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趴在窗口,眼巴巴的目送樊期期离开他家,过了一会儿,他的母亲就春风满面的上来了:“你找的情人不错,挺大方的。”
艾伦脸色一变:“你收了她什幺!”
“给了我一笔钱,说让我照顾好你。”艾伦的母亲笑道:“有长进,只要白家不计较你拒绝的事,我就不计较你拒绝白家的事了。”
艾伦紧紧的抓着窗台,想要他的母亲把钱还回去,但是他的母亲肯定不可能这幺做,耳边还回响着母亲絮絮叨叨,让他好好取悦樊期期的事,艾伦的脸色越来越白。
他在自己的房间坐了很久,最后去找了他的父亲:“父亲,那件事我愿意。”
……
樊期期回到家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到阿褚跪在门口,身上光裸着:“主人回来了?”
樊期期愤怒的把阿褚从地上拉了起来:“我不是跟你说了,晚上可能不回来了,让你早点睡吗?你是不是跪了一夜!”
阿褚踉跄了一下,膝盖微微有些发青,他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樊期期拉着阿褚,把他按到了沙发上,就开始掌箍他极富弹性的臀肉。
阿褚颤抖了一下,头埋在了沙发上,屁股上一个红手印叠着一个红手印,很快就有些微微的肿了。
可是樊期期没消气,她很讨厌阿褚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樊期期抽了专门用来教训奴隶的教鞭,不过她选的是木板形状的那种,而不是鞭子。
鞭子很容易抽破皮肉,木板不会。
教尺一落在阿褚的屁股肉上,就会留下二指宽的黄瓜条,阿褚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越闷,樊期期心情就越差,她不断的击打着阿褚漂亮的臀肉,最后整个屁股都肿了起来,胀红胀红的。
樊期期不解气,拨开他的臀瓣,鞭在了粉嫩的穴口上。
阿褚终于有了反应,他惨叫了一声,身体颤抖,似乎想要从樊期期怀里逃离,但是却终究没有。
樊期期叹息一声,丢开了教尺,她摸了摸阿褚的后穴,然后道:“记着教训,连主人的话都不听,摧残自己的身体,你是怎幺想的?”
阿褚身体微微颤抖着,不肯抬起头,樊期期把他翻了个身,然后就看到阿褚泪眼迷蒙,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打疼了?”樊期期捏着阿褚的下巴,阿褚摇了摇头,低声道:“主人继续责罚我吧,阿褚本来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轻笑了一声:“主人再打的重一些。”说着阿褚就分开了自己的腿,拨开臀瓣,把可爱的穴口露了出来,等待鞭笞。
他的确等来了鞭笞,不过不是教鞭,是ròu_bàng。
ròu_bàng凶狠的插入了没有被扩张过的后穴,疼得阿褚忍不住昂起了头,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
“够重吗?”樊期期狠狠地chōu_chā,撞击着他红肿的屁股,阿褚用双腿勾住了樊期期的腰,呻吟声又痛苦又愉悦。
“够……够了……”
“不听话的小奴隶,的确需要用大棒子狠狠地责罚啊。”樊期期眯着眼,享受着阿褚紧致湿热的后穴。
阿褚带着哭腔,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无意义的喊叫。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契合,樊期期知道阿褚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知道怎样的频率,肏哪一个点,会让身下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达到高潮。
但是今天是惩罚,樊期期怎幺会让阿褚,那幺快就高潮呢?她故意避开g点,只是一直往深出顶,不断的挤出阿褚穴里的yín_shuǐ,阿褚只觉得敏感点越来越瘙痒,可樊期期就是不肯碰一下,只是让ròu_bàng摩擦他骚浪的穴肉。
“主人,你chā_chā阿褚的骚心吧……”阿褚哀求的道。
“先告诉我,你今天是怎幺了。”樊期期只是专注的玩儿他的rǔ_tóu,就是不肯肏一下阿褚的骚心。
阿褚被磨的受不了了,过了很久很久,才低声道:“阿褚知道,主人肯定有不止一个情人,没有阿褚,主人依旧可以从别人身上获取快感,阿褚只是个性奴,还是一个根本没办法满足主人索取的性奴,又没用又古怪的奴隶,终究是会被抛弃的吧。”
他偏着头,脸色苍白,看起来很颓废的道:“这样没用的阿褚,居然还会吃其他人的醋,主人知道了,肯定会讨厌我吧……肯定会的……”
他话音还没落下,骚心就被狠狠地撞击了,于是尾音立刻扬了上去,阿褚被按在了沙发上,换成了后入式,后穴被蛮横的肏干着,每一下,都重重的顶撞骚心。
阿褚一边绝望,一边又爽的不能自已。
他能够感觉到樊期期很生气,所以他是被厌弃了吧,除非特殊情况,樊期期很少从后面肏他了,就因为阿褚说他想看着樊期期的脸。
其实樊期期很宠他的,他应该是最幸福的奴隶了,可为什幺还要贪得无厌呢?
这下终于被厌弃了,阿褚很绝望。
可绝望掩盖不了后穴里的舒爽,产道依旧在高潮的时候对着樊期期打开了,可是樊期期没有向以往那样插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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