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好扶稳,前面站是奈何桥,下车的乘客请坐好准备。”
奈何桥?陆仟吓了一大跳,再一看周边的乘客,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目光呆滞。“这......难道是运鬼的灵车?”陆仟顿时不淡定了,大声对着司机说道“停车停车,我要下车。”然而一眼望去,哪有什么司机,分明是一个纸人在开车,纸人回头望了陆仟一眼,说道:“先生,我们都是一站一停的,中途不停车。”
陆仟脸上苍白的几乎发青。哆哆嗦嗦的对着纸人说道:“我真的做错车了,求求你让我下去,我不想死。求求你。”说着竟跪下对着司机磕起头。
司机吓了一跳,这人有毛病吧!坐错车而已居然磕头,还什么死不死的。一想到这人有精神病司机顿时不淡定了,听说精神病打死人可就白死了。生怕陆仟暴起杀人的司机靠路边停下了车,打开了车门。
陆仟还以为纸人司机被感动了,又磕了两个头,飞快的跳下车,动作灵活的完全不像一个胖子。走在路上的陆仟经历了两次灵车事件的陆仟放弃了乘车的想法,一路小跑的向着陆涯的店面而去,然而还没跑到一百米,陆仟就听到身后白衣女鬼的声音“你跑不掉的~嘿嘿,跟我一起玩不好吗?”
陆仟分明看到白衣女鬼一路飘着一路滴下血迹,然而路边的行人却什么都没看到,视若不见一般。更加确信是陆涯搞鬼的陆仟跑到更快了,但长期不运动的陆仟很快粗声喘着气,腰侧传来剧烈的疼痛,回头望去女鬼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滴血的大刀,正一路缓缓飘来。
陆仟几乎拿出平时在家给那个黄脸婆交公粮的劲头,咬牙狂奔。
一个小时后,陆仟嘴里像是拉风箱的喘着粗气,他感觉喉咙快要冒烟了,一路跑跑停停,终于快到了,陆仟心中竟然有着几分激动,看着不远处的凝神居,陆仟几乎热泪盈眶。真尼玛不容易啊!
看着身后慢悠悠飘着的女鬼陆仟继续向前跑去。
“开门,开门。”陆仟急促的拍着陆涯的玻璃门,虽然门内看不到一个人,但陆仟知道陆涯就在门内,陆涯确实在里面,他一般十二点才会飞出去转悠,哪怕今晚要去京城,虽然有些远,但一来一回加把劲也就六个小时左右。
很快陆仟发现屋里亮起了灯光,陆仟看着淡定的站在他面前的陆涯,无名火起,“信不信我抓你去坐牢,你居然弄鬼来害一个国家公务员。”陆涯看着不知悔改的陆仟,头也不回的锁上玻璃门,对着远处不存在的女鬼招了招手,然后关灯上楼。陆仟这才想起自己的小命还在陆涯手里握着,看着远处一脸兴奋的接近自己的女鬼陆仟只想给自己两巴掌,怎么这么嘴贱呢!
随后跪在玻璃门前拍着门带着一丝哭腔的喊道“大师,我错了,放过我吧!”陆仟此刻分明感觉到女鬼在自己脖子处呼着热气,鸡皮疙瘩顿起,门也拍的更加急促了。
“大师,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陆涯打开了门,看着跪在面前的陆仟问道:“知错了?”
“知错了,知错了。”感觉到女鬼已经消失陆仟顿时连连点头。
“明天派人来把封条撤了,然后送五十万赔偿费。还有,不要让人知道,若是一点没办到。”说着陆涯凑近了对着陆仟“那女鬼可是真的会杀人的。不会像今天这样吓唬你了哦。”
陆仟顿时回过神,想到今天那女鬼一直都是慢悠悠的跟着自己,心中顿时多了几分庆幸,虽然五十万有些让他肉疼,但为了小命着想,陆仟答应的很爽快。
“应该的,应该的。大师放心,东西明天我就派人送到,绝对没有人会知道的。”
陆涯拍了拍陆仟的肩膀,重新锁上了大门,走回了自己屋内。
凌晨三点。
陆涯看着熟睡中的冯涛,叹了口气。官是个好官,就是太溺爱女儿了,冯涛书桌上的文件还摆放着,上面划着应对地方灾情的批文,整个房子内除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没有任何人,陆涯翻看了冯涛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也没有发现小金库什么的,除了一张摆在书桌上的合照,没有其他任何显眼的物件,照片里的冯涛显得很年轻,身边靠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妻子。陆涯想了想决定找侦探查查冯涛的事迹再决定。转身飞出屋子,消失在了夜空之中。回到家的陆涯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干掉周润城和吴亮再说,毕竟这两个才是罪魁祸首,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他们应该都在床上睡觉,念头一动吴亮脸色通红了一分多钟,在睡梦中无声无息的死掉了,他身边的美妇还无意识的搂了搂吴亮。
周润城身边睡着的是冯涛的女儿,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周润城整个身体砰的一声爆炸,冲击波顺便将紧挨着周润城的冯倩倩一起炸毁,血肉飞溅在墙上和房间各处,显得无比血腥。
干掉了两人,陆涯没有休息,飞出窗外向着张兴的家里飞去。
张兴自从被打成植物人,家里人就把他接到了老家居住,张兴父母是耒阳周边一个小村庄的人,那次张兴父亲被打伤之后,一直卧病在床,一直靠吃药维持,家里的重担压在了张兴母亲一人身上,半年来张兴母亲起早贪黑的做工,在村里人偶尔的帮衬下,生活算是能勉强度日。
清晨六点。
陆涯看着早早煲好药做好饭的张母,在照顾完丈夫喝完药又给儿子熟练的喂了些稀饭,打上续命的点滴,一切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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