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跟余秋风去农贸市场,马千里拗不过她,只得同意她随余秋风去采买,心满意足的余玥儿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余秋风身后。
“来,尝尝煎鸡蛋,我拿橄榄油煎的,试试能吃下去吗?”余晖将盛有煎蛋的盘子推到包小小面前,这两天他的孕吐呈加重的趋势,闻不得半点油腥味儿,餐餐不是蒸菜就是水煮菜,人都瘦了不少,这次余晖特意把平时用的炒菜油换成了橄榄油,希望包小小对这种油料没有反应。
“呕...”包小小看了眼黄白相间色香味俱全的诱人煎蛋,阵阵油腻味儿窜入鼻孔,捂着口,干呕地冲余晖摆手。“呕...呕...”
余晖见他还是受不了半点煎炒烹炸的气味,只得将盘子挪到远离他的餐桌角落,瞧着他夹起阿姨秘制的川味泡菜和没滋没味的白米粥。
包小小顿顿饭离不开阿姨炮制的川味泡菜,正宗的四川朝天椒和陕西陈醋,味道极致酸辣,余晖闻着刺鼻的辣味小小对其格外钟爱,每顿饭不是余晖拦着,轻松消灭大半罐。
“我看这次小包爱吃辣,酸儿辣女,说不准这回是双胞胎姐妹,正好和玥儿有个伴。”马千里留意到这次包小小的口味,揣测道。
十七个月大的三兄弟在认知、语言、行为等方面的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提高,在马千里和余晖的训练下,有意识地控制大小便,出现尿裤子和拉裤子的现象懂得向家长示意。
行走能力更强,走路的步伐愈发熟练稳健,不但喜欢正常的向前走,还热衷于向后退步,动不动心急地要跑上两步,笨拙的模样令人捧腹大笑。
语言表达也越来越精准,发音越来越准确掌握的词语越来越多,那些烂熟于心的歌谣可以接出下半句,偶尔蹦出两三个新奇的词语,令大人都大吃一惊。
三兄弟对颜色、形状、空间等认知概念也愈发清晰,分得清楚哪个是自己的玩具,哪个是兄弟的玩具,搭积木串珠子这类的游戏也会灵活掌握。
三兄弟的两双小手变得更能干,不太流利地拿勺吃饭,捧碗喝汤,端杯饮水,摘帽子和脱鞋子。
三兄弟身体协调能力毕竟发育尚不完善,现阶段还是需要大人帮忙喂饭。
三人正说笑着,余玥儿自玄关蹦蹦跳跳地穿过客厅来到餐厅,手里举着一个五彩缤纷的风车,嘟着小嘴不住地向风车吹风,风车吱吱呀呀地转动,兴高采烈地向包小小展示。
“哟,我家的小公主回来啦!”包小小爱怜地摸了摸余玥儿冻得通红的苹果脸,又握住她的冰冷双手,关切地问。“冷不冷呀?老余,跟你说了八百遍,出门给玥儿戴那双羊绒手套,你看看闺女儿手指头都冻僵了。”
“是我不给她戴吗?你问问她自己,那手套不分手指头,她逮着什么都要摸两下,嫌碍事,不肯戴。”余晖才不要背女儿的黑锅,如实辩解。
“爹地,你看我的风车好看吗?是我选的花样。”不及包小小发作,聪明的余玥儿立马转移话题,甜腻腻地依在包小小怀里,得意洋洋地炫耀。
“好看,我家小公主选什么样的都好看!”包小小挑弄风车的车身,转速变得飞快。
“嘻嘻,爹地最好啦!”余玥儿乐得张大嘴,缺少两颗门牙的景象令人忍俊不禁,灵巧的眼珠转了转,将冰凉的手指伸到包小小的脖颈里。
包小小猝不及防地冷得浑身发抖,恶作剧的效应如余玥儿所期待,小姑娘嘻嘻地捂住嘴巴,坏笑地看着包小小。
“余玥儿!”她的顽皮举动自然逃不过余晖的眼睛,当即变得黑了脸。“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可以捉弄人!你怎么不听话呢?尤其是爹地现在身体不好,你说你做错了没有?”
挨了批评的余玥儿立刻耷拉脑袋,低头垂目,闷闷不乐地玩弄衣服上的纽扣。
“老余,你怎么回事儿?孩子就是跟我逗着玩,你这么严厉干嘛?吓着玥儿。”包小小将余玥儿搂在怀里,摸着小姑娘的头。“乖,玥儿,没事儿,爹地知道你是跟爹地闹着玩。不过,玥儿,在外面不可以跟外人这样,会吓着人家的,知道吗?”
“知道了,玥儿做错了,以不敢了。”余玥儿识时务地诚恳认错。
“玥儿,快去换衣服,洗手,来吃饭,有你最爱喝的紫米粥。”马千里喂完三兄弟,恰逢时机地站出来转换局面。“对了,风车不要拿给弟弟们玩,都是细菌,等小爷爷擦完干净。”
“爸爸,您真是太小心,风车能有多脏?您看人家那卖菜的孩子,还有挖煤的孩子,各个都跟小泥猴似的,天天撒尿和泥玩,不也健健康康长大了吗?您也不能太娇惯他们仨,回头抵抗力变得越来越弱。”包小小觉得马千里对于三兄弟的卫生问题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洁癖。
“那是人家的孩子,我管不着也懒得管,这可是我的宝贝孙子,什么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就不信了,不讲卫生能不生病?什么时候,讲卫生都是好习惯。”对于三兄弟的任何事情,马千里都坚决要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不会因为余晖和包小小不满意或者不高兴就轻易改变初衷和做法,绝对坚持己见。“老余,你看什么呢?还不进来?”
自打门响,过了十来分钟,不见余秋风的身影,马千里不耐烦地催促他。
余晖见父亲的举动不太对劲,走到玄关,看到余秋风站在门前,盯着猫眼张望,奇怪:“父亲,您看什么呢?”
“哎,晖晖,我总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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