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人意开口道别:“那春花就先告辞了。”
等沈春花离开,冬生咬牙切齿,大步迈到房门口叩门:“小花,你给我开门!”
“我睡着了。”
“你……你开不开!?”
“我就不开!”
“你信不信我踹门?”
“不信!”
冬生提起脚,半响,最终还是叹着气放了下来,他到底是个书生,作不出这种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好瘦的一章。
那个……有人的话可以吱一声不?
☆、败家娘们
秦珠玉和沈春花杠上了。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开始于沈春花回来的第二天,在秦珠玉知道三婶闺女名叫沈春花之后。
时间追回到这天早上,冬生去了学堂,秦珠玉吃饱喝足,无所事事,便出门溜达。
走出门几步,便见几个街坊围城一团,嗑着瓜子叽叽喳喳。
虽然记忆全失,但秦珠玉骨子里的养尊处优感却还在,对这种七大姑八大姨的热闹着实很鄙夷,实际上,她对这条街上的市井小贩都很是有些看不上眼。
但是,这群人言谈间一口一个的“春花”让她停下了脚步。当她有些疑惑地朝人堆里看去时,然后就看到被人群人围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三婶闺女,也不知她们说了她什么,只见她笑得花枝乱颤。
而让秦珠玉如雷电击的是,结合昨天死书生口中的沈姑娘,那么这位三婶闺女便是叫沈春花,沈春花,那不就是冬生给她说过的这街上最漂亮的姑娘么!
秦珠玉觉得这是一个让自己很不爽的发现,得到这个结论后,她的双腿已经先于脑子的指令走了上前。
那群三姑六婆见了秦珠玉,先是有些诧异,又个个面露嫌恶之色将她视为透明,然后继续嗑着瓜子谈论沈春花。
“春花啊,你看看你去了省城一个月,越发好看了,省城就是养人。”
“春花啊,你身上这衣裳看着真贵气,你看看你怕是比京城那些王宫小姐还俊。”
“是啊是啊!这头发也梳得好看,是从省城学来的新发式吧。”
“头上那发钗是纯银的吧?”
……
沈春花在这些夸赞声中,笑得愈加灿烂,而人群外的秦珠玉盯着她,脸色比抹了黑炭还黑。半响,终于冷不丁,阴阳怪气地冒出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
说完鼻子哼了一声,便昂着头转身走开。
众人包括沈春花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看着看她离开的背影,莫名其妙,片刻,才有人挥手切了一声,继续唠嗑。
秦珠玉气哼哼地跑回家,忽然想起前天死书生刚刚结了月钱,似乎是随手放在桌子下的抽屉里。
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拉开抽屉一看,果然见五两碎银子摆在里面。
秦珠玉一把抓起那些银子,嘴角翘得老高,颠颠地跑了出去。
不就是衣服漂亮了,发钗好看了点么?都怪死书生给她买的衣服,又土又丑,她要穿上自己选的衣服,肯定比那个什么沈春花好看十倍,不,一百倍。
这样想着,秦珠玉攥着冬生一个月的血汗钱,便在街上的衣服店、首饰店、胭脂店扫了一身的货,手里的五两银子,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部散尽。
其实这种偏远小城,哪里有什么高档玩意,秦珠玉买的那些衣服发钗胭脂本来都是些便宜货,哪用的了那么多银子。怪只怪,秦珠玉一个月以来在这街上人品太差,商贩见是她,便故意开高价,偏偏秦珠玉失了忆脑袋少了根弦,加上大小姐的那点奢侈病已经根深蒂固,根本就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人家说什么她就以为是什么,昂着头很潇洒地就把钱掷了出去。
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家,冬生还没下学。秦珠玉赶紧换上衣服,绾好头发,又对着镜子画了些胭脂。左右摆弄一番,觉得满意极了。
等到冬生中午提着菜回来时,就见她靠在门边,笑得意味不明。他瞥了她一眼,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连头皮都有些发麻,一时想不出所以然,只继续迈步朝里走。
秦珠玉见冬生已经跨过门槛,径直走进屋,赶忙跟上拉住他:“喂,书呆,我有话问你。”
冬生停下脚步,蹙眉睨眼看她:“说!”
秦珠玉抿了抿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问:“你说,这条街最好看的姑娘真的是……沈春花?”
冬生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作何,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街坊都是这么说的,那当然就是了。”
秦珠玉哼了一声,片刻,又问:“那你呢?你觉得呢?”
冬生想了想:“这街上统共就几个年轻姑娘,胡屠夫的闺女怕是有两百斤,卖胭脂那姓张的姑娘是斜眼儿,街头李家那对姐妹一个有雀斑一个有麻子,剩下几个我还真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照这样看的话,还真是三婶闺女最好看。”
秦珠玉听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说,有些高兴又有些郁卒,高兴是因为那沈春花不过是矮子里面拔将军,有什么好得意,郁卒是因为,现在她直矗矗站在他面前,他竟然还说沈春花最好看。难道眼睛瞎了么?
这样恶毒想着,她很不爽咬咬牙,在冬生正对面站定,又左右晃着头道:“你再想想,真的是沈春花最好看么?”
冬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揪着个这么无聊的问题问他,不过还是配合得想了想,然后像是想起什么地,双目灼灼盯着她的脸,似乎是有些纠结,纠结地整张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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