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坐浴,我搞了这个,来,我给你洗身。”裘世祯把沈青珞放下地。
没有木桶没有热水怎么洗?沈青珞不解,却见裘世祯走了几步到另一侧墙边,那面墙上有一个竹管子,裘世祯从竹管口拔出一个软木塞,哗哗哗声响起,那竹管流了水出来,清亮的水流泛起着淡淡的水汽,看来是热的。
“唔,水温刚好,烧水的人这差事办的不错,回头我要给她加月银。”
“要讨你裘大爷欢心,还蛮简单的。”沈青珞打趣道。
“那是,只要能让夫人舒适开心,就是讨了我欢心,我刚公布了新家规,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一直住晏宁那边,昨日又去的别院住,“新家规说什么?”
“新家规第一条,夫人至上,凡是夫人说的事,一律照办。第二条,哄夫人开心有赏,惹夫人生气重罚。第三条……”
“油腔滑调的。”沈青珞很受用,拎起裘世祯脸颊转了转,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了。
沈青珞以为裘世祯开玩笑的,后来那些下人每日里花儿草儿新鲜玩意不停地送来给她,还有的人学唱戏学相声讨她欢心,她才明白裘世祯真的公布过这么一条让人哭笑不得的家规,她要取消,裘世祯不同意,两人协商许久,还是取消了第二条。
暖暖的热水从上而下冲洗,这样的沐浴方式沈青珞很喜欢,不喜欢的是有一双大手帮她洗搓的同时,不停地揩油点火。并且,一具壮-硕的红果果的性-感身体在眼前晃来晃去贴贴擦擦,着实让她心痒难耐。
裘世祯大费周折弄这么一个沐浴竹管,打得就是这个主意,暖意融融红果果相对间,要来事儿沈青珞也抗拒不了的。
左手从背后搂着沈青珞,在山峰上来回逗-弄两颗挺立的樱红,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不停舔-咬,揉洗下面的那只手时而在门口揉-捻时而探-进去勾-挑。
“世祯……”沈青珞被他整弄得晕了头,闭着眼任他动作,后来挺胸合腿,动-情地配合起来。
“青珞,怎么冲洗这么久这里还是粘滑的呢!”裘世祯笑着勾起一抹汁-液举到沈青珞眼前。
你那样子撩着人,能没反应么?沈青珞腹诽,翻了个白眼,把手探到背后,握住那一根不老实地热棒子摇了摇,哼道:“你的东西还不是一样。”
“一样一样。”裘世祯没有狡辩,当然铁证如山,他也无从狡辩。“再来一次好不好,它憋得痛了。”
身体在热水的冲淋下更加敏-感,沈青珞也憋得情-动不已,无法自抑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声声闷哼。那声声压抑的闷哼在热汽氤氲的斗室友中流转,如诉如泣。
这般声响最是撩人,裘世祯小腹阵阵发紧,把沈青珞翻转过来,扶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堵了上去,把舌头探进沈青珞的口中毛毛躁躁地翻-腾。
沈青珞与他同样急迫焦渴,忘我地迎合,两人纠合在一起化成一个密不透隙的个体,滚滚而下的热水冲出汹涌滚沸的欲-火,他们在欲-海中沉浮飘荡着、煎熬享受着,用唇齿的砸-弄啃-咬,用手指的抚-爱勾-挑,用冲撞和包容,深深地表达着对彼此的渴望与珍惜,尽享属于他们的欢愉。
☆、春怀缱绻
裘世祯和沈青珞新婚燕尔,整日躲房间中颠-鸳倒-凤,他什么都不过问,也不准下人禀报什么。
神迷心醉地过了十天,把买回来的情趣用品和情趣衣裳试了大半后,沈青珞扛不住了,这天裘世祯拿出一件胸-前两个洞,下面一个洞的宽大的连衫裙要沈青珞穿上时,沈青珞发火了,圆瞪双眼把他逼出房门。
“去,把钱庄里的事料理一下,没到酉时不准回家。”
夫人至上的家规是他自己定的,裘世祯无可奈何,梳洗着装出门。
“爷,你可出来了!”秦明智热泪盈眶,叫得这么一句,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咋啦?裘世祯不解:“萧汝昌从牢里出来了?又捣鬼了?”
秦明智含泪摇头。
“是梦瑶回门的事?回礼你们看看办不就得了,远非不会怪罪这个的。”
秦明智再摇头,吸了吸鼻子,总算说出话来:“夫人的爹进大牢了,判定死刑了。”
什么!这个还真不是小事,裘世祯微微变了脸色,问道:“怎么回事打听了吗?”
“打听了,爷成亲那天,沈老爷在晏宁家门外暴打韩潇,韩潇回去没两天,死了,说是被重打伤了肺腑死的。”
“岳父打死女婿,这种事怎么会见官了?”
虽然杀人偿命,可韩潇又不是当场被打死的,只要没人追究,官府不会主动上门管这种事的。
秦明智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沈二小姐上告的,韩潇死后,她回家找沈老爷要赔偿银子,沈老爷不给,她又来咱家想让夫人替沈老爷掏银子,爷你不是不让我们禀报任何事,我打发她走了,没给银子。”
“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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