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平时在一起的样子,不像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啊……你跟他好好说说,我想他会明白的。”
“嗯。”陈峻豁然开朗,想要让阿尔拥有愉快的校园生活——这个和任务没有关系,但是他出现在自己的行动目的中,会让他明白的,不只是因为要保护那个人……必须赶快找到阿尔少爷,跟他解释清楚才行!
他喝道:“抓紧了!”随即向着窗外纵身一跃。
而严密注意这边的狙击手,却只看到一道飞快的残影,连扳机都没来得及扣动,那人影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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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连并没有最先注意到学校里的异动。
中期测验的实战项目并没有安排他去监考,所以他挺空闲地坐在自己小小的教职员室里批改试卷,而当外面传来几声闷响后,他也并没有在意——考试嘛,总要放几枪的吧?
然后片刻后,有人“笃笃”地敲了两下门,在一片安静中十分突兀。
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明明全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正忙得要死,屠连有些诧异地想,他握住桌子下放着的枪,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走廊里站着的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少年,屠连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起心来:“亚历克?布里尔顿?你不去考试么,为什么会来这里?”
褐发的少年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言不发地走进屋,将门在身后关上,他倚在门上,直勾勾地盯着屠连看。
屠连的危机感节节攀升,但是他可不会随便放弃软弱教师的伪装,勉强挤出一个温和怯懦的笑容,问:“有……有什么事呢?”
亚历克?布里尔顿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说道:“您……还没想起来么?”
“什么?”屠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桌子下的手暗暗扣住扳机。
而再看对方,不仅没有什么突然袭击的意思,反而低下头,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满眼泪水:“你还没认出来我么?大哥!”
屠连感觉自己好像被雷轰了一下。
脑子突然一片杂乱,之前闪现过的片段,突然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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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门外的一个警察烦躁地瞪着神佑学园完全封闭的大门。
恐怖分子占领学园已经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门外的警察却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也实在是什么都做不了,大门里面那门离子炮还虎视眈眈地对着这边呢!听说调用军队的申请已经提交上去,可是即使是军队——也不可能贸然攻入吧,对方可是握着好几千名学生当人质的,他们只能用大型扩音器不断地向里面播放着劝降的话,可想而知毫无回音。
“但是真的很奇怪,那些人现在也没提出什么要求。”旁边有个年轻一点的警察忧心忡忡地说。
但凡引发这种恐怖事件,必然有所要求,索要钱财也好,释放囚犯也好,只有提出要求这边才能有相应对策,但是到现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让人往坏的方向越想越多。
然而就在他们焦急的时刻,校园内的扩音器又响了起来,声音大到所有人都能听见:“我们是血狼!重复一遍,我们不属于任何政府,不属于任何地区的自由解放组织——血狼!”声音很熟,仍旧是那个校长在说。
居然是血狼?警察惊异地彼此对望,这个组织一直有着恐怖的名声,似乎以推翻联邦政府为目标,之前引发过不少事件——但是听说他们的首领已经被抓起来并判刑了啊?!而后组织也随着首领被捕而消散才对!
“呵呵呵呵。”校长难听的笑声嚣张地响了起来,“你们肯定以为我们要求释放我们的首领吧?但是可惜——他已经出来了!就在这里,即将领导我们进行伟大而光荣的战斗!矫正这些愚蠢骄纵的小崽子们!”
远方的某个小房间里,亚力克将某种药水连带着注射器拿出来,对着有些恍惚的屠连说道:“大哥,求你——用这个吧!”他迫切地说:“然后您就能全都想起来了!”
☆、57
“什——什么?”屠连瞪着眼前的少年,努力忍住脑袋的一阵阵眩晕。
“大哥!”亚历克严肃地说,“您被洗脑了——所有的记忆都是别人伪造的!这是我们偷偷弄来的恢复药水,您拿去用过之后一定就可以想起来了!”
坑爹呢!屠连想大吼,怎么情节突然间从校园生活一下子变成玄幻文一样?洗脑?伪造记忆?从来没听说哪里研究出了这种黑科技!
“是真的!”亚历克带着哭腔说道,“您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师!是我们的头儿!”
废话,老子当然不是老师了,老子是军人,隶属特种部队,担任第十一小队队长,他的队员是……每个人的名字和脸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继续回忆着,他的家乡是联邦南部的布里尔顿州,家里有父母和妹妹……唉?妹妹?
屠连皱起眉头,似乎他在学园里的时候,一次都没想起过自己有个妹妹的事情啊。
只要发现一丁点破绽,那份违和感便会迅速扩大,屠连的脑海中再次开始闪回片段中讨好地笑着的少年,还有炮火、森林,血——自由的反抗、破坏的快乐和疯狂。
头越来越痛,屠连仿佛无法抵抗诱惑般地,将手伸向那盒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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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峻弯下腰撸掉被自己打倒的黑衣人的面具,面罩下是一张非常平常的、普通的年轻人的脸。他又挺粗鲁地脱掉那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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