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点成吗?我们着急。”
林熠一下就笑开了,整个办手续的过程中都是笑呵呵的,结婚照拍的也是一团喜气,根本看不出曾经哭过。
“这一下午净看你跟这儿傻乐了。”苏诚也笑,今天是他25年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我乐你也不是没变啊,搁以前你说不出这话。”林熠还记得以前苏诚不管办什么都气定神闲,被人加塞儿也不介意,更不会因为工作人员的态度多说话。
“我着急啊。”
“哈哈哈哈。”
拿到结婚证那一刻,林熠手是抖的,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抚摸着证件,外皮,里面,照片,每一寸都印上了林熠的指纹。
苏诚拉过林熠的手,把两个人的结婚证一并收好,对林熠说:“我太着急了,没准备什么求婚仪式和酒席。咱先回家跟我爸妈吃顿团圆饭,以后再好好办。”
“不用,办什么呀,我这死而复生的别再吓着人家。吃顿饭就行了,我就是怕我这突然出现就跟你结了婚,怕叔叔阿姨接受不了。”林熠早就没有三年前那种大操大办的心思了,他跟父母脱离了关系,又是二婚,同学朋友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哪有脸去摆酒席。他消失了三年,又突然出现,两位老人能接受吗?
“你就放心跟我走吧,难得寒假我爸在家。”其实苏诚的爸妈很了解他,知道他要么就不结婚,只要结很肯定是跟林熠。果不其然,回家之后,苏诚的爸妈一点都没为难林熠,甚至连他这三年去哪了干嘛了都没问,只是说孩子回来就好。
晚上,两个人回到了林熠中午开的王府半岛酒店。其实苏诚在b市有自己的房子,三年前就准备好做两个人的新房。只是林熠突然传出噩耗,装修才搁置下来。
洗好澡,躺在床上,林熠看着苏诚,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为什么你不问我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诚伸手摸了摸林熠吹得半干的头发,柔声说:“是信息素欺骗对不对?那个人洗掉了你身体里我的信息素和记忆,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重新标记,你就会以为他的信息素是我的,进而把他当成我。我知道这三年你心里始终是爱我的。”苏诚自己的研究方向就是abo性别与生育,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不问是因为他在自责,如果不是他当初坚持不标记,如果他毕业就和林熠结婚没有因为实验拖延半年,林熠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痛苦折磨。他以为他给了林熠自由选择的权利,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正是这所谓的自由把他推进了深渊。
“我不问是我不敢面对自己的错,是我不标记你,拖着不说结婚,你受那么多苦,都是因为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得赖我爸妈赖叶准,他们生意人没人味,不把人当人,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最好的。”林熠赶紧去和苏诚顶牛,逗他笑,他可不想在大好的日子两个人再抱头痛哭,高兴的日子就要笑。
“你才是最好的。”
林熠乐了,推了一把苏诚。“行了行了,咱甭互相吹捧了。快脱了让哥看看,你到底变没变?”
爱情
苏诚也绷不住乐了,伸手把林熠拉近怀里,凑近了吻他,吻得极温柔细致。林熠终于又体会到了蜂蜜融化在口腔里的香甜,动情的吻回去,后颈腺体却尖锐的痛着,信息素拮抗反应无时不在。又甜又痛,眉头不知道是该皱起还是该舒展,但是不想放手,想继续这个吻,一直继续,直到肺活量耗尽。
林熠的汗滴在苏诚脸上,苏诚抬起头,轻轻的抚着他汗涔涔的脸庞,眼里满是自责和心疼。“是不是疼了?”他竟然才想起来信息素拮抗这回事。
“没事儿,光顾着亲了,没觉着疼。”林熠去拽苏诚的浴衣,手在苏诚紧致的皮肤上划着,“三年没见了,零距离是不够的.”吃了过量的抑制剂,任谁的信息素都没法让他发情,不是因为yù_wàng,就是想要他,想要再次和他身心交融。
“信息素拮抗很疼的。”苏诚揽着林熠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躺下。“我能看着你就知足了。这事儿不着急”
“你别总考虑我,也替自己想想。我真没事儿。”林熠翻身坐在苏诚身上,低头啃咬他的肩膀,然后又抬起头,眼神湿润。“偶尔也做一回被yu w驱使的动物如何?”
在苏诚心里林熠的感受永远是第一位的,如果一件事让林熠难受,他就是身体再舒服,心里也不会好受。“能抱着就很好了。”即使只是抱着林熠,苏诚也小心翼翼收敛着信息素,生怕林熠会疼。
“我不够,我要你。”
不等苏诚拒绝,林熠已经开始了。吃了抑制剂,苏诚也始终控制着信息素和动作的强度。要说身体上的痛快还真没多少,但是心灵上是痛快的,两颗心跨越了三年时间,横跨了一个太平洋的时间和空间再次紧贴在一起。
事后,林熠脱力的倒在苏诚怀里,浑身打颤,脸上却始终带着满足的笑。
“疼了吧,怪我意志不坚定,总是没法拒绝到底。”和以前一样,明明苏诚坚定的不要,却每每经不住诱惑。
林熠却摇摇头,笑着说:“以前你能退烧,现在也能止疼。”
“小傻子。”苏诚吻着林熠的额头和眼睛,柔声说:“忍一个月,洗掉身体里现有的信息素就好了。”苏诚也搞性别和生育研究,这东西虽然临床很少,但是实验室也能弄到。
“能洗掉?太好了。”林熠有些惊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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