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圣子有什么要求?”
罗芸桑道:“说来难为情,这块镜子是我罗家的东西。”
“呵呵,原来是惦记上这宝贝了。”穆卿又开始嘲讽。
古镜虽然有了魔性,但也是个宝物,穆卿也是修法的,抛去魔性不说,古镜上下透着的灵气做不了假,把魔性祛除,这块镜子是不可多得的法器,在她心里,罗芸桑就是乘火打劫。
不等其他人说话,罗芸桑温和地说到,“倒不是我凭空捏造,这镜子上雕刻的就是我罗家的家徽,镜子的主人叫罗苑姬,是圣子甯的未婚妻,说起这块镜子,其中还有个浪漫的故事,苑姬十八岁那年,圣子偶得一块天外之石,圣子一眼就看出这块石头与众不同,将石头中提取出来的元素混着黄铜打造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炼成了这枚铜镜,取名为尘缘镜,如果我没记错,族中书上曾经记载,镜子背后刻有苑姬的名字。”
经罗芸桑这么一说,容老爷子拿出被经文包裹的镜子,果然在后面找到了罗苑姬的名字。
“确实如此。”他没想到这镜子还有这样一个故事,“这镜子我们也是偶然得到的,本来想着将其封印后放在佛堂,既然圣子这么说,当然要物归原主。”
罗芸桑对着容老爷子深深一拜,“家主深明大义,芸桑感激不尽。”
实锤也拿出来了,穆卿虽然不服气,但也找不到话说,只好瞪着眼睛看着罗芸桑。
容老爷子受了罗芸桑这一拜,但也开始担心,尘缘镜的魔性太强,要不是他及早抽身,恐怕也跟他两个孙子一样被吸到镜像中去,罗芸桑虽然本事极大,盛名在外,可万一要是制不住这东西,到时候岂不是白白送命。
穆家和荣家修习的都是度化之术,降魔这事根本不在他们的业务范围之内,这次找来罗芸桑帮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知道圣子打算怎么做?”
罗芸桑目光柔软,起身把罗绛带到了容老爷子面前,“想要把两位哥哥带出镜像,就得有人进去,我已经有了人选。”
罗绛有些惊讶地指着自己,“我吗?”
不是罗绛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她提前听罗芸桑说过尘缘镜的事,容家老爷子都制服不了,她真的能行吗?
不仅罗绛懵逼,罗芙也担心地上前问,“芸桑姐,小二她……入门尚早,这一趟危险又大,让我去吧。”
于情,罗芙和容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罗芙是容老爷子的徒弟,还收了人家的传家宝,容家出事,罗芙首当其冲。于理,罗芙佛道双修,不管是资历还是能力都在罗绛之上,从风险角度上来看,罗芙也更加适合。所以于情于理,进入镜像的人应该也是罗芙。
“进入镜像只是第一步,得有人打开通道和接小二出来,另外还得有守阵者,用到你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且这事非小二不可。”不可的原因罗芸桑并没有解释,随即,她看向容老爷子,“守阵的事还得麻烦家主。”
“这是自然,我的几个儿子和外甥都在往家里赶,大概明天就能到。其他的东西我会吩咐鸿逸去准备。”
穆鸿逸点头,“圣子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办。”
罗芸桑:“守阵的人需要六个,我做阵眼,打开通道由芙妹来,引渡就拜托穆瞳弟弟,另外我也带来了阵符,除此之外,最好能有度化用的经书。”
罗芸桑简单解释了整个流程,阵眼负责掌控整个阵法的运作,罗芙打开通道后,罗绛进入镜像世界,等罗绛找到人后,穆瞳把罗绛引出来,随后罗芙关闭通道,守阵的人配合经书中的佛法将尘缘镜度化,抹去魔性。
整套行程走下来,动用极大,且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步骤都不能错,不然镜像里的人异常危险。
容老爷子没想到这事居然这么复杂,他先是懊恼自己之前的轻敌,然后不禁开始佩服罗芸桑的手段,年轻的时候他还对罗家不服气,觉得罗家自恃过高,担不得盛名,现在想来,罗家一直压穆容家也不是没有道理。
“圣子思虑周全,老夫佩服。”
“家主过奖了。”罗芸桑谦虚地行了一礼,她看着尘缘镜,目光复杂。
商量完事情之后,容老爷子让穆鸿逸带罗芸桑她们一行去休息,自己则是留下来加强尘缘镜上的经文,不知道是不是吸进太多人的关系,这块镜子的力量越来越强,如果不能救出容枫和容甫,他难以想象后果会怎样。
到了客房,罗绛心事重重,她自己的本事她很清楚,她没有罗芸桑的那份自信,论本事她不及罗芸桑,论经验,她不及罗芙,以前她还能凭着有朱砂痣可以有恃无恐,而现在朱砂痣裂成这样,面对的又是邪性浓重的尘缘古镜,她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好这件事,要知道这件事情牵扯到罗家的名声和面子以及那么多人命,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翻来覆去,罗绛怎么样都睡不着,她起身拿起符咒书开始翻看,想临时抱个佛脚,基础的术法学得差不多了,可高深一点的她还没办法全部掌握,这两年多以来,她十分刻苦地追赶罗芸桑,可不管是哪方面罗芸桑始终都强于她。
对于这点,卫霖蔷倒是安慰过罗绛,罗芸桑学习道法本来就早,何况对方是个病秧子,基本没有娱乐活动,在罗绛忙着跟其他小孩打架的时候,她在学习,在罗绛忙着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时候,她也在学习,等罗绛长大了,用那半吊子的法术和老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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