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赢政慢慢的走近高渐离,拿起了他受了伤的手,看著修长的手指上细细的伤痕,渗著鲜血。
外面,略带闷热的空气中,夹杂著很多不同的香气,天上的太阳爆发著力量,比什麽季节都来得耀眼刺目,没有一丝的风。
各种各样的昆虫大声的鸣叫著,各种各样的花竟相的开放著,忙忙碌碌的年轻宫女们笑嘻嘻的穿梭著。
我爱你。
赢政注视著高渐离。
高渐离很平静,
我恨你。
赢政轻笑,但霸气十足。
我,爱你。
高渐离将头转向一侧,他可以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吐气,然後又转过来,坚定,
我,恨你。
我爱你!
赢政立刻的跟上,声音冷硬执著。
高渐离不再说话,突然间抽出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站住!
高渐离停下,
我一定会征服你。
高渐离勉强的压下如惊涛骇浪般的愤怒,转过身,
大王,不现在我该称呼您皇帝了,我是一个人,我不是战役,不是国家,不是您的天下,所以,我不是您该征服的对象。
可我现在,
赢政边说边走到了高渐离的身後,
就是想要征服你。
说完突然将抓住了高渐离的双肩,把高渐离的身体扭转过来,用手指抚摩著高渐离的脸。
眉毛,
眼睛,
鼻子,
然後,在柔软的唇间流连,
一遍,又一遍。
高渐离闭上眼睛,拼命的压抑著自己的情绪,赢政更加放肆,举动更加的暧昧和挑逗。
高渐离忽然感到赢政的呼吸已经就在自己的鼻端,意识到他下一步的意图,他迅速的侧过头,赢政却顺势吻上了高渐离的侧颈,还不断的用舌尖来回的舔弄。
再也无法忍耐的高渐离,抬起双手,抗拒著赢政,想拉开彼此的距离,不料赢政竟先一步的钳制住了他的双手,几乎是同时,高渐离抬起脚踢向赢政的後脑,赢政不得不厕身避过,嘴唇终於离开了高渐离,但他同时突然松开双手,由於挣扎的力气过猛,被突然放松的高渐离重心不稳向後倒去,赢政一只去手抓高渐离踢自己後脑的脚裸,一只手搂向高渐离的腰,刚刚沾到高渐离的腰身,高渐离已然察觉,一个後翻,堪堪避过赢政的两只手,稳稳的立在了地上。
这样的高渐离多少让赢政有些吃惊,
没想到,我的高渐离居然还懂武艺。
高渐离微微的喘著,刚刚这一顺间所发生的一切,已是拼尽了自己的全力,可是,自己辛苦隐藏的武艺终於还是暴露了。
当初自己刺杀赢政的时候,也没有显露过真实的本领,原想可以用来攻其不备,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赢政贪婪的看著这样的高渐离,俊美飘逸的脸上,因为刚刚剧烈的运动,有著极淡极淡的红晕,因为高渐离个性深沈内敛,所以很难在他身上看到强烈的喜怒哀乐,每种改变都很些微细小,若不仔细看跟本不能发现。
如果,他被狠狠的抱著,会有什麽样的反映和表情呢?仍然是淡淡的,还是异常的激烈呢?
赢政想得出神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征服吗?
这个,不叫征服,叫,
情不自禁。
高渐离,你会是我的,
连同你的心,
你的真心。
都是我的。
二十五 下
从今以後,你,就住宫里。
这是命令?
是。
你让一个男人住进皇帝的家。
对。
秦不是以法制国吗?你作为皇帝,始皇,居然自己先违反法令,不可笑吗?
赢政目光开始变得危险,
你,这是,拒绝?
高渐离笑笑,淡淡的。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我必须住在──太後宫。
什麽?
赢政站了起来,注视著高渐离,
没有任何人可以和我讲条件,
因为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资格!
高渐离你要记得,
如果,这是场让我看不到获胜希望的战争,
那麽,我宁愿毁掉它!
让它成为一个永远无法知道答案的迷!
我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失败。
所以,
高渐离,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静静的,高渐离听著,微微皱著的眉头,显示了他少少的不耐。
我,不是战争,我们之间也没有所谓的输赢。
你是君,我,是臣。
就这样简单?赢政笑了,那不过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而已,高渐离,我们之间,没那麽简单!
说著他已经来到了高渐离的面前,一下子将高渐离压倒在琴案上。
“铮”,高渐离身体的重心压在了筑弦上,从勒紧的後背传来强烈的痛感,他挑了挑眉,紧闭著嘴唇。重心的转移让他失去了强硬反抗的可能,只好放弃。
君臣?你叫这个是君臣的关系?恩?赢政用唇轻轻的碰触著高渐离的脸颊,鼻端的湿热气息不断喷洒在高渐离的耳旁,
那就是说──,我的表达还不够明确?
声音是没有过的缓慢和性感,他伸出舌描绘著他耳朵的轮廓,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著,眼神,是充满了昧惑的。
禁锢著他的双手的手,不安分的骚动,磨蹭著高渐离的手心,
我,对你,有yù_wàng。
这个表达,──够明确吗?
有著像对女人那样相同的yù_w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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