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青年见此眉头一皱,他作为猎兽武者,受伤乃是家常便饭,找医者疗伤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从未碰到当下酥麻之感,这让他有些困惑不已,不禁将目光投向闫禹:“敢问闫医者,手臂处出现酥麻之感却是何故?”
闫禹闻言笑道:“兄台不必担心,药液起作用时,出现酥麻之感就对了。好了,鄙人还要替葛叔寻找几样特殊的灵药来,先出去一趟,你们就在医馆里休息片刻。”
闫禹说完,朝葛叔几人说明目的后,带着小花猫独自出得门去。
出门后,闫禹冷冽的目光一扫对面的妙手医馆,暗自一咬牙道:“好一个吴家,算盘端的打的不错,为了铡草除根,竟然请血情堡杀手过来暗杀!这笔账,老子姑且先记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跟你们好好算清楚。”
带着满腔的愤慨,闫禹径直朝雾海坊市走去。
......
“老板,这个山羊血怎么卖?”闫禹来到雾海坊市一处宰杀山羊的摊位上,指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山羊血道。
售卖山羊血的乃是一五十岁光景的老年男子,此刻正跟身边相熟之人闲聊呢,当听得闫禹开口相询,闻声回转头来,见得来人是闫禹后,眼珠子飞快一转,目露鄙夷的眼神道:“呦,这不是闫禹吗?怎么过来要买山羊血,该不会是那十两金锭又花完了吧?”
周围一众人等听得老年男子阴阳怪气的说话声,俱都好奇的看了过来,当弄清事情原委后,一个个目露鄙夷的眼神,仿佛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错觉。
击杀三清帮帮主这事虽然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但终究是普通人之间的江湖仇杀,相传几天后便彻底被人淡忘,而那贪婪的中年摊主见得闫禹那杀机凌冽的表情,回到雾海坊市后根本就不敢跟别人提起,这才导致雾海坊市众人根本就不知道闫禹的改变。
倒是闫禹购买柴鱼时,一出手就是一锭十两的金锭,再加上早已声名在外的纨绔形象,坊市里几乎传开了去,说闫禹这败家子竟然将父亲留下的将医馆出卖掉。
“你说,这小子购买山羊血干嘛?才几天时间呐,他不会是将十两金锭花完了,没钱购买吃食了吧?”
“在下觉得只怕是**不离十。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他一个老纨绔,能改得了花天酒地的恶习?依在下看,他铁定是将钱花完了,走投无路之下打这些无人要的山羊血了。”
“唉!真是可惜了,想他父亲这般厉害的医术,到他那却是彻底荒废了。”
“......”
听得耳旁那刺耳的风言风语,闫禹不禁苦笑了一声,自己不过是想要购买山羊血给人治病疗伤罢了,没曾想却被人误会如斯。这么些天来,闫禹已然听过太多的冷嘲热讽,对此都麻木了,当下懒得搭理他们,直接掏出一锭银两来,放在案几上道:“给我来一盆黑山羊的血。”
见得闫禹手中的银锭后,老年男子双目中闪过一丝错愕,随手捡起地上的一盆山羊血,递给闫禹。
而周围一众议论者目睹此幕,很是自觉的闭住嘴巴,不再言语。
闫禹付了钱后,伸手接过收好,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这妖兽山羊如同地球一般,有野生的,也有饲养的,山羊肉很贵,而山羊血却是便宜得掉渣,几乎是弃之不用。
闫禹心中虽有疑问,却是不敢向任何人问起。
解决了山羊血这个问题后,闫禹在另外一个摊位上寻得地龙后,接下来就只剩下童便和柴鱼了。
童便自然是小孩子的小便,以12岁以下健康男童小便为佳,这是因为“十二岁以下相火未动,无毒,纯阳之物”,在地球古代可是有轮回酒、还元汤、还魂酒之美称,乃降相火要药、消淤血神品。
一想到十二岁,闫禹脑海中突的一闪,这具身体才十一岁不到,应该算得上是童便,可堪大用。
将童便一事解决后,闫禹轻车熟路的来到之前那中年摊主的摊位前,正待开口,却见中年摊主莫名的一惊,随即掐笑道:“闫少爷,哪阵风将您给吹到小人这儿来了?”
闫禹闻言眉头一蹙,心中甚是好奇,这中年摊主前几天还对自己横眉冷眼的,今儿个却是笑脸相迎,难道就因为拿出一锭金锭让他态度大变?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附会了些。
心中惦记医馆里的几个病者,闫禹可没时间跟对方去耗什么,买了足量的柴鱼后,正待转身回家,却看到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两熟悉的身影正准备开溜。仔细一瞅,赫然就是前几天三清帮帮主身后的四帮众的两个,当时被自己一刀给刺伤了,没想到在这个地方碰上对方。
闫禹快速收好柴鱼,猛然怒喝道:“你俩给我站住!”
听得怒喝声的一刹那,中年摊主心中如遭晴天霹雳一般,吓得脸色苍白,额上冷汗汵涔,双手抱头本能的蹲在地上,四肢颤抖个不停,口中模模糊糊的央求着什么,似乎在向某个人求饶一般。
余光中看到中年摊主这般反应,闫禹心中疑惑之下,却是无暇追问,快速朝两人追去。
听得闫禹的怒喝声,俩三清帮帮众登时亡魂直冒,拼了命的朝前狂奔着。只可惜坊市里人流太多,再加上身上还留有刀伤,没一会便被闫禹给追上。
不待闫禹喝问,其中一三角眼的帮众吓得双腿直哆嗦,猛的跪地求饶道:“闫少爷......,不,闫老爷,您就高抬贵手,绕鄙人一条狗命吧!”
不待闫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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