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么反应,这么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jī_bā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jī_bā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jī_bā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jī_bā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么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jī_bā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么小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jī_bā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jī_bā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jī_bā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jī_bā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yīn_máo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jī_bā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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