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又是非男非女。
似乎很难区别他的性别:他像天使又似恶魔,但我认为他比较接近恶魔。
“……有什么打算?”
“你是什么意思?”
被游看出我心不在焉,伸出手抓了抓我的前发。
“暑假快要过了,你是否不打工了?”
“这……”
游的话惊醒梦中人。没错,本来在绿色庭院打工,只是在暑假期间。一旦开学,就不可能再打工下去。
如果我可以像大学生一样,安排出时间来,当然就会持续下去。
才对绿色庭院产生一丝情分,却又要划下休止符,难免令人有些不舍。
“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地上说,游放开抓着我前发的手叹叹气。
我们两人沉默着换衣服。
把手放在后门的门把上,游转向我道。
“如果星期六可以的话,你还可以来打打小工,景。”
他仍然面无表情,但耳朵有些微红。
游会脸红……显然是不多见,但他话中的意思,是希望与我一起打工。
“……好。”
我给游会心的微笑。
当我们从后门走至小路口,游突然停下脚步,我在差一点碰撞他之下,紧急煞住。
“阿景。”
他回过头,用很奇异的口气叫我。并将我的下巴抬起,审视着我又说下去。
“你最近气色红润,是因为那个男的关系?他和你拼命做爱吗?”
我被他问得脸又红又热。
如果要讲气色,游得更不亚于我。
“我真的很不甘心!”
他轻声低语,且把脸凑近。
“啊……?”
冷不防,他柔软的唇触及我的。
什么?游是在干什么?
“哇哇!游……你!”
我立即推开游,把背贴着墙壁。
游的吻不低级,只是令人有些意外!
“你真……可爱!”
游对我的反应,笑弯了腰,有这么好笑吗?我在一时之间,头脑中只在空转着,且有些惊慌。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喀当声。
朝发声源望过去,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光自大马路横越过来。
虽然是逆光,依稀可从其姿态看出是广冈!而其脚边的声响,是发自蓝色的水桶。
他一定是踢了水桶。
广冈一声不吭,十分地冷漠。
难道他目睹了游吻我了?
“啊,被你撞见我吻景的画面了吗?”
游依然用着一贯慢条斯理的口吻,广冈的威严一点也影响不了他。
“刚才你干了什么好事?”
广冈则不带一丝感情,迫近着问。
“干了什么?当然是接吻。”
广冈越过毫不在乎回答着的游,过来攫住我的肩。他细长的眼里闪着凶光问我。
“原来你和什么人都可以接吻吗?你因为我吻了你,所以一直逼我要负责!现在你是不是也要对游采取相同的行动?”
“我才没有!”
“结果不是我,你也可以吗?”
“完全不是这样啦!”
我怕广冈被我而去,所以拉住他的领带。
他刚才说我什么人都来者不拒的话,对我是很大的侮辱。何况我对没有操守的人,向来也很不齿!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吻你?”
这么说着的广冈,双肩几乎缩成一块儿、脸色极其难看地紧紧盯住我。
“我也完全没有料到啊!再说游的吻,感觉起来只像是对待动物或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会令人恶心……”
我想把对游的吻的想法解释出来。只是无法得体表达,反而令人干着急。
“我只喜欢你,对别人的吻,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只对你有感觉!一登……”
广冈未作答。
他显然不相信我喜欢他的话,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那你的解释是什么?游?”
广冈叫着游的声音好柔和。
为什么广冈可以这么亲切的喊游?这表示他们之间,并不仅限于打工人员与主顾客这等关系。
霎时,我的脑中闪过许多事迹。
在不久之前,广冈与小筱这个男人到店里来时,游就刻意避开去记他们的点餐。
还有,游也曾说过这句——医生都是很变态的话;想来也是有亲身体验的过来人发自内心说的话。
以及广冈也曾说过“你是他喜欢的个性……”来评论我。他口中的他,或许就是在说游。
现在广冈就当着我的面,喊他为游。
难道游与广冈过去也有一腿的关系吗?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游很不屑地回答广冈说。
“因为景很可爱,我一想到他是你这个变态人的玩物,就忍不住同情起他来。”
“你说谁变态?”
“当然是指你!广冈医师。”
听到他们亲昵的交谈,我的心在绞痛。
可是我仍紧紧揪住广冈的领带不放。
“如果我是变态,那么小筱呢?在开完刀后不做爱就抑制不住亢奋,不是更变态吗?”
“……哼哼!到早上都还不肯停下来!实在有够厉害!”
“哇哇!我听不下去了!”
我激动地叫嚷着。
他们所说的小筱,就是与广冈曾来过店里几次,被我误解是干牛郎的医生吧?怎[幸福花园]么又扯出他来?
我在迷惑不解中,与游的目光相会。
游似乎也看出我满脸狐疑的神色,他正视我道。
“对不起,景,我只是和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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