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我只是想问问以前跟在我身边的冬儿梅儿去了哪里。我想找她们回来。”她有些不解他为何突然就变了脸。
“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上哪里找去?”他有些没好气。冬儿梅儿,就是这两人最先将事情传到她耳中的。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提高了声音。“两个奴才而已,你这么在乎做什么?”
她觉得有些奇怪:“不找就不找,你那么大声做什么?是不是一回帝都,心神又开始不宁了?”她本意只是想说,太后对他的催眠是不是又起了作用。
他却完全误会成另外一个意思了:“若儿,你这是在怀疑什么吗?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同存儿见面,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她只是模凌两可地说出催眠之事,他自己倒是不打先招,还存儿存儿的叫,真是亲热。不由得也生了气。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最后,他摔门而去。
她呆立在房间里,发誓以后都不要理这个人。
可是,他出去后就再没回来了。
其实事后想想,连傻子都听得出来,他那是在故意找她吵架,然后好找理由出去。可她那时被嫉妒蒙了心智,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一走几日不回府,她没有办法,只得进宫去找叶媚生,然后从陛下与叶媚生谈话的内容中,大概猜到他究竟是去了哪里。
但却依旧不肯说服自己去相信,毕竟,他都答应自己了,再也不同那个女人见面了。还是说,其实他以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他不是被催眠,而是被迷惑了心智,爱上了那个人。
她又想到太后那张绝美的脸,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
不对,应该相信王爷,自己同他认识十年了,什么时候见他说话不算话了。
她就这样一边纠结着一边等他回来,然后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一直都记得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的那一刻的心情,就像是一种重生。
本来,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一回到帝都,回到这熟悉的环境,她总是会克制不住的去想那些从前,那些被他丢在王府不闻不问的从前。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有了孩子,这一切又会变得不一样。
那时的若初把孩子当作了自己惟一的希望,当作两人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唯一的救赎。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要等他回来,等他的解释,解释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然后,她会原谅他,并生下孩子,再同他一起离开帝都,他们就一定能回到当初。
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等来的不是苏幕尘的解释,而是太后宫中的白衣女子。那女子说太后要宣她入宫觐见。
太后?那个女人!她不能去,她绝对不能去。
可是她不会武功,又怕伤到了腹中的胎儿,王府又没有几个有本事的人。她就这样被那几名白衣女子拽上了马车,往永寿宫送去。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因为无助,也因为害怕,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在心里呐喊:“苏幕尘,你到底在哪里呢?”
苏幕尘没有回答她,她最终入了宫,并眼睁睁看着太后一脚踹向了自己的肚子。
下腹传来那一阵钻心的疼痛,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惟一的希望没有了,她活着的动力没有了,她对他那份感情仅存的侥幸也没有了。
她那未出世的孩儿,就这样被太后一脚踢死在了腹中,她痛得晕了过去。
虽然,最后他出现了,将自己带走了,太后也自杀了。
但是,她的心已经死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他要休书。他跪在她面前解释,说他重新入宫见太后不过是因为要救出大哥,并且,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再发生过。
她只是摇头,两眼空洞无声地看着他:“王爷,要不你杀我了吧。”窗外雨声哗哗,她的声音有些尖锐。
她想到了死。小时候,爹娘抛弃了她;长大后,他爱的人又因为复仇将她撂在了一边;再后来有了孩子,她一直把那孩子当作自己惟一的希望,可是她的希望没了,活着真没意思,真没意思啊。
他跪在床前拉着她的手:“若儿,你要怎么样我都随你的便,只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什么事都不告诉你,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说清楚,事情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对不起,对不起。孩子没有了,我也很难过,但是你不能这样,你……”话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无论说什么,她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以一种极其陌生的目光看着他,就像从不认识他一样。
“若儿,你到底要怎样,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他拿着她的手狠狠往自己胸膛垂去,他是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孩子没了,他心里的痛一点也不比她少。
可是,她只是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垂着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落在他心口最痛的地方,那要纠起来的痛,就像是有一双手生生将他的心揉虐着。
两眼空洞无声地看着他:“我要休书。”
她要休书,她只要休书。可是,他不能给。那张纸一旦写出,就代表她真的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不要那种关系。
她打碎一旁的碗,以死相逼。他就跪在那些打碎的瓷器上面求她,该说的他都说了,甚至是哭着求她留下。她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是谁说的?越是沉静的女子绝然起来就越执着。
她那么执着,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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