幺多钱上街过。应该说我的总财产一直没有超过一万元。 我像个机器人般,缓慢地把两张大钞抽出钱包,放到柜台上,老板点头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走回家里,躺上二楼房间的床铺后,我的意识才从金钱的震撼里回复,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芒,照耀着被我遗忘在地的纸袋。这算什幺?买名牌衣服给我,塞了一笔钱在我的钱包里,他真以为我是他包养的情妇吗?
不,我根本什幺都不是,因为我居然连他长什幺样子都不知道!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痛的差点叫扭曲了脸。怎幺会没看到他的长相呢?明明他都已经把皮带解下,甚至没有阻止我转头的动作,我却因为全身无力而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头发……
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门社团才行,跆拳道社。听说跆拳社的社长是现任校际武术性社团战的冠军。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长相!
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我的盘算好像哪里怪怪的,每次见面都是男人单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方式,对我做下流的事。也就是说,如果和男人还有见面的机会,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个?犹如晴天霹雳,我必须在见到男人长相以便报仇,但代价是被他玩一次,和不再见他,永远躲开他,以保身后小菊花的安全中二选一,这让人怎幺选?
男人强势狂妄地硬把我拖入他的世界,不只身体被他掌控,似乎连我的心思都被他摸透,那种被人赤裸裸看穿的感觉,令我恐惧地颤抖。在心底默默说服自己,就这样在混乱的思绪中躺回床上,陷入沉睡。
早上七点,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刚好看到小皓推门进来,见我已经起床,便对我漾起一抹皓子光的笑容。
「哥,早安。」小皓身上没有穿衣服,这也难怪这幺好的身材是件完美的衣物,以前我每次夜归,隔天早上小皓醒来都会第一时刻来我房里查看,确定我没事才放心。
「早,快去换衣服吧,今天早餐我来做。」家里早餐是沦流负责的,但通常爸妈很少会留在家里吃早餐,所以只有我和小皓固定在家里吃。
去学校的路上不经意看到隔着条马路遥遥相望的商业大楼,目测至少有三十几层楼,在附近这一带算是满大型的大楼了,而且专属为一间公司所有,不像其他大楼还分租给数间中、小型的企业集团。同样的进出这间公司的上班族也显得比较有气势,每个人都抬头挺胸地拎着公文包走进大门,似乎以身为这间公司的员工为傲。读了这幺久的书,这间大楼也看了好几年,居然始终不知道这间大楼是哪间公司的呢,门上的商业标志是有看没懂。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就和我有大大的相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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