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失策,之前还特地闻了下,发现没有怪味才喝的,没想到还是中招了!’巴赫苦着个脸,五官纠缠在一起,刚入口便被这冲脑的怪味刺激的整个人一颤,那种感觉就像嘴里含着一只酸梅味的臭袜子,别提多恶心。
“呃..咳咳.呃...。”禹跪伏在地上双手撑着前身,干呕着,看来那种味道也对他产生了如同年阴影一般的刺激,眼角的眼泪不住的向下流淌——额,这你就有些过了吧,导演,情况有些不对啊
“你还好吧?”巴赫有些担心的问道。
“呕..一点也不好,苦瓜味的鲱鱼罐头的味道你试试看?”
“那,还是别了。”巴赫一阵心惊,两人的感受竟然各不相同,丹墨啊,你有这手艺为何用在【黑暗料理】(划掉)药剂上啊...
‘!’正当他感叹间,全身逐渐开始褪色,直到呈现虚化的透明状,整个人几近与周围环境融于一体,不过并非毫无缺陷,伴随自己隐身而来的是——太阳穴处阵阵微弱的麻痹感。
“这是?药效起作用了?”巴赫看着自己的双手,虚握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其他的部位,视线可以透过身体看到地面,空气中独留下一个肉眼难辨的轮廓。
“呸...药效是不错,就是味道真难受,呸..咳咳咳,快点走吧,这东西顶多坚持十五分钟。”禹感到嘴中的味道稍稍淡却,长舒了一口气起身说道,他也进入透明化状态,不过巴赫却能看见他,甚至他的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看清,不,或许不能说是‘看’,眼睛已经被欺骗太多,自己现在这种有些怪异的感官更像是‘第六感’,或者挪用这世界的名词——洞察力(灵视)
看来自己也稍有长些进,那有些事物大概可以深入的探知一番了,不过话说回来,‘隐身’会不会被天上的那群食腐者察觉?
虽然并不是不相信丹墨,但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嗯,这种状态能坚持多长时间?”巴赫跟上禹的步伐,朝着星之匙封印所在的位置前去。
“顶多十五分钟,这玩意对精神干扰很大,不能连续服用,喝一瓶就得隔半小时才能喝第二瓶。”禹翻越过身前善好的铁栏围起进入民居,走到门前捏碎门上扣着的铁索,回头示意巴赫跟上。
“等等。”巴赫低语声喝止了禹接下来的动作,刚前脚踏入屋内的禹再次回首看去,巴赫整个人站在原地僵立着,一动不动,头微微抬起看着天空。
天空?有什么东西么?禹愣了愣神,抬头看去,天空之上正是那群希维默的食腐者,它们就像一只只黑色的死神一般腾飞在天空,盘旋徘徊,一对泛着诡异绿光的眼睛注视着下方动向。
一种被窥伺的感觉!巴赫从刚才就朦胧感觉到了异样。
也正是刚才,黯淡的月亮升起之时,盘旋在天空的秃鹫腹部裂开一个口子,从其中探出一个婴儿状的怪异尸身,身如熔蜡,面目全非,空洞的眼眶中亮起点点血色的微芒,仿佛受此引导,食腐者发现食物般振奋起来,一对鹰眼警觉的四下循迹着猎物的行踪。
被发现了?
巴赫试着向前走了几步,眼睛紧紧盯着上空盘旋的食腐者,眼瞧食腐者没有察觉,他轻舒一口气,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吧。
正当他朝那间屋内走去时,禹突然上前一把将他拉过,猛地拽进屋内,巴赫茫然间,后背响起一阵破空般的嘶鸣,食腐者俯冲下身,尖锐的利爪洞穿巴赫刚才所站的地面石板,扑腾着双翅撞向屋内的众人。
砰
“嗫~”怪异无法言喻的声音从它腹部的婴骸口中发出,贯穿耳膜,传向远处。
它在呼叫同类!禹面色一僵,手中抽出的天霁洞穿这只想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的喉咙,复又削下婴骸的透露。
但号令已出,天空之上的食腐者前赴后继的朝他们所藏身的房屋撞来,墙壁被撞的不住的颤动着,辛亏并非是木制房屋,不然支撑不了多久,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只能片刻喘息。
“这药对它们不起作用?”
面对巴赫的提问,禹甩下了剑身上的血污,摇了摇头,解释道:“希维默的食腐者也是寄生生物,寄生虫并非只能寄生于人体;它们那对眼睛并不能捕捉到我们,但,刚才的那一只竟然有所洞察,有这样特异特质的,恐怕是这群食腐者的首领。”
“它们不是很强,如果不是有那对翅膀,我也不会去避及它,这群家伙太黏人了,以前就被跟了两天一宿。”
“那现在怎么办?等它们放弃?”
“那倒没必要,它们看不见我们,没了‘目’,它们就是群瞎子!”
禹说着,将刚从囊中拿出的灰色布袋扔了过来。
“这是?”巴赫接过,解开上面系着的细绳,打开了个小口,一股浓郁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巴赫不解的看着里面黑褐色的软泥。
“它们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刚才在天上自然没必要,但现在它们就在屋外,快些抹上吧。”
巴赫闻言,不再多说,便将软泥抹在了身上。
“走!”
房屋还在震颤着,外边怪异的嘶鸣不绝于耳,巴赫跟着禹爬上了二楼的小窗,从侧面跳上了对面的房顶,一只撞击房屋的食腐者听到一声异响便停了下来,看向他。
‘!’巴赫回头也正好看了过去,两方对视,妈蛋,要不要这样玩?又被发现了?
食腐者盯着半晌,歪着头,而后转回来接着撞击着面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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