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山的黑雾还渐渐消散了。
海见自己“爱的鞭笞”有作用,继续发出正义之声给对方洗脑:“你说你是不是脑子进土了?你抢个怀孕的受种者有什么用?那能给你繁衍后代吗?再说了,我们是月世界之神同生共死,永不消亡的存在,要繁衍后代有个毛用?!”
海还想继续说教,不想山突然回了一句:“谢谢。你说得对。”
幸福来得太突然,海惊呆了。当年自己无聊纠缠了这大闷棍上百年,也没得到过对方一句话,没想到它今天竟然跟自己搭话了!还向自己道谢?!难道这家伙其实是个抖m?!
山洞再次打开,下一秒,衣衫不整的初征连滚带爬逃了出来。看来山是真的清醒了过来。
刚刚海的翻天巨浪攻击目标明确,直指大山,司徒竞反应敏捷,及时用藤蔓编成扁舟,并没有受到海水波及。此刻见初征从山洞滚出来,也顾不得地上潮水未退,赶紧冲上去触手一挥将弟弟捞进怀里。
初征来到这世界也有一段时间,光怪陆离的事也没少见,自然没有泪流满面哭得梨花带雨,但想到刚刚差点菊花不保,还是脸色发青,心里一阵后怕。
司徒竞赶紧将弟弟带离是非之地,刚刚他是有跟抢夺弟弟的大山拼命的觉悟,但事实上在强大的意识体之前,他的行为无异于螳臂当车,真要拼起来,他的胜算不大。幸好救兵来得及时。饶是沉稳坚定如司徒竞,此刻也一阵心惊后怕,手臂止不住微微颤抖。他将弟弟搂得死紧,恨不得将他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咬牙切齿地宣誓:“无论你是不是自愿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我去,这台词,你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吗?
虽然心里这么吐槽着,但初征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早已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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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司徒竞扛起初征飞奔了上百里地,才在一个湖泊边停了下来。见弟弟衣衫褴褛、衣不蔽体,他心底一把怒火烧到了大脑。明知道实力不敌那大山,也有跑回去揍死那家伙的冲动。
“没事,幸好你来得及时。”初征身上只挂着一些破布条,根本遮挡不了什么,干脆把那些破布条一扒,直接跳进湖泊里洗洗。
“真的没事?”司徒竞却是非常疑心。没事的话你立刻泡进水里猛洗干嘛?怎么看都是被强x少女事后给予洗净被玷污痕迹的即视感。更何况,初征的身上都是一道道红痕,非常刺眼。
“那你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边说还边上手去抚摸他腰际上的红痕。
虽然今天不是红月,但自从与司徒竞发生关系后,初征对于司徒竞的抚触便非常敏感,腰际更是他其中一个敏感点,被哥哥这么一摸,简直腿软jj硬,精虫直接就上脑。嘴里不觉逸出一声短促颤抖的呻吟。
这一声实在太撩人,司徒竞抚摸的动作定了一下,低头正迎上初征被情欲蒙上雾气的双眼。这情景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啊。
司徒竞长臂一捞,将初征整个人从水里捞来上来,推到湖畔的草地上。
“我不信,让我仔细检查检查!”说着,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初征掀翻,抬起他的一双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脑袋凑到菊穴不足两厘米处,做得跟真的一样。他鼻息喷在初征敏感的肛口上,穴口瑟缩了一下,从里面溢出透明的粘液……
司徒竞毫不犹豫伸舌舔了上去,就跟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发出湿润的舔舐声。此刻他才真正放下心来,穴道里没有其它物种的气息,看来弟弟真的没被
初征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红透了,这画面太羞耻简直不敢看……然而闭上眼睛身体的感觉却更清晰敏感,他颤巍巍睁开一只眼,看到正埋首在自己股间的哥哥充满ròu_yù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
初征心头悸动,双腿绷紧,差一点就射了。
司徒竞见弟弟如此舒爽,更加卖力了,舌尖撬开被舔得红肿的肛口,就着菊穴里滑腻的淫液毫无阻碍地钻了进去,因为身体经过改造,他的舌头比之常人要长,方便了他在yín_xué里大肆侵犯,直捣穴心。
初征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哥哥那灵活滑溜如蛇般的舌头给舔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泥。
当司徒竞的舌头舔到他肠壁深处的前列腺时,初征两眼一花,仰头呻吟,白浊的jīng_yè从他硬挺的yīn_jīng马眼溢出。却并不似平常般pēn_shè而出,而是司徒竞的舌尖每顶弄他的前列腺一下,就有一股jīng_yè溢出,仿佛jīng_yè是从里面挤出来的一般。
前列腺被操弄的快感彷如触电一般,让初征脑袋空白,全身抽搐,一股股的jīng_yè射了约莫三分钟,他的高潮也持续了三分钟,直到再也挤不出jīng_yè,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司徒竞回味地舔舔嘴,眯眼看着初征高潮后慵懒淫靡的样子--双脚大开,后穴大张,jīng_yè喷得他浑身都是,看起来yín_luàn异常。
高潮过后,初征门户大开毫无防备,司徒竞抚上他肌肉结实的小腹:“你怀上我的孩子了?”
不知道海是没有控制好还是故意的,他的意识波并不是单线传递给大山的,初征和司徒竞也接收到了它的意识波。他们当然也听到了海怒掐大山时透露的信息。
初征此刻脑袋还是空白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反驳:“怎么可能?!我可是男人!”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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