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的抉择者,我是王国命运的决定者,我曾以此自居,但是现在……
为什么,密语传声突然消失了?为什么人们的记忆会一次次失去?为什么我会一次次陷入梦境?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疑问?仿佛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在让事情朝着非常课啊的方向,又或者是非常……美好的地方发展着。
“虚亦宁,空亦行,虚空定,山海停……”日冉突然嗫嚅着,在书桌前的她拿着一个木片,还沾着褐红的血。
“这是?”我试着问,她听到了。
“德蒙斯王子告诉我的,那预言的后续,貌似还不完整啊!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曾以为自己俯览天地通晓古今,而如今,我才明白,或许最无知的就是我。我没有回答她,我什么都不想思考。
虚亦宁,空亦行,虚空定,山海停……当时的那块石头,有一块在培德莱啊!德蒙斯是培德莱的王子。
“日冉,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那之后?”
“嗯,就是……弗朗西斯说他是士达奇的王之后。”
“你……嗯……我也是听说,凤阳在梦里说出了真相,具体是谁让她这么做的,我就不知道了,不可能是妮娅莎和布梭格,但催眠一族应该也不会……他也不可能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翠儿她相信了?”
“去那里找到了证据,好在那对夫妇还活着,日记也保留着,还有她们小时候的照片。”
“这样啊……”
“当时翠儿几乎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一个劲摇头,连眼泪都没有。”
“这样啊!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快开始了吧?”
“还有时间,已经通知培德莱帮忙防御了,因为克卜特的关系,很容易说通,剩下的就是……欠人情终是要还的,她们应该能在这段时间平复情绪。”
真残忍!原来她还打了这样一手算盘吗?让南某朝的两人陷入那样的悲伤,就为了这个时候拯救雅戈达?不,她要拯救的,只是自己吧?因为自己的命运和雅戈达有了联系。
“好了,这段空闲下来的时间,我也要去做点别的事了!”她放下木片,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那本被尘封很久的《灰姑娘》。
我无意关心她接下来要做的事,看着桌上那片带血的木头,查理就是发现了这个才知道翠儿假冒日冉的事,他知道日冉绝对不会这么伤自己,她的血是不会因为情绪而流的,如果真的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留血的也绝对不可能是她,至少现在,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来告诉大家凤阳和翠儿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时间倒回0617年,那个时候,在托布里亚降生两位木系的女婴,在一对夫妇的养育下渐渐长大,1000年,两人练习魔法,姐姐一时失误,合成熔心草,刚好害死一位路过的皇室,因此皇室成员集体决定,将这两个孩子流放到边界。
“是我做的,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凤阳这么说,尽全力说服众人,最终皇室终于放宽一步,翠儿不必去未知的边界,但也不能呆在托布里亚,他们决定将翠儿送到南某朝的某处王府,翠儿在王府被当做戴罪的囚人对待,一次由于她洗坏了一件衣服,被关进柴房,三天两夜,当时是冬天,她大病一场,最终失去了那段记忆。
不凤阳很快被发现了,被南某朝一个误入边界的皇室,于是她进入了南某朝的宫殿,但她还是记恨了托布里亚,在离开的前一天,她们被允许和家里人做最后的道别,凤阳在夜里到某个地方放下了那株自己合成的熔心草,改变了草的某些性质。她在那株草上灌注了和自己相联系的力量,它会随着她力量的增长而增加威力。
“不是哦!她突然打断,“你今天很奇怪啊!”
“怎么了吗?”
“合成熔心草的是翠儿,当时打算处死她,凤阳在处刑台大闹一场,展现出惊人的力量,最终没有力气瞬移的她带着被吓昏迷的翠儿逃进了边界,翠儿是在那个时候失忆的。”
“是这样的吗?难道我记错了?”
“两人是自然飘到南某朝,凤阳首先醒来,她记恨托布里亚,觉得单靠一株熔心草还不够,她不想放过那个想伤害她妹妹的国家,于是她决定走进宫殿,想有一天挑起战争,在那之前,她将翠儿放到王府门口,为了不连累她。”
是……这样吗?
“‘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让她见到这样肮脏的景象。’凤阳不是这么说过吗?在国书上记载着,况且如果是两人被分到不同的地方,凤阳不应该首先打听翠儿的消息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但从翠儿饱经风霜的经历看来,在进宫之前,凤阳完全没有关注过这些。
那天,凤阳逃到非魔,就是因为见到了憔悴的翠儿,因为她到了宫里,因为她终究还是要了解她的计划,因为,她的那个举动,害苦了翠儿,所以……
不过,为什么我会记错?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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