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咱以后别跟她玩了”,见宝贝哭的稀里哗啦,她的小心肝也跟着一阵一阵地抽。
向钱蕊奔过去想将小东西抢过来,向钱静却不干了,老母鸡一展雄风,死命护着怀里的小鸡仔,咕咕大叫,“放手、快放手,你不想去英国了?”
“你不想去英国了?你不想去英国了?”
魔音穿耳,向钱蕊手一松,立却跳开五步之外,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咧开嘴巴干笑两声。
向钱静狠狠瞪了妹妹一眼,护着怀里的小心肝,转身投奔至司徒赫怀里找组织去了。
向家这两天热热闹闹地,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大人一个小孩,隔了两层楼房,似乎也能听见向妈轰隆隆的笑声。
这两天对向钱蕊来说至少是快乐滴,整天逗弄小外甥玩,没有时间去想过往的伤心事儿。不过有一点她非常不爽,姐姐现在像防贼一样防着她,生怕胖小子被她给凉拌了,貌似她也没弄多大动静出来,顶多乘人不注意的时候,掐一把胖小子的肥屁*屁,顺便再把吃剩下的苹果核塞进胖小子嘴巴里循环利用,仅此而已。
向钱静也不是白痴,貌似精的很。每次从妹妹怀里抱回小家伙时,她遣回屋里捏开小家伙的嘴巴,然后把鼻子凑上去闻一闻,确定没有棒棒糖、巧克力的味道,这才宽心。可是她错了,竟然忘记检查小家伙的肥屁*屁,那个地方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三块色带纵横交错,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滑稽的不像话。
晚饭过后,一家人围坐一起聊完天各自回房休息。向钱静蹑手蹑脚走近婴儿床,低头将脸埋进小家伙的肚子上,脑袋微微拱了一下,鼻尖用力吸取宝贝身上的奶香味儿。
小家伙睡得酣,无意识地动弹一下,向钱静一惊,以为弄醒了宝贝,条件反射性地轻轻拍打着小家伙的背,以示安抚。司徒赫跟下属通完电话,走过去搂住她的腰,醋意横生,“该睡了”。
向钱静“嗯”了一声,“你先睡,我想跟宝宝多呆会儿。啊……别这样,我……轻点儿……走开……嗯……不要……”
司徒赫一如往日那般霸道、独占、凶残、蛮横不讲道理。
向钱静在家没住几天就被司徒赫带走了。在向家,向钱静依仗有父母撑腰,没少跟司徒赫对着干,好不容易可以扬眉吐气一回,还不逮着机会整回来?
可惜,人家司徒赫却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小外甥一走,向钱蕊的生活回归平静,整个人显得过于散漫,内心世界空虚不少,过往的伤心事儿还会时不时窜出来打击她。失恋哪能轻易就好?该想的人还是会想,不能因为分开就断了爱他的念头。
现在不光是向钱蕊一个人不好受,西红柿和方贻那边也出了点状况。学校知道他们搞师生恋,没有直接开除西红柿,而是将方贻调至远离s大主校区的一个分校区任教,二人从此聚少离多,彼此牵挂对方,终日愁容满面。
眼见二人这样,向钱蕊建议方贻可以辞职另谋高就,西红柿也同意,关键是方贻却不这样认为,学校有明文规定严禁发生师生恋,他公然违反校规,学校没有直接将其开除,也算是格外通融了,并无真正为难他,真想辞职,也不应该挑这个时间。
总之,方贻不愿辞职,西红柿也不能逼迫他,二人只能每天互通电话倾诉相思之苦。
为此,向钱蕊没少在电话里质问方贻,“你能耐,这样折磨一个女孩子,算爷们吗?”方贻只有在这个时候乖乖地像孙子,一句话也不敢顶撞蕊奶奶。
自从王霆得知向钱蕊要出国的消息后,三天两头没事就往向家跑,对向家二老热情礼貌、虚寒问暖,对向钱蕊更是温柔体贴的无可挑剔。
向妈时常劝女儿接受人家王霆,可是女儿的反应总是不冷不热,她在一旁干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时间过得飞快,出国的日子就在后天,后天也是许彦订婚的日子。
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向钱蕊只觉心里堵得慌,莫名其妙想发脾气。在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她随便找个理由从家里溜出来,然后拦下出租车,直奔玉兰小区。
她在小区门口徘徊很久,犹豫着该不该走进去,小区门卫人员认识她,热情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咬了一下嘴唇,她鼓起勇气,迈开脚步走进小区里,一段时间没来,小区里的环境似乎比以前更加绿化、漂亮了许多。
轻松爬上三楼,她抖着右手拿出包里的钥匙,将其插进锁眼里,轻轻向左转动两圈,大铜心上的豁口随之闪开。
当初她跟房东签过合约,房子还有两个月才到期,房子未退,她理所当然拿着钥匙。
向钱蕊开门走进室内,入眼一片黑暗,烟味呛鼻,隐约可以瞧见烟火忽明忽暗,暗示客厅有人。她捂嘴咳嗽两声,伸手摸向墙面,找到电灯开关,“啪”地一声打开,室内顿时明亮开来。
看清室内人影,向钱蕊下意识地转身想走,显然来不及了,那人动作比她还快,手还未触及门把之前,只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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