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个神秘山洞,肖风一下感觉有了目标性,起码知道了这是一个什么时代和地点,人也就不再迷惘。
人,就是这样,有了方向,就有了动力。
天,已经黑尽,就算他只想急着赶路,走出深山丛林,可是,背上的小水莹不允许。
既然这个神秘山洞里太阴冷太潮湿,特别是水莹这样小孩子的体质也确实不太适合住那里。走出洞外,肖风一下子有了主意,因为洞外树木茂盛,有一些树树相连,如果把这些枝枝叉叉连接在一起,就像一个小小的网状吊床。
四周虽然已经渐渐漆黑起来,但是天空就是暗了下来,那天空还是黑得明亮如洗。这新鲜的空气和环境,吸进肺里都是甜丝丝的呀!这是倍受雾霾其害的现代人无法享受的。
月亮已经升起来,又大又圆。肖风把水莹放下来,开始在洞外的低矮有下垂枝条的开始劳作。
这要把树网打起疙瘩编织成一个网状的吊床,虽然这些树枝条儿韧性特别好,但还是需要一定的体力和技巧的。
现代社会很多男性似乎已经不能适应在大自然中生存,很多男孩子已经变得白嫩,那么娇弱,天气稍冷一点,一个个包裹得严严实实,号称小鲜肉。即使如此,医院里动不动就生病的男孩子也是连片,在医院里哭得比谁都凄惨。刚好肖风不是那样的小鲜肉,他是拥有男性雄风,勇猛刚强的男性。在困难面前,在艰苦的大自然里毫不低头。
来到这里,这也是受苦。想想在设计院里的,肖风带的三个实习生里,有两个男生小余和浩熙,吃饭时不剩下几口便不足以显示“文明”,在体态和心态上都像女孩,动不动就爱给打小报告,对肖风安排他们下工地心怀不满,无比腹黑进行各种报复。和那个女实习生小朱在一起,他们谈保养,谈烹饪、谈裁剪……这样的男人在现时代可以活得很好,就像钢筋水泥房里像温室里的花朵。要是自己那三个实习生也跟着自己一起穿越来到这里,他们也许就能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吃苦吧!
一边用尽全身力气狠劲地给坚硬的树枝条打着结,他一边想着。不过,他最凄惨的是没有工具,全凭手拉肩扯。此时最大的省力就是找了一根木棍条来当扛杆帮助自己位结。
这也算是一个悲剧,如果穿越前自己带上一包能割能刨能锯的全套工具,做这些事儿可就省力了。男人的力量再强大,他需要借助外力。人的**是脆弱的,皮肤太薄,骨骼太脆,指甲不够锋利,双腿不够强壮,在野外生存,没有科技性的现代工具,那仅仅拥有一个聪明的大脑,有时也是白废。
不过,好在这些枝条在肖风的坚苦劳作的打结中,还是编织了起来,居然打的这些结十分稳固,还有枝叉来支撑,就像一个天然的小吊床。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高高升起的月亮的光芒似乎也变得灼热起来,肖风感到脖颈上**辣的,打好最好的绳结的时候,觉得汗水一滴滴从脊背上流下来。
肖风把水莹抱上“吊床”,他是爬上去,躺在水莹的身边。可是躺下没多久,四周就传来无数的蚊虫,朝他们的脸上,肚子上、脚上开始叮咬。这怎么能睡?
于是,肖风爬起来,把自己那些撒得破烂的西装西裤摊平扯整齐,好在他和水莹都变小了,这些衣服布料可以把他们完全包裹起来,只留下衣扣处两个嘴巴可以出气的小口,居然就挡住了蚊虫,让他们能安稳睡上一觉。
水莹太小也太困了,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可是,肖风却睡不着,他仰望着苍穹,这穿越而来的一幕幕让他感慨万千。思绪纷纷,也不由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他忽然被树下被某种动物一声“嗷”的长啸声惊醒。
是的,肖风明确他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一声长啸,那是什么声音,是狼的声音吗?他的心里不由紧张地缩成了一团,赶紧翻了个身朝树网下张望。
这半夜的丛林里,月亮已升得老高,银色的月光倾泻在丛林和石间,四周积雪般一片明晃晃的白。树林昏暗斑驳的影子静静地投射在山岭上,四周又变得出奇的静。这时,肖风突然听见自己的树网下面再次传来沉得的如大狗般的喘息声。突然,一团莹莹的绿光,突然从一颗大树后方跃了出来。他立即发现这团令人恐惧的绿光——正是狼!
肖风立刻伸身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怕自己叫出声来。他把自己裹在树网里,紧盯着从树后跳出来的一前一后的两条狼一前一后慢慢地向他的树网下靠近,确切地说是一条母狼和一条尚幼的狼崽。在月光的照射下能明显地看出那是两条饥饿的狼,母狼像一只硕大的狗,狼崽紧紧地跟随在母狼的身后。
这时,肖风才猛然发现自己手掌的虎口剧烈的疼痛,原来刚才全凭手拉扯打结树网时早把手上拉了一道大伤口,还流了许多血,他居然都不知道。
这伤口当时被树叶藤条缠绕,伤口干了又裂,可是,刚才流了一淌血在树网下来,这母猪带狼崽应该是闻到了血腥味,正一步一步地朝他和水莹移过来。
肖风屏住了呼吸,死盯着这一大一小两条饿狼。一大一小两条狼已经到了他们的树网面前,母狼先是蹲了下来,冒着绿火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离开地面两米不到的被衣服包裹着的肖风和水莹。
肖风知道这时候自己绝不是坐以待毙了,好在他的手里除了手机,还是一把钥匙扣上的小刀。刀虽小,却是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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