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这个理由无疑是让顾疏白高兴的，只见着他眉眼间的褶皱缓缓的舒展开，笑容浮上眉梢。
“不可以。”但答应不答应她这要求，那又是另作了别论的。
“顾教授。”季子默跺脚，小孩子性子尽然使出来：“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中午不和你一起，我要去图书馆看书复习。”
“好。”
“恩？”不是，他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刚刚不是还不准么？
“这样也好。”
“什么也好？”
最后他走了，季子默也没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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