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三个小时,我才抵达目的地。
由于具体事项与本文无关,无非是些经营上的接洽与商谈冗冗,流水帐看之
无味,则略去不表。
其实我本也以为这一天要如同寻常繁忙的日子一般过去,但万万没想到后来
发生的事情竟给我的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大约晚上八点多,待酒足饭饱后对方一行人留我下来,说什么国庆还要碌碌
命,便同是天涯可怜人,晚上要再一起出去玩玩。
那时我正喝得有点熏熏,见他们盛情实在难却就答应了。
待酒驾到娱乐场所,当看到一排排衣着妖豔的粉黛小姐与所谓的经理,我才
晓得这几个人原来是想请我嫖宿。
「不,这个……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结婚了……我……」
我连忙摆手,心中难免浮现出以前住农民房时,那个似被生活所迫下海的女
孩面容,顿时一些怜悯的思绪在内心滋生。
由于我们来得早,公们(其实就是小姐)都才刚出台,他们两个各自瞅中
自己心仪的公,忙一把搂进怀裡。
那两个年轻女孩相貌自然比不上梦洁十一,但浓妆豔抹、细腰大胸的性感模
样,其雪腿外露,银色细丝高跟鞋,竟也让我也有些动摇。
「哎呀,林先生总是书生斯文。老弟,既然难得出来玩,今天出来就别想那
么多了。」
见我神色犹豫,依然踌躇不语,其中为首的东道连忙拉过经理,说要给我
点个有特色的公。
那个满脸雀斑的经理(这也是我唯一能记得他的特点)说,现在正好有个公
是新来的,说到样子蛮纯的,是个chù_nǚ,不过点她得再加钱,四千。
东道回过头看我的意思,我却陷进了沉思中。
当雀斑嘴中吐出「chù_nǚ」
这个词的时候,我心中「咯登」
地勐响了一声,那深藏在心底的对妻子的介意顿时涌上心头,穿进我骨髓裡
,生痛。
週围震耳的音乐在脑壳上敲打,酒精麻醉着理智,这便成了不贞的理由。
我拉朋友到一边,小声问道:「他说的话靠谱么?」
朋友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我们来光顾很多次了,应该是靠谱的。只是
这样要多给四千,像我们的这种搞一次只要几百而已。其实chù_nǚ没多大意思的,
床上功夫什么都不会,林老弟要不还是选个风情万种的?」
我从他口中听出那层意思,便对他说道:「没事,我就想见识下chù_nǚ,只要
是真的,钱不是问题。」
朋友顿时明白我可能是好那口,想来四、五千块搞个chù_nǚ也确是不亏。
两人想到既然额外的钱不用他掏,便不再阻拦,只是都瞧着我摇摇头讪笑。
「你喊出来我看看,长得丑,光是chù_nǚ也不要。」
我转头朝雀斑大声说道。
「那一定好看的,保证您十分满意。马上就来。」
说罢,那雀斑下去了。
当那身材娇小的女孩被推到我面前,我内心还是有些恍惚,难道今夜就要做
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想到骆梦洁,一时间竟有些动摇。
那女孩头一直垂得低低的,双肩不自然地高耸,含胸缩背,白皙的双手遮在
过短的裙襬那儿,不安地扭着指头。
雀斑见状,正想要呵斥,却被我拦了下来,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样。
「她第一次出来做,不懂事。呵呵。」
雀斑陪笑道。
我自然料得到他口中的「不懂事」
是指什么,我甚至还能想见他将会如何让她懂事。
一般来说,倘若有chù_nǚ下海,不论其理由是什么,她珍贵的chū_yè是一定拿出
来作高价卖的。
但只要一旦被客人pò_chù之后,这些所谓的经理们立即会如饿虎扑食一般三番
五次地性侵这些女孩。
然后在短时间内,这些女孩就会越变越yín_dàng,天天同各色嫖客xìng_jiāo,直到青
春不再。
在我眼前的这女孩,自然也是这种命运。
我抬头瞧着她略稚气但涂了香粉的面容,那眼影上还打了些亮晶晶的萤彩,
看着她稚嫩的手指,看着她极力掩盖却丰满顶翘的鼓鼓胸部,看着她略有点儿婴
儿胖但仍是十分性感的美腿,朝雀斑点了点头。
卸掉妆,也许她谈不上有多好看,但化妆使然,且这青春的身体足以勾起我
最强烈的性慾,这便足够了。
我不再去想有关她的事,不再去感受她微微发抖的害怕与迷茫,不再把她当
作平等的人,而是一件必须的工具——因为我今天必须在她身上解答一个困惑许
久的问题。
细小暗澹的红色雾灯被佈置在这狭长的小间内,营造着濛濛的暧昧。
这裡十分狭小,我只要撑开双手就能够着左右的牆壁,为了节省空间,採用
的是梭拉门的设计,一张比钓鱼椅只略宽几尺的小床一直顶在裡头的牆壁上。
原本我出的价钱只够买断三个小时,但我那「熟络此道」
的朋友们极力地游说,使雀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让小女孩陪我过夜的要求,
为此我又多包了五百元红包塞给他。
我暗自揣度,雀斑最终鬆口的要原因是这女孩在ch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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