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爆笑萌文吧?”
何尚顿了顿,淡定道:“萌哭的。”
林宝宝:老板!我才要被你萌哭了好不好!qaq
歌会人虽然不多,但是氛围真的是无比和谐,兔子王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因为是圈子里难得的汉子,调戏起来特别带感,动不动就有妹子要求麦吻。
“什么叫麦吻?”何尚皱着眉看公屏里的众人刷鲜花。
林宝宝给他解释:“等下抢麦环节你就知道啦,可以要求你最爱的兔子王大大亲亲哦。”
何尚挺直了腰,他的表情很紧张,搞得抢麦的时候林跳跳手都抖了,不过对于100号人都不到的yy会,抢麦真心不是什么难事。
轮到何尚的时候,倒是兔子王先出了声:“最爱兔子王?是一直坐我沙发的那位么?”
林宝宝激动了,她拍着何尚的胳膊:“我就说嘛!混脸熟还是有效果的啊!你看吧你看吧!你的大大记得你了诶!”
何尚没出声,林宝宝回头一看,嚯!她老板居然眼圈儿红了!
林宝宝:“……”
“我、我……”何尚完全控制不住情绪的抽噎道:“我要求、求麦、麦吻……呜……”
林宝宝硬着头皮替何尚说了,兔子王非常爽气的给了两遍么么哒,何尚之后将那一段音特意剪了出来,替换了所有来电短信起床闹铃。
从那时候起,每天能被兔子王的么么哒叫醒,是何尚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那天季跳跳没等何尚醒过来就先一步落跑了,他是瘸着腿下的电梯,前台小姐看他的眼神都是火热的。
刚把手机开了机,马利肃的电话就跟算计好了的立马进来了。
“感觉如何?!”马利肃的声音很兴奋。
季跳跳思考了一会儿,用了个比较含蓄的词:“脱胎换骨。”
马利肃:“……你成仙了啊?”
季跳跳咬牙;“欲仙欲死!”
马利肃觉得自己实在是接不下去了,所以他决定直奔主题:“跳跳啊,沈良回来了。”
季跳跳的反应是很实在的……噎到了。
俗话说的好,一个人的过去总有那么两个少年,一个温柔了岁月,一个惊艳了年华,如果马利肃勉强算是那个温柔岁月的,那么沈良则确确实实的惊艳了季跳跳的年华。
在季跳跳那充满小清新小文艺斜阳45°角仰望天空泪流满面的青春年华里,马利肃是用来欺负的,而沈良则是用来暗恋的。
当然也只是暗恋而已,沈良已经直到了电线杆看到他都会嫌弃他太挺的地步,大学刚毕业就结了婚,带着老婆去米国继续读研究生,两年前生了个大胖小子,每个月都要隔着网络秀一下幸福爸爸的滋润生活。
对此季跳跳表现的无限唏嘘,心想果然当了爸爸的男人只会在蠢萌的道路上越奔越远了。
马利肃让季跳跳原地等着自己来接驾,季跳跳也乐得轻松好好休息自己那饱经人间沧桑受尽世间冷暖的屁股。
何尚追出来的时候季跳跳不是没看见,他躲在马利肃的车上,看着玻璃窗外面男人隐忍又惊慌失措的神色。
季跳跳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怀疑自己的pì_yǎn有这么销魂到让人流连忘返么。
“他好像在找你?”马利肃也看到了,指了指外面:“不去打个招呼?”
“没必要。”季跳跳打了个哈欠,他窝在座椅里踢了踢前面的靠背:“不是说要去接人么,还不快开?”
马利肃翻了白眼,一路上都是负心汉啊渣受啊始乱终弃啊!菊花残满地伤,你的pì_yǎn怎么不烂掉……这句他还是用唱的!
季跳跳干脆闭着眼的补觉,他想着何尚说对不起的场景,漂亮精壮的luǒ_tǐ和英气逼人的脸。
季跳跳捂着心口的啐了一声,心想这一炮狠得呀,把他心口都打对穿了。
沈良左手拖着行李,右手抱着他儿子,一脸凶神恶煞的站在机场门口,马利肃下去接他的时候人都抖了:“大哥啊,你是回国探亲的吧,不是回国寻仇的哦。”
沈良呼的一巴掌就上去了,他咧嘴一笑,霎时间春暖花开阳光普照。
“鸟嘴找抽是吧!”沈良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小屁股:“叫叔叔。”
沈良的儿子叫沈泰格,名字寓意很简单,因为他儿子属老虎,季跳跳第一次知道他儿子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吐槽,说你真不愧是我爹的干儿子,取名字都是一个脑回路的。
“兔子呢?”沈良在车边张望,好一会儿才看到一只手在玻璃窗里头挥了挥。
季跳跳一副完全醒不过来的德行,眯着眼打量沈良。
对方这么多年了仍是没变,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绝对的阎王讨命样,甫一张口,得,横竖都是二,亏得他以前眼神是有多凶残才能照的沈良每天在自己的视网膜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拼命找存在感啊。
“你这是什么jī_bā脸。”沈良伸手去撸季跳跳的额头:“一副精尽人亡的熊样。”
季跳跳受不了的呛回去:“你说话就不能正常点?满嘴jī_bā熊鸟的,他们怎么惹你了?”
沈良一副毫无反省,大大咧咧的跨进车里来,沈泰格已经睡着了,糊了他爸爸一腿的口水。
“我这不洋文说多了么。”沈良说着,把儿子扛到肩上:“整天耶、我奥、法克的完全没有中文来的博大精深啊。”
季跳跳已经懒得纠正他博大精深的用处了。
最后三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人去了火锅城,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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