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滴出水来。月光中,看的他移不开眼。
一个挺身把他压到身下,他紧张得呼吸都变的急促。
“季为乐,”吸气,吐气,他说,“没得后悔了。”
他俯下身,重重地吻住他。
小白的吻没有林煜城的细致,他像是迫不及待要把他的嘴唇吃进去,舌头霸道得顶住他的上颚。
衣服在两人翻滚的过程中全部除下。小白的身体热得烫人,许久不做的季为乐立刻被点燃。他们互相撕咬纠缠,像溺水的人无助地攀住对方。当一方要沉入海底,另一方立即将他拉出水面。
进入的前一刻,小白用手指沾了一点烧鸡上面的油脂涂在他后庭。
缓慢的进入对于幽窄的□□还是有点勉强。季为乐咬住小白的肩膀忍耐。
抽送中,他们唇齿继续交缠,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快感伴着极度的不安。
季为乐不知道出去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所以他不安。
而小白,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风雨都经历过的他在这激情的一刻在不安什么。
攀上最高点前的一刹那,季为乐看到了林煜城的脸,他看到他身后有火焰在吞没。他竟然没有失去理智,他努力地去想现在与他坦承相对的人的名字。
“江月。”他颤抖的喊出他的名字,是江月,不是小白,也不是林煜城。
小白猛的一颤,像有电流通过全身。他加快冲刺的速度,身下的人不奈的呻吟声变成最好的催情剂。
不管有没有人听到,不管他们的姿势有多不堪,清冷的月光中,狭窄的牢房中,他们激烈地交合,chōu_chā的扑哧声让周围牢间的人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吼。
而全情投入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一切,他们拥抱着彼此,好象不这么做,下一秒就即将天人永隔。
终于累到困倦,小白用被单擦去季为乐额头的汗珠。他把头枕在季为乐的胸口,他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剧烈的喘息中忽然扯开嘴角,满足地笑了。
不管怎样,他感谢老天让他遇到这个人。
第二天,他们不管去哪里都手牵着手。周围人投来暧昧的眼光,他们同样暧昧的回以一笑。
他们心里都明白,最后这两天,即使是一个梦,也要尽量让它真实。
晚上,他们一起抱着看月亮。刚好那天是十五,月亮的光照的房间像镀了一层银。
“小白,你为什么叫江月,这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吧。”季为乐问身后拥住他的人。
“还不是我妈,她想要个女儿。”小白轻笑,懒懒地把手臂搭在季为乐肩上。
季为乐低头看到他裸露的手臂上有一颗刺青问:“这是什么?”
小白听到他问,把刺青的手臂在月光中晃了晃说:“这是幸运草。”
那只晃动的手臂上只有一片心型的叶子。
“幸运草应该是四叶的吧,可是你只有一片叶子。”季为乐抓住他手臂,仔细研究了半天,凭着书上看来的内容回忆道,“一叶代表乞求,二叶代表希望,三叶代表爱情,四叶代表幸福。为什么,你只有乞求呢?”
他转头看小白的脸,小白看着月光,脸被照得几近透明的颜色。他说:“算命的说我活不长,命不够硬就不能有太多奢望。其实这是学我表弟刺的,他手臂上刺了三片叶子。加起来不就四叶了吗。”
季为乐在他的嘴唇印上一吻,转过头说:“你混黑道的还这么煽情。”
小白的胸口微微振动。他知道他在笑,他心里也有种深刻的喜悦。
周身都是小白身上清爽的男人味。江月这个名字其实挺好听的。
那晚的月亮好亮。
出狱的倒数第二天,他们意外的没有遇到一点麻烦,连阿t都不见了踪影。
他们像往常一样上工、吃饭、睡觉。谁也没有离开谁超过两米。
季为乐洗完澡先回房间等小白。这是他在这里待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他在考虑今晚是要跟小白抵死缠绵还是像昨天一样只是坐着看星星看月亮。只是今晚的月亮可能没有昨天那么明亮了。
不久,小白回来。铁们被从后面关上。小白靠站在门边,包着一条浴巾痞痞地看着他。
他也笑,不会小白和他想的一样想在今晚来个抵死缠绵吧。
季为乐看他站在那里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就走到他身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谁知小白的笑立刻垮了下来,他的身体也随之垮了下来。季为乐支撑不住突然压下来的重量,被小白压在身下。
深色的浴巾敞开,小白的背后一片殷红,有的地方露出白色的肉。
他的背被人用刀捅烂了!
“小白!”季为乐惊恐地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他的嘴唇在颤抖,已经没有了血色。
“季......为乐,”他勉强动了动下唇说,“不要难过......”
“小白,是谁,是谁干的,怎么会这样!”季为乐感觉眼泪鼻涕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刚刚洗澡还吃他豆腐的人下一刻正奄奄一息地躺在他怀里,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是、是帮派复仇......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缓缓抬起的手被季为乐一把抓住,眼前已经渐渐模糊,他把手里攥着东西放到季为乐手中,露出一个安慰的惨笑,他用尽最后尽存的力气说,“把这个......交给我妈,对她说......说我对不起她。”
季为乐把他的手连同手里的东西一起握的死紧,看着小白的脸上一点一点失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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