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太上网,都是家里的佣人告诉他网上的风言风语。傅毅本想把标记的事瞒着夏辰一辈子,没想到夏辰早就知道了,还是从陆老爷那得知的。傅毅心里塞着一股怒火,正要发作,又被夏辰安抚下来。
夏辰把事情的大概口述了一遍,听得傅毅连声叹气。谁能想到十几年前的绑架案里,陆行书还参与了呢。
“既然是这样,我就不瞎参合了。你最近都注意些,让陆行书多给你派两个保镖。”傅毅叮嘱。
“我上下班都有人接送,研究中心很安全。”夏辰已经有阵子没回傅家,“爸爸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吧。”傅毅早就习惯儿子疯疯癫癫的日子,只是有一点,“就是最近他不太画画了,稀奇的很,还经常盯着窗外的那颗桃树发呆。”
“是外婆种的那颗吗?”夏辰有印象,那颗桃树似乎是在傅言哲出生那年,他的外婆亲手种的。桃树在夏辰五岁前,每年春天都开的很好,花香芬芳。但自从傅言哲疯了之后,它也奇怪地不再开花。
夏辰几乎都忘了它花开枝头的繁盛模样了。
“小哲挺小的时候,你外婆就去世了,也许他潜意识里也有些触景伤情吧。”这颗桃树就像个念想,即使它多年不开花,傅毅也没舍得弄掉它。
倒是今年,傅毅散步时细看过桃树,觉得有春生的意味。
比起这些,夏辰更关心的是自家的小宝,他皮肤过敏,身上起许多红点。有时候红点发痒,小宝不会饶就哭的撕心裂肺,夏辰晚上也担忧地睡不着,索性自己起身照顾。佣人带着大宝睡隔壁间,就怕把大宝也传染了。
药膏涂在红点上会疼,小宝哭的打哭嗝,心疼的夏辰一整晚都抱在手里轻哄。
再加上小宝认信息素,佣人想搭把手时,小宝一离开夏辰的怀抱就哭。夏辰是他的o爸爸,身上的信息素会让孩子不自觉地想依赖,所以生病时,孩子会更亲近自己的双亲。除了陆行书,小宝根本不让除夏辰以外的第二个抱。
这孩子固执的很,大概是像了夏辰的性子。
大宝就随意多了,谁抱都可以,傻呵呵地笑。陆行书一回家,他就傻笑,想被抱抱。结果陆行书风一样的就去了房间看小宝和夏辰,大宝一委屈,哭惨了。佣人无奈,只能带着他去院子里溜圈,溜着溜着,大宝就把自己的双亲给忘了。
陆行书一进屋,就看到夏辰‘嘘’了一声。
小宝刚睡着,吮着手指正安稳地躲在夏辰怀里。
夏辰的脸色很憔悴,应该是很多天没休息好了。陆行书以为是新闻的舆论让他不舒坦,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该死的。夏辰抱着小宝走过来,示意陆行书抱一会儿,随口小声解释:“小宝皮肤过敏,好不容易才睡着。”
“严重吗?”陆行书着急问。
夏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拧着眉:“说是春季过敏,涂了药膏好多了。”
“嗯,新闻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父亲联系我说,你不打算发声明?”
“对。”
“那我先想办法把这件事压下来。”
夏辰摇头:“也不要压,先随他去。”
“为什么?”陆行书不解。
“虽然傅家已经没有权势,但现在我好歹是你们陆家的o,你觉得会有政圈的有心人士用这个方法来和你作对吗?伤害我对他们没有好处,只会激怒你不是吗?”夏辰反问,接着,“况且,加上之前那个快递,我觉得事情有挺多疑点。”
答案是当然不会,一旦被陆行书调查出是谁做的,那就是公然与陆家树敌了。陆行书冷静下来,思考了半晌,为了不吵醒小宝,他压低声音:“你的意思是,这两次事情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
“对,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只要网络上不出现我的个人信息和照片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就先不要去管它。任由这件事发展,我们不闻不问,等对方再做举动。”
到时候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总能揪出来。
陆行书点头,趁着小宝睡深了,才把他放到了婴儿床上。最近事情多,陆行书回家的次数比较少,连孩子生病了也是今天才知道,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加上夏辰的事情被恶意揣测扩散,陆行书早坐不住了。
陆行书已经把i-1的流出行踪查明,昨天还捕获了曾在河赛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助理。他是文哲的贴身秘书,抓住了他,等于快找到文哲。张助理的嘴比较严密,怎么都不肯说出文哲的行踪和关于i-1任务的相关情报。
人已经送去特殊部门处理,不出几天,应该是能问出点什么。
恰好这几天,陆行书没别的事情,可以在家和请了假的夏辰一起照顾小宝。孩子年纪小,非常粘他们,一生病起来,只愿意接近自己的父亲和o爸爸。他身上的红点又痒又痛,到了晚上更是哭的惨兮兮。有陆行书帮忙,夏辰也能休息一会儿。
但毕竟心里担忧着,也不可能真的睡好。
等小宝病好了,夏辰也瘦了一大圈。回研究中心上班时,把李北北和林薇都吓了一跳。真以为夏辰是被网络上的舆论刺激的,忍不住午餐时给夏辰多加了只鸡腿。研究所里的同事对这些网络八卦都不敢兴趣,说白了,就是一群书呆子,只专注于研究。
所以夏辰省了不少力气去解释。
杨舒博士和李克昨天已经到了研究中心上班,林薇表示和公公同在一个屋檐下任职很有压力。毕竟杨舒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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