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闲天,明礼和简意有案子在身,先行告辞,顾哲和李灿一直待到傍晚才回家。
李灿因为喝了点儿红酒,脚下有点儿飘,她紧贴着顾哲不撒手:“今天马博他们见我就叫女王,他们好像很害怕你,见着你绕道走。”
马博就是酒吧里奶奶灰那帮人,顾哲笑了声:“你喜欢他们叫你女王还是小灿?”
李灿隐约猜到几分,笑了笑又说:“尚盛向我告状说你今天打桌球不给他面子。”
“湖城一中高二上学期,你参加校内的桌球比赛,输给了高二8班一个胖子。”
“柳斌说你把他的画批得一文不值。”
“大二时你在学校内部开了个小型的画展,被一个卷毛嘲讽你不懂艺术。”
“顾哲,你怎么……”
“我说过,有关你的功课,我都做过。”顾哲胸口撑着她的脑袋,“你以前的生活,我也想参与。”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身体状况不太好,掐指一算,月底又要来大姨妈了orz以后我把更新时间往后拖一个小时可好?就是每晚十点更!好不好?好!!!
☆、哼小调
李灿感动到手脚发软,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体上不下来, 一双手不安分地想要掀开他的衬衫:“探班时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算数?”
顾哲身体瞬间绷直, 伸手按住西服下摆, 手指甚至攥住被李灿从裤子里揪出来的衬衫一角, 试图重新塞进裤子里。
“我们见也见过父母了,他们很满意你。”李灿手指移到他皮带扣上, “我不想活了。”
不是要来上死我吗?来啊!
“我觉得, ”顾哲深呼吸, 喉结滚动,努力保持呼吸平稳,“是不是还要见一见我父母?”
尾音带颤。
顾哲睫毛一耷拉, 面上镇定自若,内心十分崩溃,刚才只记得要保持呼吸平稳, 忘记要管控发音了!
李灿看着浑身上下写满大写加粗紧张的顾哲, 心口突然被萌化。他右手死死按住衣角的样子,俨然就是在医院那夜攥住病号裤的情景再现。
誓死捍卫自己的私有领土!
睡着的时候都能支帐篷, 我就不信醒着的时候支不起来。支起来不能用, 憋死你。
李灿借着酒劲儿, 扯着他的皮带扣, 张嘴用牙齿咬他的西服纽扣:“明天再去见, 我保证他们会喜欢我。”
“我觉得……”突然觉得还没准备好,“我没有亲够你。”
“啊?唔——”
李灿突然被顾哲拎起来按在门上,嘴巴被两片沁凉的唇瓣堵住。因为微醺的缘故, 她身体温度偏高,甚至有些发烫,甫一触到沁凉的柔软,身体本能想要汲取更多。
她张开嘴巴,迎合着对方的强势入侵。陌生又熟悉,这种感觉使她几欲眩晕,嘴角的细碎哼声全数被对方吞入腹中。
顾哲一手掐住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手开锁进家门,吻着她一路走过玄关。
李灿脑子里的警铃乍响,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错开他的唇角:“线线线,镭射线。”
深深被私闯民宅就会被镭射线切成肉块的恐惧所支配,李灿说这句话时,扭了扭屁股摆正姿势试图挡住镭射线。
屁股被切掉几块肉总比他的那啥被切掉要强的多,可以说非常的舍己为人。
顾哲被她的样子逗笑:“我关了。”
李灿眯缝着眼扭头去瞧,客厅里果然没有密密麻麻的镭射线,虚惊一场,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另一种奇异的情绪像泉水一样汩汩冒出来:“你刚吻我的时候分心了,吻得那么认真,我以为你会忘了关。”
“没分心。”顾哲再次吻过来,“系统很早就关了。”
“很早?什么时候?”
“你见到的当天。”顾哲吮着她的唇瓣,“怕李大胆趁我不在家偷跑进来。”
“唔——”软舌溜进来,舌尖顶着上颚细细舔舐。
李灿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抓着顾哲的衬衫,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意乱情迷中,顾哲撩开她裙子,右手覆上她的左脚踝,沿着光滑的小腿一寸寸一路向上。掌心的伤疤摩擦着细腻的肌肤,李灿浑身战栗。
顾哲的手停在一小片淤青处:“我要给你消毒。”
李灿意识涣散嗯了声。
“乖。”顾哲用陆天枪奶奶的消毒方式,给乖宝宝消了毒,只消毒不打针。
李灿快被折磨疯,哭唧唧喊着要500cc加大号的针筒,只求一死。
顾医生不为所动,继续给除却淤青以外的其他地方消毒,相当执着:“我觉得还不够。”
“还没亲够?”李灿精神快崩溃掉。
“嘘——”瞬间精分成顾神父的顾医生故作神秘道,“仪式感不够。”
“还要举行……仪式?”李灿满脸潮红,“要扒皮吗?”
“有一个小白鹅标本就够了。”顾神父毫无压力秒精分成少年顾哲,“你离家出走以后,再见到的小白鹅都像你又不是你。”
李灿内心:我说的扒皮是指脱衣服。
顾哲深情款款凝视着她,一寸寸靠近她的脸。李灿做好窒息的准备闭上眼,三秒后,耳朵突然一疼。
顾哲牙齿尖碾磨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灿灿。”
“嗯?”李灿抓着他的衬衫领,使他靠自己更近。
“你听好。”顾哲没有更近一步动作,只是往她耳廓里轻轻送气,哼了首小调。
李灿耳朵听怀孕,一手抓着他的领口,一手抓着身下的沙发垫,脚背绷直,哼唧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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