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院坝,与院坝连接在一起的是三大间宽敞的青砖瓦房,两边还有几间耳房。李家二老在院坝里迎着,年龄不大,身体硬朗,看着比王家二老年轻多了。
李家老太太长得一脸精明相,堆着满脸笑拉过王月月的手说:“哎唷,这就是月月呀,长得可真好看,呵呵~”
王月月不好意思地跟着李老太太往里走,李老太太拉着她屋里屋外转了转。这是这儿的风俗,男方上女方家是看人,女方上男方家就不仅要看人,还要看你家境。房子怎么样,粮仓里有多少存粮,柜子里有多少肉……这些都影响着女方对男方的印象。
王月月看得合不拢嘴,想这李家可真是太富裕了,这哪里是魏家能比得上的呀?不由得又在心里可惜,怎么没早点认识李洪奎呢?要是早认识早嫁过来,她早就享福了,也不用在家里蹉跎这么些年。
突袭
李老太太将王月月的表情尽收眼底,忍不住一笑。
午饭也吃得尽兴,李洪奎虽说是个不怎么能喝得,但李老爷子却是海量,陪着王老汉边聊边喝,刘媒婆也能喝不少,在旁边陪着喝。
李老太太则一个劲儿的招呼王老婆子和王月月吃菜,还亲自把菜夹到王月月碗里,说多吃点,长胖点好。
王月月本身其实不瘦,但跟壮实的李洪奎站在一起,就显得瘦弱了。想着长得这么虎背熊腰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儿经不经得起他压?想到这,王月月羞涩地把李老太太夹到碗里的菜全部吃了。
吃完了饭,大家坐在一起喝茶闲聊。李老太太则指挥儿子,让他带王月月出去转转。刘媒婆也会过意来,说:“哎,应该的应该的,年轻人哪喜欢跟咱们这老帮子在一起玩,还是让他们自个儿耍吧。月月跟着我大侄子出去转转也好,趁早熟悉。”
刘媒婆这话说得王月月一阵脸红,王家老两口也想着让两人培养下感情,所以一口应准。
王月月低着头跟着李洪奎出了门。李洪奎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埋头走路,跟在后面的王月月不禁小声埋怨:“倒是个闷葫芦!”
走到几个柴垛边的时候,李洪奎突然转身,一把就将王月月扑倒在了柴垛边的稻草上。王月月被突袭,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李洪奎立刻伸出粗粝的手掌,一把将王月月惊呼的嘴巴捂住了。同时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抓住了王月月一只rǔ_fáng。
王月月叫到一半声音就变了调,长到二十多年,rǔ_fáng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抓住,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让王月月瞬间软了身子,但那酥麻很快就变了味儿。
被捂住了嘴,王月月呜呜啊啊地兀自叫个不停,先前被突袭的那阵酥麻过去后,就是疼了,真是太疼了!李洪奎像跟两只高耸的rǔ_fáng有仇一般,脸部扭曲,红着双眼,揪住奶头使劲掐、捏、扯。那么柔嫩敏感的地方,怎么经得住下死力弄?
王月月疼得流出了眼泪,张嘴一口咬在李洪奎手上。李洪奎似乎这才清醒些,撤了捂住王月月嘴巴的手,轻轻揉弄两只满是伤痕的rǔ_fáng,哄道:“别哭了,乖,一时没忍住。”
王月月委屈坏了,男人一哄,越发哭得伤心。又被男人揉得酥麻,一会儿就嗯嗯啊啊起来。李洪奎忍不住,一只手往下伸进王月月裤子里,刚摸到一把茂密的毛发,突然,头顶传来小孩儿的声音:“羞羞羞,不要脸。”
李洪奎抬起头,见几个拖着鼻涕的小孩儿正站在柴垛上看着他俩,一边闹一边用手指在脸上刮着。王月月“哎呀”一声钻进李洪奎怀里,娇嗔着骂:“都是你都是你,被别人看光啦!”
李洪奎站起身将小孩儿轰走,王月月却不好意思再躺在地上,立刻站起来整理好皱掉的衣服,再捡掉头上和身上的稻草。整理完,这才佯装生气地给李洪奎飞了一个眼儿,转身扭着走了。
王家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走的时候,李家又给包了厚厚的礼,还让李洪奎送了一节。
王家两口子现在真是以看女婿的眼神来看李洪奎了,真是觉得越看越满意,这门亲事结得实在太好了。女婿好,能挣,亲家也大方懂礼。
老两口在家念叨李家各种好,王月月躲在自己房间里,解开两颗扣子一看胸前,真是造孽呀,两只高耸的rǔ_fáng上全是掐痕,有些地方都紫了,奶头上更是破了皮。她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想着这男人不知道旷了多久,见着女人就跟狼见着肉一样。不过,被李洪奎压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了他那里的雄壮,想着以后在床上不知道怎么让她欲仙欲死。这一想就有点刹不住,想得下面湿润润的。
酒宴
第二天一早,因为头天晚上睡得太晚,王月月半天没起来。刘媒婆却是一大早就到王家来了,说是来给李家送信儿,那李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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