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默默说“雪人,我回去了。”
“恩,晚安。”我说出了道别的话。
默默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回到她的床上我不知道她想了什么。然而在我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开始淡淡回忆起来。我和她,为什么会说话呢?仔细的搜索着记忆的深处,想了无数次,终于明白,在10月初,我们放长假之后,作业很多,我没有写,她对我说“雪人,你有答案吗?我帮你抄。”
“真的吗?好啊。”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是温暖,还是感激。
我们就这样抄了一夜,谁也没有多说什么。抄到深夜4点多的时候我们不知不觉间睡去。一直睡到早上,迷迷糊糊的收拾作业,带到楼下。把该交的交了,然后埋头睡觉。
回忆就只有这些,再没有深入的画面了,那一夜,我们借着幽暗的灯光写作业,彼此沉默的不发一言,没有感激,没有怨言,就像做彼此的事情,没有帮助和任何多余的事情。
她为什么会帮我抄作业呢?我又产生了疑问,我想,不停不停的想。于是想到月初,舍友过生日请了我们两个,由于不认识别人,我们两个就一直在一起,拉着手,逛公园,对同学的妹妹很好。那个女孩叫我雪人姐姐,却叫她姐夫。然后我们就笑了,笑声朗朗,传进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天空,是云里,是很远的地方。有自由,有恣意。
从那天起,我们的话好像就多了一点,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有什么具体的谈心和交心。我们只是维系着这个淡薄的关系,彼此珍惜,又不露痕迹。默默寂寞,雪人也寂寞。但是彼此寂寞的不多说什么。似是心有灵犀。
不知道据那天多久以后,我和默默聊天,深夜,老师查房以后,默默来找我。默默说,“雪人,你去我床上和我聊天吧。”
“好,等我把随身听关了。”我说着关了随身听,坐起身,穿上鞋,把被子扑好,就拉着默默的手进了里屋。
默默躺在床上,我躺在她的旁边,我们开始说话。说很多很多曾经不曾说过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困了,默默说,“雪人,你就跟我睡吧,你身体好冷。”
“好吧,那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随即转过身体,背对着默默,蜷缩着身体,企图再暖一些。
默默从身后抱着我的腰,暖暖的气流就传进了我的身体,默默说“雪人,我抱着你睡,这样就不会太冷了。”
我听见了,但是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假装入睡了,就这样认默默抱着我。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间,有些许的月光淡淡的撒进来,可以微微看见周围的环境。默默的手柔软有力的抱着我,把她的体温传给我。她把整个身体依附给我,企图给我更多的温暖。我可以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还有房间里微弱的鼾声和呼吸声。我静默了,闭上眼睛,等待着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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